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唤看着攻击用的触手缓缓收回通风口,把最後一根来不及反应的触手切下,放进随身携带的容器里准备带回组织,他小心翼翼的走到白色布幕後。
白色的病床乾净无暇的有些出奇,一份扁平的 L 型资料夹放在病床上,黏ye封住了资料夹的开口-这就是感染源?有时候高等点的感染源也会以物件的方式隐藏,并不是都会以泥状或碎片化的型态存在-在梦境当中用最适合的方式伪装成无害物件。
识唤划开资料夹,鲜红而浓稠的ye体瞬间从资料夹里面流下,像是被挤出内馅的泡芙-识唤吓了一跳,是血?
一滴鲜血滴落在白色病床上,原本无暇的白布瞬间整片变成铁锈般的深红,识唤拿着文件夹缓缓後退,拿出里面文件:验伤单和警局的报案纪录与口供、五张照片-三张学生、两张成年人的-根据文件,这五个人连续轮流威胁性侵梦主-宿舍、游泳池更衣间,有时甚至好几个人一起上。
如果梦主真的是被性侵,他出现在更衣室里是被感染源强迫着做恶梦吗?不可能啊。识唤想,感染源按照组织文件记录还在感染初期,就算掌控被梦主放弃的梦境,也没有能力强押着梦境主人到梦主最不想面对的性侵现场。
可是如果梦境核心、感染源、梦主都不在这里,那触手保护的是什麽?提示音为什麽又会频繁响起?
除非,触手在这里守着不是为了保护?
识唤将垂到地下的床单掀起,梦主满眼恐惧的躲在床底下。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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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边那个梦主长什麽样子?」识唤的声音传来。
「没...没看到,听见声音而已。」烈权勉强回答,後面那位学生已经扳开烈权的tun瓣,舌头在毛xue口不断来回扫荡刺激,他紧紧缩着xue口不让舌头刺入,要是屁眼被舔开了,那抵抗就更困难了。
「那就是假的!梦主在我这里!」识唤轻声安慰那里的某个人。「我会让他带领我到梦境核心,看看感染源是不是在那,你看看你那边听到的是不是感染源之一!」
「知-知道了。」烈权用意念关掉通话,终於忍不住,被吸的通红的gui头大鼓大鼓的射出浓Jing,其他地方的持续刺激更是让这次的Jing量提升,他看着自己的Jingye不断地射入半透明的触手当中,触手再用力了一分,像是要把所有Jingye榨的一乾二净。
「嘿嘿,射很多喔,这麽浓。」舔着耳後的成年男yIn秽的笑。
「看被舔的sao劲就知道了。」舔着nai头的军裤男说,另一手玩弄烈权敏感而挺立的ru尖,烈权一个没忍住,後庭一放松就被舌头刺入探索。
妈的,这样爽下去真的会坏事,趁感染源消化他的营养之前,烈权双手使力,将触手扯断、搥烂吸住rou屌的触手根部,残留在屌上的部份失去吸力掉落在地,烈权甩开身上的人们,横向滚翻躲过更多感染源的攻击,再将一个学生推向迎面而来的触手,触手瞬间缠绕住受害者,这次不仅仅是套住rou棒,另一根直接滑进後xue里,还没发出满足的哀号,另一根触手就塞满嘴。
抓准时间,他一脚踹开刚刚有啜泣声的门,里面一个黏ye球缓缓挪动,像是要变成人的样子,一部分凝结成像是嘴唇的形状拟声,烈权手往後举,拳套瞬间出现在他手上,二头肌使力直接一拳打烂黏ye球,黏ye球瞬间喷发出和体积不符的大量春药黏ye,烈权措手不及,脸上瞬间被撒了不少,流入鼻孔和来不及紧闭的嘴里。
「妈的。」春药迅速引起反应,刚射完的发红rou屌不软反硬,兴奋地频频抬头,幸好感染源之一被击破,多数触手疲软下来,倒在地上碎化消失,感染源的影响弱化,那三个学生眼神失去焦距,继续坐回铁椅上。
那两个成年人先是目光yIn邪的看着烈权,再看着他滴着醇厚腥汁的巨屌,一根细长无力的触手缓缓地在他脚下移动,烈权用为数不多的脑力想着:反正感染源被摧毁一半肯定不危险了,多射给它几次也强不到哪去,组织规定不能主动影响梦中的受害人,没有说不能「被动的享受」受害人提供的好处吧?他也是逼不得已要吸引注意力啊。
烈权把脚下的触手拿起,对着口器把rou棒发抖着插进去,刚射完的敏感让烈权忍不住颤抖,触手感应到营养源立刻使尽全力吸取舔弄,接着烈权两手两腿一张,向两位成年人微笑,任君采撷的姿势瞬间将两个人吸引过来,偏瘦男立刻舔弄起nai头,另一人则绕到背後,蹲下开始舔弄大张的屁眼。
「干,肌rou这麽大却那麽sao。」背後那个穿军裤的人边舔边挑衅,没有触手照顾的rou棒也不小,明显想要准备找另一个洞发泄。
烈权听的更兴奋了。「好好舔,想干我就不必了。」
「你以为你说了算?」军裤男起身,一手握着屌,在xue口缓缓上下磨蹭。
「干死他。」吸着nai头的另一个人说。「看这股sao劲肯定很欠干。」
春药的效果、触手吸着老二的快感和yIn声秽语终於让烈权溃堤,军裤男的rou棒顶开xue口时,他不挣扎,让ro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