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趋于沉寂。
周林风大几个月没做,射了特别多。他拔下套子,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把手上残留的白浊恶作剧似的涂在周卿洋平坦的小腹上。
喂。周卿洋摸摸肚子,想抹在他脸上,被周林风虚拦了一下,还是放下去了。
想来根烟了。周林风懒洋洋地说。
带了吗?周卿洋问。
没有,我戒了。
刚跟前女友分手那会儿他抽得特别凶,不过这原因不能告诉她。
破坏气氛。
不抽烟好,周卿洋并未问他戒烟的原因:不过要是现在抽一根的话,也无所谓。
他转头看她。
周卿洋四肢张开,蹙额颦眉,是饱餐一顿后的餍足。
呆子。
你说什么?周卿洋扭过头,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没什么。他不愿重复,视线转移到天花板,椭圆形的顶灯外罩着炫彩的琉璃,优雅又有设计感。
不愧是高档酒店。
周林风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他憋了很久的问题,此刻问出来可能有些奇怪,但他还是说了。
周卿洋。
嗯?
你高中转学的事情,有提前和我们班谁说吗?
有啊,周卿洋回答他:李子文,梁雪她们都知道。
嗯。
这不是他想问的。
你跟刘博远说了吗?
刘博远?一个十分久远的名字,她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下。
没有吧。 她圆圆的眼睛不解,问这个干嘛?
周林风看着她颤动的睫毛,不明白学习成绩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老是在不该犯呆的时候犯呆。
他想问的是,为什么没有提前告诉他。
他们邻居一场,同桌一场,就算没把他当朋友,通知一下也没有那么难。
那个气候异常炎热的五月末,周卿洋的不告而别,让他迷茫挫败了很长一段时间。
她好像真的没当一回事。
你饿了没有?周林风双手枕到脑后。
我还好,你饿啦?
来之前没吃饭。他饥肠辘辘,下了团课就马上跑过来了。
你周卿洋一点没看出,这是个没吃晚饭就来打炮的男人,那赶紧出去吃点。
周卿洋爬起来,把头发扎了个圈,她甩了甩酸痛的胳膊,身体黏黏的:我去洗个澡,马上就好。
一起。周林风起身,跟在她后面进了淋浴室。
热气氤氲下,两人的舌头又搅到了一起,温热的水从周林风青筋突起的肌rou上流下去,她不由自主地把腿挂上他的腰。
身体纠缠,周林风挤了几滴沐浴露揉她的胸,然后用搓起的白色泡沫点她下面。
他们在床上搞了两个钟头,周卿洋的下体从肿胀变成肿痛,她应激性地缩了一下。
周林风的Yinjing逐渐胀大,可他久未进食的胃此刻却不合时宜地出了声。
周卿洋埋在周林风胸膛上,无声地笑了,她说:出去吃饭好不好?
他们没再来第二次。
穿上衣服,乘电梯下楼,还房卡,离开酒店。
周卿洋穿着蓝色衬衫裙和同色系薄风衣,月光下,未施粉黛,却是被男人呵护后唇红颊粉的样子。
周林风想再亲她两口。
可裸露的身躯可以肆意妄为,穿上了衣服的他们也穿上了理智。
十点过半,S城中心的餐厅几乎都打烊,两人走了两条巷,找了个只在晚上营业的烧烤摊。
周林风点了很多,烤rou串,蔬菜,爆炒,牛rou河粉。
他笑问她:还要喝点酒吗?
不喝了。周卿洋说。
周林风别以为自己是个酒鬼。
上菜后,周林风饿疯了,像个热兵器时代的战士,来一个扫荡一个。
饱暖思yIn欲,这人反过来了。
周卿洋看他吃得那么香,自己也嘴馋,拿起筷子当他的辅助。
一桌东西竟然被他们吃光了。
周林风擦了擦嘴,灌下一大口矿泉水,残留的水珠留在唇上,他翻转舌头舔了一下。
周卿洋抿着嘴,低下了头。
你开车了吗? 他问。
啊?她抬起头,眼神迷蒙。
你今天开车了吗?周林风好笑地看着她。
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喝酒不开车。她的甲壳虫还停在公司写字楼的车库里。
我骑小gui来的,载你回去。
酒店对面有一片电动车专用停车区,周林风的黑色小gui就放在这儿,他从后备箱取出一个蓝色头盔,她戴上。
和你衣服颜色很配。他说。
周林风踢起小gui的撑脚架,坐上去。周卿洋抓着他的手上车,穿了裙子,她只好侧身坐着。
小gui启动,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