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稚气未脱的少年和每天Jing力充沛的青年人,在这种时候,成熟的男人尤其体贴。光是战斗经验就有四十四年之久的赫拉格,勉强被博士划分在成熟男人的范畴。
岁月打磨着他的心智,对什么事都游刃有余,在军事战略上也有自己独特的见解,赫拉格将军就像一瓶窖藏很久的美酒,放置的越久味道越是香醇。
可是,现在酒的香味已经快溢满了。再不品尝就要错过最佳风味期了。
博士。赫拉格低头就能看见怀里女人被兜帽遮挡的下巴。
罗德岛的线路对赫拉格来说并不复杂,他挑着小路尽量避开人群。
她身上红肿的痕迹,以及,随便哪位佩洛干员都能闻到的气味,欢爱过后的气味
博士?站在博士的休息室前,赫拉格又轻叫了一声。不过好像女人睡得有些熟。
目不斜视地将她放在床上,捻了捻被套。看着博士熟睡的样子和她眼角布满的黑眼圈。
赫拉格闭上眼睛,长叹了一口气。这声叹气轻到灰尘都不为所动。本该熟睡的女人却发出声音
你在叹息些什么?奈音的话,最近身体状态很好。
是吗?对于养女的近况,赫拉格再清楚不过。
所以你在叹息什么?女人有些偏执地捧起赫拉格的脸,一张写满故事的脸。
博士起身,跨坐在他的怀里。她们两个的关系是怎么一步一步变成这样的?
一块点心? 赫拉格想到博士用蛀牙的借口缠上他,演技太拙劣了。
赫拉格起身托起两条白嫩是腿,将头埋进博士的脖颈,doctor,你应该多去找找那些年轻的男孩。说罢便将rou棒插进了博士体内。
是的,男孩。那些男孩能力出众,外表俊美。相比起自己他们和博士显然更合适。唔,赫拉格的嘴唇被博士索取着。
赫拉格抱着博士讲她抵在房间门口,女人没有支撑的双腿只能紧紧地盘在他的腰间,博士下面的小嘴紧紧地咬着,时不时因为重力嵌合得更加紧凑。
将军,我可以理解为你在撒娇吗?女人轻笑了一声。
赫拉格没有并回答她,只是插入身体的炽热物件研磨得更深了。好酸,好涨,博士爱惨了这种感觉。
从石棺捡回这具躯体以后,她的灵魂总是飘离不定,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她不属于这里。
我不属于这里,但这具身体前任主人赋予给她的责任,她不能放弃。要是没有了博士,那罗德岛大家的努力,为了营救她而牺牲的干员算什么呢。
贴手臂上的尼古丁贴片,藏在柜子里生命之水空瓶是她努力求生的证明,她一直在寻找某种刺激,活下去。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滑动在女人的手臂,蓝色的动脉线在苍白肤色的映衬下格外刺眼。
轻轻撕开尼古丁贴片,亲吻着她的肌肤。
赫拉格的胡子蹭得她直痒痒,男人撩起她的长发亲了亲。
还活着真好,女人惬意地叹了口气。
赫拉格将自己硕大的物件抽离女人的身体,被撑大的小xue欲求不满地张着嘴。博士忍不住扯了扯嘴角,这个古板的老头。起初她恶意地揣测是不是年纪大了,已经射不出来了。
还记得某次,赫拉格不射在自己体内,气急败坏的博士便张嘴嘲讽他没有女儿,替别人养女儿是不是身体不行。就算知道奈音是那个人的女儿,博士还是忍不住她心里名为嫉妒的污泥。
只是将军他,他没有生气,也没有解释些什么。只是抱着她,久久地抱着她。
赫拉格?将军?爹地?
doctor,你知道的她从来不这样称呼我。赫拉格无奈地整理着她的长发。女人坐在他的怀里,无力的双腿随意搁置在他的肩头,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赫拉格总是把她当做孩子,对孩子不设防所以才会被吃干抹净。
她并不讨厌被将军当成小孩,只是遗憾自己不是他唯一宠爱的小孩。
ru尖被人隔着手套抠弄着,博士这才回过神。在想什么?
将军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分享体ye呢?不喜欢下面的话,这里也可以用哦。说着张开chaoshi嘴巴,伸出舌头。
我技术很好的,不会弄伤你的。
女人吞咽着他的手指,就像她说那样,她技术不差,舌头打着卷拉扯着手指,扯出长长的丝线。女人的长袍敞开着,长袍里没有一块布料,两团浑圆挤压着男人的身体,骑坐在将军身上。爹地?射给我好不好,没有将军的体ye我快死了。
她现在这副模样可能更适合在乌萨斯娼馆找份好工作。
女人折磨着他,好在赫拉格意志力惊人。
nai子都快磨破皮,小xue酸的厉害,小嘴在吸下去,博士怀疑明天自己下巴就会脱臼了。
为什么唔不愿意。博士舔弄着男人硕大物件的沟壑。
乌萨斯语赫拉格侧过头,有些难为情地说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