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嘴里直喷,
于是双手在奶子上越发揉挤,同时底下的肉棒儿连连向上狠操。
那满花姐本就到了要丢之时,哪再经得起荣儿如此上下夹攻,连吸带操!两
声尖叫中,她就大丢特丢了。
只见她全身白肉紧绷,肥大结实的白屁股猛抵着荣儿的胯间抽搐;白虎肉穴
尽根吞食着肉棒,穴心含着龟头,穴唇夹着棒根,极力翕合蠕动;那浪水儿也似
泉水般由交合的缝隙中涌出,淋得荣儿整个小腹上下都是淫水。
「哎呀!发大水了!满花姐呀,你的水还真多哩!」荣儿挺直着肉棒享受着
她穴内高潮时的蠕动,嘴儿继续猛吸着她的奶液,只觉随着她高潮的到来,她的
奶液也猛涌了几股,然后就逐渐减少,到后来,就是抓着奶子使劲挤也挤不出来
了。
高潮后的满花姐瘫软在荣儿的怀里,见荣儿仍含着她奶头使劲吸,便笑道:
「我的哥儿,现在你就是再使劲,也吸不出那奶液了!奴家说过,奴家这奶液非
普通的奶水,只有在将丢未丢时产生,而在丢后消失。不知哥儿吃了奴家的奶液
是否感到身体有何不同?」
荣儿吐出奶头,叹道:「花姐的奶子真正的是一味宝贝儿,荣儿喝了之后,
只觉全身精力充沛,下面的『大鸟儿』更想干穴哩!」说着,把肉棒在她淫水泛
滥的穴内又狠操了几下。
满花姐高潮才过,白虎穴被适才一阵狂操,此时尚有些红肿,被荣儿又如此
狠操了几下,不由连哼几声,讨饶道:「好哥儿,奴家知道哥儿的厉害了,且莫
再操,奴家的肉穴儿已被哥儿你操弄肿了,再操便有些疼痛。」
旁边菊妈笑道:「满大妹子的白虎穴儿也会肿的吗?」
满花姐叹道:「遇上哥儿这般巨大冤家,哪个妇人的穴儿不会被操肿呢!」
荣儿道:「哦?看来荣儿这根大鸟儿可真是个孽物了!弄得大妈们都红肿疼
痛!」
菊妈忙道:「哪里,为妇人的,哪个不喜欢有哥儿这般标致的男
人搂着天天
操穴。哥儿这个大宝贝呀,可是咱们妇人的心头肉哩!喜欢还不及呢!」
乌鸦嘴也点头道:「是呀,既使被哥儿操得前后都肿了,我们也都心甘情愿
呢!」
荣儿挺了挺下身,将那肉棒硬挺挺地在满花姐的白虎穴里动了动,道:「哎
呀,满花姐的白虎穴儿肿了,不能再操,可荣儿这肉棒此时却涨得难受,如何是
好?」
满花姐忍着痛扭了扭白臀。她此时仍是和荣儿保持着「观音坐莲」的姿势,
荣儿下身一挺,她红肿的白虎穴心就会被大肉棒操一下。
妇人高潮过后,穴心就变得十分敏感脆弱,稍一触碰便会疼痛,是以满花姐
扭了扭屁股,使龟头离开穴心。
「哥儿莫急。」满花姐柔声道:「待奴家稍作休息,马上会让哥儿尝到奴家
的『后庭』的好处!」
荣儿喜道:「对呀,我倒忘了满花姐还有个白嫩美丽的屁股哩!好呀,快来
啦,我等不及了!」说着他的手指已不老实地伸到满花姐的屁股缝里去探弄「后
庭」了。
满花姐微笑地任他手指在自己的后庭上玩弄,浪道:「哥儿好兴致,一会儿
操奴家这个后庭时,可要温柔点,奴家这个『后庭』可不像菊妈和乌大妈她们那
样经常操弄过的。」
菊妈笑道:「满大妹子,你那个后庭虽没有我和乌大妈用的多,可你那死鬼
男人可没少在你的后庭里使劲,难不成现在要在哥儿面前装成个鲜嫩货?」
满花姐红着脸道:「没有啦,我只是不希望被哥儿操得像你和乌大妈那样屁
眼开花,大便都被操出来了!」
菊妈道:「那是乌鸦嘴,老娘我的后庭可没被哥儿操出大便来。」
乌鸦嘴笑骂:「老娘的后庭被荣哥儿操出大便来已经够丢人的了,你们两个
骚货怎的总是拿出来说!我可警告你们呀,这件事就只限我们几个知道,你们以
后可别在院子里拿出去乱说!」
满花姐道:「那要是荣哥儿说呢?」乌鸦嘴看了眼荣儿,暧昧道:「荣哥儿
若觉得有趣,拿出去当笑料谈,那我也只有认了,谁叫我喜欢他呢!」
荣儿伸手在乌鸦嘴黑红的大奶子上扭了一把,笑道:「放心,我会替乌大妈
保守住这个秘密的。不过以后我还要多操乌大妈的后庭,希望每次都能操出大便
来。哈哈!」
乌鸦嘴也笑道:「那好呀,大妈求之不得!若哥儿真喜欢把大妈的后庭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