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好几天没有看见尾形一等兵了,自从登上203高地后,那个人一直都处于非常兴奋的状态,几天没有休息了。
出于对曾经教导过我的人的感恩(鹤见中尉的暗示),以及这个人对我的利用价值,我决定去东北角看看他。
途经一片狼藉,那是前几天上来的突破口,死在这个角落的士兵不计其数,大部分是第七师团的人。
真是可怜。
我望着这片还没收拾过的血泊心中颇为震撼。
深色的军服化为泥土,黑色与红色交织,白色点亮了这片美景。
还是快点找到尾形吧。
回过神的我自言自语。
快点完成任务就可以早点见到鹤见中尉了。
抱着和我的身高只相差大概一公分的枪,我来到东北角,这是俄军撤退的方向,但仍然有不死心的来袭击,就像当初的日军,只能送人头。
这就是占据高处的优势。
这里的战壕沿用了之前的,只是稍加改造。我也没想到以前我在脚下垫一个袋子,现在变成了两个。
这就是日本人和俄罗斯人的差距吧。
我漫不经心地走着,很快我就看见了他。
硝烟味与丝丝腥味,黄土与白雪间,那个人架着枪。
你看起来很不好。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身体还在发抖。
即使这样,尾形依旧站在哪里,准备着随时取下暴露在枪口下的人的性命。
......是吗。等了很久,他才缓慢的吐出这句话,声音干涩。
是的,看起来和地上的尸体没什么区别。
...区...别...尾形重复了一遍我的话,随后嘴里喃喃自语。
我没听清他说得什么,现在的他乖得不成样,我壮着胆子拉着他的衣领想让他低下来,然后我就后悔了。
尾形整个人压倒了我,后脑勺与土面碰撞发出沉重的响声,我在他身下很久没反应过来,头晕和尖锐的疼痛充斥了大脑。
百之助...发烧...月...我的...虚幻飘渺的声音零零散散地传进即将失去意识的大脑。
呀哦,醒了吗。
意识回笼,入眼的是一对漆黑且疯狂的眸子。
我吓得往旁边挪,但这一动却让后脑传来的钝痛更明显了。
嘶......我痛得流眼泪。
面对面的人拉开了距离,使我看清了是谁。
宇佐美一等兵。
他笑得像只贪嘴的兔子,眯着眼睛,整个人散发莫名的幸福感。
终于醒了,我的辉夜姬。他这样称呼我,感觉怪怪的这个人,一见面就对我有着不一样的举动,那种好像悉知我的本性的目光让我很不爽。
你忘记我了吗?看出我眼神中的戒备,宇佐美上等兵笑得神秘。
他凑到我耳边,轻轻地说。
小豆色的和服,茄紫色的小花,猩红猩红的火焰。他说得很慢,一字一字带我进入那段不堪的回忆。
在生父死后,好心的邻居收留了我,为我买了件小豆色的礼物作为礼物,我非常高兴。因为我终于和最羡慕的孩子成为一家人了。我好喜欢新的家人,因为他们不会每天对我又打又骂,因为开着杂物店的关系,家里唯一的成年人父亲十分忙碌,但他会时不时给我带些小镜子,好看的布料......
这是我从前最羡慕的生活,可是...可是为什么我不能像两位兄长一样进入学堂学习呢?为什么我只能守在店里一日复一日呢?
有一种长着茄紫色小花的植物在距离这里要走上半天的山上,它的根jing都能让人无声无息得进入永久的睡眠。
某一日父亲进货去了,要两天才能回来,而两位兄长在较远的学堂,五六天才能回家一趟。我穿着小豆色的父亲最早送我的和服上山去了,去了那片茄紫色的危险的花海。
那天宇佐美时重在花海中遇到了世上最美的花,那是一朵危险的、娇贵的小豆色的毒花。
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反正女主以前特别坏,穿越过来的人也特别坏,但是她们在一起就变的会装了,嗯,就是那种若合我意一切皆好,若不合我意那你就消失吧的那种人,很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