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他们跟诺曼一起共享一间房间,看起来像是给厂房员工暂作休憩的休息室,诺曼找了个角落躺在行军床上,识唤和烈权则分别躺在两个沙发上,房外传出小声的摩擦声,像是有人很小心的不发出任何声音。
听着诺曼的打呼声,烈权起身,跟警醒的识唤点点头,示意自己出去看一下情况。
烈权小心的开门,深夜的室内开着几盏小灯,其他几个军人住在後面的小房,声音是从那边传出来的,他偷偷的潜进去。
几个军人脱掉外裤,正在疯狂地轮流干那个被喷春药的军人,他已经被解绑,前面有两个人勾肩看着那个军人饥渴的吸着他们的rou棒,後面和身下的两个人把屌深深埋入春药军人的体内,春药军人左手握着贝伍尔的rou棒拼命套弄,右手则套弄着艾诺的屌,非常的…物尽其用。
烈权看着满房春意,正在犹豫要不要脱光加入的时候,後面的说话声小声响起。
「别管他们。」诺曼说,他穿着军绿色内衣和迷彩军裤,识唤跟在他身後。「有些事情我不是不知道,只是刻意忽略。」
「我以为你说对军纪有影响。」识唤说。
「当然有,但是这群小夥子全部二十岁左右,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你以为我没看到他们处理事情时的反应?」诺曼说,接着踏入那间房。
他进去房间的时候,所有寻欢作乐的人都傻了,立刻衣衫不整的站成一排,中春药的军人已经失去理智丝毫不服命令,贝伍尔的rou棒最近,他立刻扑上去吸的啧啧作响,其他人只敢直挺挺地看着前方,但胯下的rou棒依然昂扬。
「每个人都只能射一次。」诺曼下令,完全无视贝伍尔被吸的爽到扭曲的五官。「留点体力,明天准备出发,结束之後把格斯绑好。」
「是留点体ye吧。」烈权在房间外吐槽。
「我倒挺讶异那群军人的服从性。」识唤避开他们的视线,打开个人页面。「这次任务没有给受害者的资料。」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难度才五等?」烈权说。「这次的感染源看起来比上次三等的触手还弱。」
「也许吧。」识唤说。
诺曼走出来,把门关上。「走吧,去睡。」
「你就这麽相信他们只射一次?」烈权问。
「我不能坐在那里监督,他们也应该要适当的发泄,格斯的状况明天应该会好点。」
识唤看着恋恋不舍的烈权,无奈地拉了他一把。
「我不懂,梦主应该会竭尽所能地阻止这种状况?」烈权说。「这等於大量的浪费了生命能量。」
「可能倒头来都得被梦主榨乾吧,就没有在意那麽多-别忘了这个梦主的恶意有多强-他可是创造了一个殭屍世界。」
他们回到诺曼的房间,诺曼钻到行军床之前,烈权看到他调了调腰带,遮掩胯下的隆起-看来他也没多正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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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离开时,格斯看起来已经好多了,但脸上的汗水显示他只是在勉强控制自己,直到被殭屍取Jing以前,他都会一直是这个状态,跟正常人做爱只能暂时舒缓发情状态,看来他一直都会是队友的泄慾夥伴。
他们沿着後门离开,小心翼翼地绕过在街道上闲晃的殭屍,少数部分殭屍吸着其他殭屍苍白色的大屌,直到射出後再若无其事的起身离开。
「我们今天的目标是走到无线电塔底下。」诺曼说。「确认我们无法发放讯息是不是因为无线电塔有故障,或是距离原因,如果修复成功我们就可以原地等待救援。」
识唤跟烈权看了一眼,他们当然永远不会找到原因-梦主刻意让所有通讯方式都无法作用,整个梦境世界就是一个充满着吸Jing怪物的空壳。
「等到下一个目的地。」识唤说。「我们就准备默默离开。」
「他们应该会中间停下来休息。」烈权点点头。「我们不能直接跟他说我们要走?」
「你觉得这像是正常人会做的事情吗?」识唤问。「在一个殭屍世界中要求两个人独立离开?诺曼不会同意的。」
「就说我们的表哥-」
「亲戚。」
「我们的亲戚还打给我们,跟我们说他人在哪,我们去找他就好了吧。」
「第一,所有通讯设施都坏了,我们现在说接到电话有可能吗?」
「第二,我猜诺曼也不会同意让我们单独离开,搞不好还会护送我们。」
「那我们带着他们走呢?他们有枪,可以保护自己。」
「带着一堆Jingye库四处晃?」识唤反问。「你也看到昨晚的群交了,你觉得这群人还能撑住多久?现在是诺曼在还制的住他们,否则他们早就全部被榨乾了。」
烈权无奈地叹气,他对受害者的正义感和保护慾一直都比识唤高,识唤拍了拍他的肩膀。
「先解决感染源,这些问题就都会解决了。」
「要怎麽找到感染源?我们只有你的侦测器,但这里那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