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破晓。
萧涵睁开了眼睛。
耳边虫鸣鸟叫,虽然婉转悦耳,但其实也吵得很。
她又活了一天,安稳的在这显眼的石头上睡了一夜。
饥肠辘辘,饿得厉害,萧涵瘫在石头上,心气儿一下子歇没了。
果然享乐使人Jing神颓废,思想滑坡。
萧涵眼睛涩得很,她一无天赋,二心难净,比起师傅真的差的太远太远。
她真是灵雾山毒瘤一个。
萧涵瘫在石头上不想动,不知道为什么,从脑子到四肢百骸,都倦怠得厉害,但这种慵懒的倦怠,也透着股别样的舒服。
难道这就是废物的享乐?
她叹口气,手臂在旁边摸到了自己的小包裹,掏出硬饼子,干巴巴的躺着嚼了半天。
填饱了肚子。
她才算是彻底醒过来,从原石上下来,脚落到地上,腿心传来火辣辣的痛觉,萧涵终于没办法忽略身体的不适之感了。
她瞬间变了脸色。
双手摸了摸胸前,nai尖又涨又疼,再向下,捏了捏大腿根部:嘶
萧涵不敢置信,怒发冲冠,理智全失。
腿心那种被摩擦,被捣开,被使用的感觉如此清晰,nai尖又红又肿,甚至连膝盖都破了皮,青青紫紫。
这一切,无不昭示这一件事。
她被人迷jian了。
在这荒郊野岭,荒无人烟的地方,她竟然被玩弄了身子。
是谁?是谁?
萧涵气得心口不畅,眼睛通红,她一手握成拳,狠狠的砸在石头上,我要把你扒皮抽筋,五马分尸,把你做成人彘,大胆狂徒,我要让你后悔来到这世上,啊啊啊!
萧涵差点疯掉,眼泪哗啦啦往下掉。
太没用了 ,她太没用了。
一无所知的被当成个物件玩弄,现在甚至毫无办法。
这乡野之间,能有什么人。
左右不过是那些又老又脏的散修,离得老远都能嗅到身上那股恶心的味道。
萧涵这才想起来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她嗅了嗅自己,好在身上没沾染什么怪味,她蹲下来,手指往下探,狭窄的xue口被撑开,两片rou唇外翻,她的手指插入xue中,萧涵皱起眉,抽出的时候,手指shi润,是熟悉的气息,并没有男人的东西,也没留下其他人的味道。
这是帮她清洗了?
难不成不是那些恶心的散修?
那是谁?
是魔?
是昨日见的那几个魔?
萧涵眼前第一闪现的是那个紫衣紫瞳的魔。
她急忙摇了摇头,人总是下意识往好处去想,但被哪个魔玩弄,强不强大,俊不俊美,有没有给她洗干净,都是一样的。
她恨自己卑微弱小,只能被强大的人肆意驾凌取乐。
恶不恶心是一说,而恨不恨又是一说。
思考了一番,萧涵情绪平静了一些。
她咬牙切齿,心想这老天果然待她不薄,她才开始松懈,就送下了这么一份大礼。
萧涵抽出身后的长剑,发泄的将身边的花草树木疯砍一遍。
最后累倒在地上时,她又面临了选择。
是继续之前上山赴死的目的,还是回归师门,让师姐妹兄弟为她复仇。
怎么复仇,等她回去,那作恶的东西怕是早就溜出千里之外。
就算是侥幸逮住,她报复一通后,日子仍旧是过去的重复,她依旧弱小,在漫长的时间里,总还是会被人欺负。
萧涵眼泪簌簌的流。
片刻之后,她用剑支起身子。
上山!
一鼓作气,终于攀上山顶。
萧涵撕下一块布料,用鲜血在布上留遗书。
原本是没打算留,但现在她为人欺辱,这口气怎能咽得下。
她失踪不见,星微师傅总会来寻她,总会看到这份遗书,为她报仇的。
萧涵写着写着又哭了,师傅,你得把那人剁成百十块,才能告慰我的在天之灵,都怪你,你不把我撵出主峰,我也不会被人欺负成这样,我膝盖都青了,那狂徒一定是把我压着跪在地上玩我,我一想到就悲从中来,我这辈子心高气傲,只拜师之时给你下过跪啊,师傅,你知道吗?我现在都快气死了!
将布料牢牢绑在了一个稍低的枝丫上。
萧涵抹了抹眼睛,一步步靠近悬崖。
越是靠近,她越是两股战战,心惊不已。
山顶云雾缭绕,往下是万丈深渊,深不见底,听说全是尸骨,Yin森至极。
跳?
她不就是为了跳下去吗?
但是不敢。
她不敢!太可笑了!
回去?
真是笑话,她辛辛苦苦爬上来,被人凌辱,最后因为没有勇气,再灰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