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解罗裳,羊脂般的肌肤一寸寸暴露在空气里,微凉的空气接触到发烫的皮肤,仿佛是火星遇到氧气,一霎间就燃了起来,那是名为欲望的火焰,让陆迢迢无处可藏。
栾予安慢慢靠近她,两人赤裸相对,她把她抱在自己怀里尽可能扩大着与她接触的面积,感受着她此刻的灼热。
告诉我,你叫什么?
她故意放低声音,在女人的耳侧如同羽毛般轻抚。
可那人却咬着下唇,气汹汹的盯着她。
别咬,我有的是耐心等你开口。
接着便撬开女人的嘴,把自己的舌送了进去。
唔
初沾风月之事的女人,笨拙的应对着对方的攻城略地。
栾予安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唇瓣开始碾磨开始慢慢的啃咬,一点一点吞噬眼前人的理智,诱惑她陪着自己沉沦。
栾予安的手向下滑动,像一尾灵活的鱼。她先是停在女人可爱的ru房,玩弄着顶端的红樱,惹得她发出猫儿般的呻yin。
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叫
那尾鱼接着往下游去,她从那片密林往下来到溪水畔徘徊,泛起阵阵涟漪。
我叫陆迢迢。
迢迢,好名字。
栾予安抵着她的额头,把她放到在床上,自己跪在她两腿之间。
她一只手撑起身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rou物在谷口徘徊。
身下的人眼里已经满是情欲,活像欺负坏了的狸猫,嘤嘤的叫着,叫得人心肝直颤。
你是什么人,嗯?
陆迢迢感觉自己要疯了,她能感觉到自己那处因为药物的关系已经泛滥,那粗壮的巨龙却仍在洞xue口挑逗着自己。
说实话,乖。
我是我是广威将军陆三山的义女,呜
栾予安看着身下被逼的红了眼睛的美人,一下子也软了心。
你说,你要是早点说,咱们不早就快活了吗?
说完,她挺身将rou物插进了汁水四溢的小xue中。
啊,疼。
陆迢迢没想到那么疼,她痛的双手双脚都捶打着身上的人。
栾予安也不舒服,她努力克制着自己,处子紧致的小xue狠狠咬着自己的下身。
乖,一会就好了,嗯?
她沉下身,rou物又往里陷入几分。
陆迢迢双腿大张着,根本没有力气与身上的人抗衡,她的双手被栾予安压在头顶,那人现在正伏在自己胸前吮吸着自己的双ru,仿佛要把它吸出汁水来。
可是,就是这么粗暴的对待,自己的身体还是慢慢在她的撞击中尝到甜头。
啊啊嗯
栾予安耐心的伺候着身下的美人,rou物稍稍退出便立刻冲了进去,逼仄的甬道在她的开凿下逐渐容纳了和适应了自己的粗大。
舒服了吧?
她放过被自己吮的红彤彤水亮亮的双ru,真想看到它们溢nai的样子,一定更刺激。
她的下身不停的撞着撞着,陆迢迢在她的撞击下泌出蜜汁浸润了两人相交的地方,在一次次交接中发出糜乱的声音。
啊啊啊
栾予安看着身下这人早就沉浸在了情欲里,她的檀口半张,一声声勾人的娇喘让她的rou物又大了一圈,她双眼迷离,失去了焦点,成了个没有思考只能被自己Cao的娃娃。
你好诱人啊,阿瞳。
她加快了速度,呻yin声变得更高了,这是对她的鼓励。
看着我,叫我的名字。
她钳住陆迢迢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逼迫着她接受自己。
呜不知道我不知道
小小的人竟然急得哭了出来。
栾予安笑了,真可爱啊。
她拭去美人眼角的泪,将硬邦邦的rou物从百般挽留的小xue中退出来。
嗯不要走
美人更急了,她扭动着屁股,想追上离开的巨龙。
乖,叫我,予安。
予安!予安!美人焦急的叫着,她或许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意思,但是她知道,现在,这两个字可以帮她逃离着恼人的欲望。
我在呢。
栾予安也不再逗身下的人,她把美人压在床头,扶着她的柳腰,从后面进入了她。
啊
又是一番狂风暴雨,栾予安在陆迢迢身上尽情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这个女人好似有什么魔力,自己明明知道她身份不简单却还是救下了她,明明知道她骗了自己却还是想跟她共赴巫山。
她在背后搂着美人,一只手将她的ru揉成各种样子,另一只手摸着她的Yin核,听着她高低婉转的叫床声,她控住不住的咬上她的蝴蝶骨。
就这样,和我一起沉沦吧。
不行了,我不行了!啊~
花ye淋头浇下,身前的人无力的瘫软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