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很厉害。池绍诡异地对着瞿檀安慰起来,再绞尽脑汁地补充,呃至少速度不错。第一次嘛,很正常。
听上去语气有点委屈。
年轻的青年有点泄气,笑容转变为黯然,没有底气地问:哥,我是不是不太行?
池绍几乎本能的对她的忠诚劲没有办法,被她喜欢着,他的心窝里都燥得慌。然后他抬手将对方的手扣住,没敢使太大力,哑声道:可我介意。
那要不她眨了眨眼,刚刚要俯身下去,就被他一把拦住。衣衫不整的池绍憋红了脸,赶忙说:我去,祖宗。别,别!他简直快要被瞿檀弄疯了,急切地说,脏死了,你别弄。
意的样子,就差没生出一条晃啊晃的小尾巴。池绍也搞不懂,帮他手淫,她高兴个什么劲。潮水般酥麻的快感一股股袭来,他人解决比自己解决爽快多了。得了趣味,池绍不服输地嘴上讨便宜:一秒二十发手速的世界冠军给我打飞机,这趟不亏。
她贴近对方的身体,将自身部分的重量压上去:哥,你这样是在诱惑我犯罪。
她见过池绍光芒万丈、自信耀眼的样子,也见过池绍失落畅言、恍惚不安的样子,更见过池绍痴迷训练、肆意洒脱的样子,却没有哪一刻如此真实的令她心动。
宽肩窄腰的男人微微蹙眉,因为她的触摸和侵略瑟瑟颤抖,他显然不太喜欢超出自己思想范围内的活动,肌肉绷得笔直,活生生弯成一柄弓,可却愿意因着自己的情绪,别扭又无奈地张开双腿,展现出最脆弱的软肋。她毕生所求、所追逐的光,泛起春情时比她梦中还要好看。充盈的满足感
瞿檀摇摇头,有些迷惘:你干嘛不让我给你口?
我行的,真的。瞿檀像是为了证明什么,转身从池绍带来的道具里搜刮。这不看还好,一看瞿檀就被齐全的东西整得苦笑不得,五花八门的物件中甚至包含简单的BDSM道具。她拿起跳蛋,随手打开那东西就轰隆作响,哥啊,这么多东西你怎么去买的?
他按摩了几把瞿檀的手,发现上面还有他黏糊糊的润滑液,半开玩笑地说:我舍不得。
对方夸张地扯起嗓子,双手作喇叭状:你说什么快关了我听不清
在池绍的心目中就没想过借助瞿檀抒发自己的欲望,他是她从小由着的人。这道理众所周知,就好似她就应该活得比自己好点,应该被他宠着。何况瞿檀已经为自己做过那么多事,他更不要像个老畜生一样只管自己享受。再说,自己现在也不是来享福的,他冲着发呆的瞿檀痞气地笑笑:队长,你不行啊,我都脱光躺床上了。再不动手,我就该着凉了。
瞿檀笑了,轻啄了一下他的脸颊,眼睛亮晶晶的:其实我不介意的。
刚刚成年的少女谨遵着做爱顺序:亲吻,爱抚,挑弄,最后再水到聚成。她低头含住对方泛红的胸膛,慢慢用牙齿啃咬凸起的乳尖。微弱的刺痛顺着皮肉穿透五脏六腑,池绍没想过自己的胸口也会如此敏感,酥麻的刺激一阵接着一阵,配合上瞿檀在自己下身开拓的动作,他颇感不自在。
他马上是我的了。瞿檀由内到外生出这种认知。
那我试试。瞿檀知道池绍很难有个正形,也顺着他去。她抚慰茎身的手逐渐下移,绕过囊袋,开始在褶皱处涂抹润滑剂。
嗯我带着口罩买的,怕被人认出来。池绍身上挂着将掉不掉的衣服,周身布着暧昧的红痕,大刺刺地躺在床上,那岔开一双腿正对着瞿檀。粗长的性器因为情欲直挺挺立在腿间,他的大腿根还有瞿檀刚刚按出来的印子,而毛发的掩盖下,臀肉之间,有一个地方正等着自己进去。
手酸不酸?男人敞着衣服,近乎全裸,一看就不正经的模样,偏生正经地仔细观察起自己家崽子白嫩嫩的手。
嘶剧烈的动作让池绍猛地一颤,压在他身上的瞿檀倒抢先笑出声,咬住他的耳廓,夸他:哥,你这样真好看。
进入一根手指并不困难,人类的体温含住少女的食指,隔着指套,她能够清晰触摸到甬道的形状。肉壁随着他的呼吸收缩,像是在吮吸她一般。瞿檀坐在池绍的两腿之间,一手模仿着性交缓慢的在洞穴里抽插,另一只手在被冷落的右乳上打圈、研磨。胸口传来电击一样的刺激,微凉的润滑剂在不断磨蹭下变得温热,恍惚间,他的后穴生出失禁般的羞耻感。池绍忍住想要骂人的冲动,清晰地听到肛口处传来啧啧的水音,就好像自己在汩汩流水。他实在是受不了想要将双腿合上,又被瞿檀牢牢扣住大腿根。
要说怕,池绍还是怕的。在全然未知的领域,他的嚣张气焰给灭了大半,可还是免不了嘴碎的习惯,应和道:但求你保留点良心,不要太折腾我,留我一条狗命。
听池绍这样说,瞿檀也不恼,继续自己手上的活计。可是结果和瞿檀想象的不太一样,手掌下的男根倒是硕大,却半点没有射出的迹象。她平时的训练没有落下,可撸管还是和握鼠标不同,不得要领的话,依旧没法让男人喊出半声低吟,枉论用手让池绍意乱情迷。
她放下道具,虎口被震得发麻,又把刚刚的话重复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