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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室内逐渐安静了下来。
那两具激烈交缠过的身体此时正搂抱在一块,情欲的味道,唾ye的味道,汗水的味道,信息素ye体的味道全部揉杂在一起,包裹着两位释放天性的虫族,让他们沉浸在一种好像醉酒般的微微眩晕中。
提摩西还好,他只是兴奋的出了一层薄薄的汗,那双深绿色的眸子里此时泛着一阵饱足感,苍白的大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怀中雌虫的脊背;而怀中作为承受方的玻因斯特可就要凄惨得多,直至现在都还没缓过神,身体还会时不时的因为那些被过度开发出来的快感抽搐,现在身体处于高chao的余韵中,有些可怜的在细细发抖。
玻因斯特的声音沙哑至极,他甚至能够感觉自己的喉咙底有几丝很浅淡的血腥味,又不太确定是自己喊出来的,还是被年轻伯爵亲吻时咬出来的伤口。
提摩西一直是坐在床边上,这会他兴奋感下去了,就觉得怀中抱着一个又shi又滑的chao热身体有点麻烦。倒也没做出直接把雌虫放下去的举动,只是将病床的靠背调高,抱着怀中那个感觉自己有了动作后缠的更紧的雌虫直接后靠着,顿时他们一骑一半卧着倒在了白色的病床上。
那还埋在玻因斯特体内的rou棒这会那排rou钩还没退下去,正膨胀着堵紧了那叠狭小的rou缝,一动,rou勾就深深的挖在敏感红肿的xuerou上。仔细一听,还能听到几丝被搅出的水音。
本就没有消退敏感余韵的玻因斯特因此抖的更加厉害,闷哼一声,沙哑到只能从胸腔里压榨呼吸,发出浓重又压抑的呼吸声,被掰开狠Cao了一顿这会大腿内侧的皮肤都被磨破了,手软的几乎抱不住提摩西。他整个软在提摩西身上轻轻发抖喘气,眼镜给提摩西摘掉后现在正把脸埋在年轻伯爵的颈窝里闭着眼慢慢回神。
提摩西听到这样的呼吸觉得有意思,握住那被掐住青青紫紫手印的细腰,恶劣的抬胯向上顶了顶,软下来的雄虫Yinjing这会以一种特别磨人又缓慢的速度利用那排‘锁’住生殖腔的rou勾顶弄着玻因斯特,在那红肿shi滑的rouxue里拖出一串难耐的yIn靡水音。
眨眼的时间都没到,提摩西就感受到自己颈窝边有水渍沾shi的触感。
“哭了?”提摩西询问着,声音里全是那种带着趣味的新鲜感,就好像人类幼童摘下昆虫翅膀的那种纯真到有些可怕的趣味。在明知道会让怀中雌虫更加顶不住的情况下,他还在笑。
笑声从提摩西的胸腔中震颤出来,带着点高chao爽感后的沙哑声音,非常性感;又为趴在自己身上的玻因斯特那伤的一塌糊涂的敏感胸膛带去痒意,玻因斯特几乎要沉迷进了这样沙哑又暧昧的低沉笑声中去了,他的额触角臣服的后贴着,想要搂紧这个恶趣味又不知体贴的雄虫,却又毫无力气。只是发出几丝气音般的呻yin,用那双艳红带伤的唇去亲吻提摩西的下颚骨。
对现在浑身发软的玻因斯特来说,简单的亲吻都变成了十分费力的活,却执着的要命,好似现在哪怕接触一点点提摩西的皮肤都能让他安心。
被欺负着的雌虫小心翼翼的去亲吻那高chao过后,只余下几滴汗ye证明过眼前雄虫爽过的苍白皮肤,那几滴汗水被玻因斯特伸出舌头,舔舐了干净。
提摩西充分的发挥着自己的恶趣味,他在抑制Jing神力的指环一定的厥值下,伸出左手对着一旁实验台边存放各种药剂的柜子,释放由Jing神力的分支一脉中属于念动力的Cao控能力,从那玻璃柜子里抽出些快速针剂。
玻因斯特本身的基因缺陷让他注定在一些身体方面对比自己的同族来说,十分脆弱;不仅是眼睛,玻因斯特的恢复能力也没有正常虫族来的强,这会被提摩西兴奋的Cao了一顿,硬生生能把自己的嗓子喊哑。
往来的这些年,提摩西知晓玻因斯特的医疗室里会长期存放着能够快速愈合伤口的奇奇怪怪药剂,他也不拘是哪一瓶,直接将有点印象的药剂全部用念动力抽了出来,拉起一串像挂彩灯似的悬浮在病床周一圈。
提摩西淡淡的询问着怀中的医生,“哪一支?”
在博士微微侧头看向那些药剂后,提摩西感知着对方的浅层情绪,拿下一只透明的针剂,摘掉帽口一针就扎在了玻因斯特的后腰上,随着药剂的注射,那炽热shi软的xuerou竟然用力的回缩了一下。
不出所料,玻因斯特又听见了年轻伯爵略微沙哑的轻笑,随后而来问话更是让浑身狼狈的博士再一次确认,眼前的雄虫根本就是被这样另类的欺负和胜利给迷惑了眼睛,现在正在兴头上折腾自己的手下败将呢。
提摩西充分的发挥着自己的恶趣味与那种长期以来被地位高与实力高所宠出来的理所当然,丝毫不在意自己现在的行为多么惹人恼火。他随手将空了的针剂放到床头后,那双苍白的大手又开始作妖,一会摸摸玻因斯特的脊背,一会去捏捏玻因斯特的大腿,那被撞熟的tunrou泛着一股汗津津的水润,还白净着。于是恶劣的猎手又开始伸手去打那两瓣泛着水意的tunrou,不重,就是故意勾着玻因斯特的快感和疼痛。
每当玻因斯特被这些玩弄给折腾出细微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