么让刘钊不再成为威胁,还有一个是我们的未来。如果还有可能在一起,我们的未来应该是什么样子?】
【阿似,我没了什么都不能没有你。】
好像,叶以疏说起这个问题时真的无所畏惧。
好像,除了她,叶以疏真的可以无欲无求。
“吕阿姨。”何似转过脑袋,眼睛红红的,“大不了我养她!她做不了大家的医生,就做我一个的医生!我脸皮厚,被人踩着脸骂都不会当回事,而且,我勉强算是个搞艺术的,艺术的圈子和同性恋的圈子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在这个圈子里,我能混下去!我能养得起她!”
何似的坚定勾动了吕廷昕的嘴角。
吕廷昕笑得很淡,很暖,“这话和我说没用,一会儿回家了,见面了,跟她好好说。”
见面......何似秒怂,差点哭出来,“吕阿姨,求助啊!”
吕廷昕对何似的反应很满意,右手放在身侧撑着身体,坐姿随性,“我们之前是死敌,现在勉强算握手言和,至于求助......嗯,大概还没熟到这一步,一会儿,你还是自求多福保险一些。”
何似崩溃。
吕廷昕果然不是好人!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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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似和叶以疏的住处离医院不远,在闹市区开车也不过十来分钟就到了楼下。
花亦好人做到底,帮吕廷昕把何似送上去以后便借口有事离开,实则是不想掺和接下来的那场‘暴风雨’。
何似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天真的以为在叶以疏下班之前,她有足够的时间想好对策。
谁知道,不过喝杯水的时间,叶以疏回来了。
何似闭上眼睛装死。
叶以疏推开门走进来,脚步听得几乎听不见。
之后很久,何似没听到一丝动静。
受不了心里的猫爪子四处乱挠,何似偷偷睁开了眼睛。
床前,叶以疏一动不动地站着,眼神很淡,何似看不出来叶以疏在生气,亦或者,气到某个点反而平静了。
“小叶子。”何似弱弱地叫她,生怕一个不小心引起家暴。
叶以疏动了。
慢慢走到床前,坐在何似身边。
“小叶子,我......”
“我说了。”叶以疏打断了何似的话。
何似懵逼。
生气绝对不该是这个反应?
还是......!
完蛋了!叶以疏肯定是气得不得了才会有这种异常反应的!
何似紧闭上眼睛,动用了当年吃nai的劲儿,“小叶子,我错了!”
何似一通吼结束,房间里比刚才还静。
静到极致时,一声轻软的笑突然响起。
何似蹭一下睁开眼睛,惊悚地盯着面前笑颜如花的叶以疏。
她别是把小叶子气疯了吧!
就在何似越想越紧张,准备再次表诚意的时候,叶以疏说话了。
“阿似,虽然早了点,时机也不太对,但我还是忍不住想把心里话告诉他们。”
“你不能怪我冲动,是他们非要要个理由,我不得已才拖你下水。”
“你就算生气,也要忍着,不然,我也会生气你今天的做法。”
“我们都冲动了一次,两两相抵,谁都不能怪谁。”
“以后,我要好好想个办法,让你乖乖听我的话。”
“......”
何似脑子一片空白。
事态发展超出了智商范围了怎么办?
“小叶子,你还好吗?”何似战战兢兢地问。
叶以疏莞尔,“为什么不好呢?不止好,还很轻松,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轻松,不考虑前途,不担惊受怕,阿似,我很喜欢现在的状态。”
何似沉下嘴角,“你这个名医马上要被病人抛弃了,去大医院看病的很多都是有钱人,有钱人眼睛长在头顶,他们不会让一个同性恋给自己看病。”
“不看算了,我刚好也厌烦每天为能不能凑够任务量烦恼的工作,医生是治病救人的,不该为了条条框框分心。”
“可你不是说要做一辈子医生吗?”
“嗯,做一辈子。”
“工作都丢了,你还怎么做?”何似委屈巴巴地想。
叶以疏不在意,“古时候不是有种职业叫走方郎中吗?我想学学他们,背起药箱,去你去过的那些穷困地方看一看。你用照片把他们的困境带出大山,我想循着你照片里的路一步一步走进去。”
何似眼睛发亮,不久,暗了下去,“那条路特别难走。”
有些地方没水,有些地方少电,有些地方,没有路。
叶以疏望着何似,轻轻一笑,“没关系,再难走那也是你走过的路,跟着你,走不对,总也不会错到哪里去。”
何似定定地看着叶以疏的眼睛,心逐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