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是,自己居然好像对这纠缠完全没有抵抗力,虽然总是觉着,根本不需给他那么多温柔就可以成事,但却总是莫名其妙地对这身下少年的渴求狠不起心,总还是不自觉地施以太多怜悯和……温柔。
少年的脸,在美丽姑娘的亲吻下更加赤红,但身下的小公鸡却连连跃跳,似是一时受了冷落。冰雪儿连看都不敢看,但却轻轻地把娇躯移到了张无忌的身上。那美逾冰雪、温胜软玉的美腿,轻轻地夹在躁动不安的小公鸡上,温柔地摩着,擦着,夹着,一如既往地想要帮它宣泄。可是那小公鸡太贪婪了,得到了这无数人梦寐难求的温柔还不够,还急急地想要死死顶上去,直急得自己更加充血,不但变得更大,行动也更野、更
热、更快、更突兀、也更放肆,与美丽少女娇怯羞缩、欲拒还迎般的温柔、亲密和怜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许久之后,美丽少女的玉胯下衣,已在摩挲间被小公鸡的粘液沾染得不成样子,小公鸡依然顽强地挺立着,拒不投降。冰雪儿无奈,只得含羞带怯,一面悄悄睁开美目,羞羞地偷看少年张无忌,时不时与他那恨不得把自己吞了的贪婪眼神相接,让那双眼中滋生出满足的炫光,一面轻轻伸出香舌,慢慢探入少年那微张的口唇,给他度去无可言传的灵肉销魂。
她知自己的香舌最是敏感,先前被大雕和白猿轻薄时,每次都令自己魂消灵散,无可抵抗。可现下,自己却竟然还要主动用香舌来度去温柔,这令自己如何可以承受?可自己作为负有责任的大姐姐,怎能只顾自己……自私,不去承担和奉献哪怕一点点?
冰雪儿完全无法面对自己思维中的缺失,心头只是一念:全身已娇软如此,只有香舌还能微动,怎能不用?只是先前都是被强迫,这次却是自己主动,这风光和感受是多么的旖旎?
轻轻地,两舌相接,膜贴膜,肉贴肉,仿佛每一个味蕾都彼此黏着挂着,融化着彼此,交换着灵肉。张无忌的舌头居然也能略动,虽然还属生涩,但已极是饥渴,苦苦想要缠着美丽大姐姐,唯恐失去,却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其实根本就不需要主动。冰雪儿也被这万千细腻却又强烈的灵魂交融晕眩了,不自觉间,少女的香津,少年的唾液,纠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共同被这对忘情的“姐弟”含羞吞下。
奉献的崇高,终于勉强帮美丽的姑娘战胜了羞涩。为了天下苍生,为了这青涩可爱的弟弟,冰雪儿甚至不惜抓着他尚未长成的双手,帮它们来抚摸自己胸前的小白兔,甚至主动撩开了雪一般的霓裳,主动让他避开衣服的阻隔,尽情轻薄和纠缠自己的美腿。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为了天下苍生——与天下苍生相比,自己的牺牲算得了什么呢?
可无论纠缠多久,那小公鸡虽越来越大,颜色也越来越是暗红,越来越象那白猿阴茎的颜色,但却依然不肯打鸣收兵,反而更加野蛮地昂然而立,似乎依然在苦苦渴求着什么。
冰雪儿无奈,正要绝望,心头忽然又起了一个羞人答答的念头,顿时脸儿红得几乎能照亮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