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027 nai气的nai泣
“所以我到底干啥了?”罗泣本来是想等李歌主动说的,谁知道他这么能忍,一顿饭吃完都没有提起罗泣发烧的时候到底做什么了。殊不知,其实李歌早忘了他说要在罗泣烧退了后把事情告诉他这一回事。
李歌被他这么一提,那些记忆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彷佛是刚发生的事,“你先说你记得多少吧。”
“呃……你背我回去了,然后就没了。”他说完还不肯定地翻了翻眼睛,似乎是想亲自去脑袋里找他的记忆片段,“对,没有了。”
李歌猥亵一笑,“你呢,嫌一个人睡冷,硬是要我跟你一块睡,而且——”
“狗屁!”罗泣截住了李歌的话。
“——还抱着我不肯放。”李歌施施然把后半句话接了下去。
“不可能!我又没有抱东西睡的习惯,不信你问万岁!”罗泣仍不死心,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李歌使用了王牌,“不信你问你爸。”
“……”罗泣彷佛听见了雷声。
李歌看到罗泣崩溃的模样,缺德地笑了出来,还笑得前俯后仰的。罗泣恼羞,用力地踢了李歌一脚,受到重击的他,趴在桌上痛得发不出声音来。
“……你太夸张了吧?”罗泣鄙视着他,“我又没用力,能多痛啊?”
“对啊……就打个针而已,能多痛呢?”李歌嘲笑说。
“打针?”罗泣顶着满头大问号反问。
“你不是怕打针吗?”李歌顶着同款大问号反问。罗泣摇摇头,表示强烈的不同意。
他谁?三中大佬!会怕针?开什么玩笑!
“那天要给你打针你躲屁啊?”李歌翻了个大白眼,“还哭了,怪可怜的。”怕罗泣不相信,李歌详细地复述着当天的情况。
罗泣嘴角抽了抽,试图从李歌的描述中找出和自己一丁点儿的共通点,结果当然是失败了。“最后是怎么打的……”罗泣擦了一把不存在的汗。
“打针?没打。”李歌似笑非笑地盯着罗泣,并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罗泣打了个冷颤,本能告诉他千万别过去,好奇心则推着他向前。
“直、肠、给、药!”李歌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罗泣听到最后一个字,整个人弹了起来,“李歌你有病啊!你个死变态!”他满脸通红地说。
“我没骗你,不信你还是可以去问你爸。”李歌毫不在意地说,“我还给你揉了一晚上的腰呢!”
“……你都能拐我……给药了,你不能拐我打针吗……”罗泣含糊地说。在某程度上来说,罗泣和他爸还挺像的,比如“……给药”这部分。
“怎么拐?又哭又闹的,还说——”李歌说到一半,没再说下去。
罗泣歪了歪头,“还说?”
“不,没事。”李歌摇摇头。
“我说什么了?”罗泣追问。
“……就喊妈了,说不要唔唔唔唔……”李歌学着罗泣那天那般含糊着。
听到李歌的话,罗泣rou眼可见地抖了一下,似乎是很震惊,“啊……这是……”他脸色看起来有点差,而且很复杂,
“我不想知道。”李歌果断地说。
罗泣错愕地看了他一眼,垂眼笑了一笑,“嗯。”
此时,李歌调的闹钟响了,提醒他要回学校。“走吧。”他拍了拍罗泣的肩膀,与他前后脚离开了店
罗泣对李歌这样不关自己的事就不追问的态度十分欣赏,可是他那种果断拒绝的态度让罗泣不怎么高兴。明明同样的态度出现在别人身上,罗泣甚至想放鞭炮、颁锦旗,可为什么这次却不一样呢?
是因为藏太久了?还是病完一场变娇情了?
李歌走到一中旁的那条小巷时停了下来,似乎是又不想走正门。“对了罗泣,你生日怎么过啊?”
“能怎么过?上学放学回宿舍洗洗睡啊。”罗泣平淡而简略地描述着他的一天。
啊……不对,今年元旦在周日,是不是周一也放啊?他低头踢着小石头,思绪和李歌已经不在一条线上了。这小巷真不错,风都吹不进来。
“万岁他们不帮你庆祝吗?也不回家?”李歌问,“小可怜,每年生日都得上学,差多久才是元旦宝宝啊?”
“差挺多的,一整天呢。”罗泣先回答了后面的问题。
“万岁自己也不喜欢庆祝生日,每年都嫌他家人给他庆祝。陈良他们,就是我室友,他们不知道我生日。家里……”罗泣顿了顿,又接着说:“他们习惯庆祝我死忌,不过我还没死,庆祝不了。”
“……你家人真前卫。”李歌没听出他的讽刺,“那你喜欢过生日吗?”
罗泣眼睛向上瞥,似乎在认真思考着。“普普通通吧?就……去年在万岁家吃了个晚饭,一群人聊聊天什么的,还不错。”
“……那你生日那天要来我家吗?”李歌询问,“你昨天还偷偷溜了,小曲挺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