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师用力地揉了两下她的屁股,可以看出手感真的很好。纪演秋哭着,咬着下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厨师把一根手指捅进了她的肛门里,来回地搅动,纪演秋羞叫一声,小声地呻吟起来。
“不不……求求您,别、别这样。我……啊!!啊!啊——!不不!不要啊!”
厨师看着她可爱的样子呵呵地笑了几声,把手指抽出来,开始工作了——他擦了擦剜刀,又低头看了看纪演秋粉红色的肛门,然后毫不留情地一刀捅了进去。
纪演秋惨叫声骤然响起,她一边挣扎一边向后蹬着两只白白嫩嫩的小脚想要踹到她身后的厨师,但是她脚上沉重的铁镣让她很难抬起腿来。
鲜血从刀口里流出,滴在地上,或是顺着她的腿流到地上。厨师扭动剜刀,使刀刃在纪演秋的肛门里来回活动着,直到剜下了她的肠道——厨师的手艺很好,他剜下了纪演秋的肠道,但丝毫没有伤到肛门周围的括约肌。他将纪演秋的一截肠子头扯出来,拴在一架绞盘机上,摁开了开关。
绞盘开始绞动,纪演秋的肠子被缓缓抽出,像水管一样一层层卷在绞盘机上。纪演秋的叫声已经不是人类能发出来的叫声了,
当绞盘机将纪演秋肠子卷到底时,纪演秋的口里和鼻里都喷溅出了鲜血。绞盘机也将最后一段肠子从她的肛门里卷了出来——肠头的另一端还带着一条完整的舌头。
纪演秋似乎被血呛了嗓子,她不断地咳嗽,一边咳一边吐,吐出来的都是血。然后,她裂开嘴,无声地痛哭起来,亮出鲜红的口腔——已经可以看到,她的舌头确实不见了,满嘴的牙也都被染红了——哭声中不再有害怕,但是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纪演秋的惨状让其他三个女孩崩溃。吴索菲首先昏了过去;曹玥怡则是脸色苍白,双唇颤抖,她离纪演秋很近,纪演秋的每一声惨叫她都能听得很清楚;于娅欣也不敢再说教了,她闭着眼睛,强破自己不去在意。
厨师继续处理纪演秋,他将一只管子插进纪演秋的肛门,将她身体里残存的血导出来。因为括约肌没有被伤到,所以管子被死死夹住了。
准备处理曹玥怡了。曹玥怡听到脚步声,知道刚刚处理纪演秋的人马上要处理自己了。她开始扭动着胖嘟嘟的屁股挣扎起来。当厨师把手摸向她的臀部时,曹玥怡崩溃地哀求道:“不!不!哦,求你……”。厨师才不会理她呢,他照着曹玥怡的屁股揉了两把,然后把剜刀捅进了她的肛门。曹玥怡不像纪演秋,她刚开始没有叫出声儿来,而是瞪大了眼睛盯着前方,表情像是疯了一样,牙关咬得紧紧的。随即厨师开始搅动剜刀,将她的肠子剜下来,同样没有伤及括约肌——这时,曹玥怡才开始惨叫,同时她的下体也控制不住了,“哗啦啦”地尿了一地。
厨师把她的肠子头卷在绞盘机上,摁开开关将她的肠子全部卷出来——可能是个人体质不同,曹玥怡的血是飞溅出来的,或者说是“呲”出来的。鲜血混合着尿液,逐渐覆盖住曹玥怡脚下的地板。
当曹玥怡的肠子连着舌头扯了出来之后,她直接昏了过去。厨师照例把管子插进她的肛门,将身体里的血导出来。
随后,厨师又先后处理了吴索菲和于娅欣。
现在四个丰满的靓丽少女,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不正常,但事实上,她们的肠子被抽走了,腹腔里几乎已经是空的了。
因为大量失血,四个女孩脸色很难看,十分苍白,没有血色。工作人员们给他们几个各打了一针兴奋剂,让她们能多活一会儿。接下来,要“塞肉馅了”。
不知道你们在圣诞节或感恩节吃火鸡的时候,会不会往火鸡的肚子里塞肉馅呢?我想应该会吧,毕竟这是传统,无论是烤的还是蒸的都一样。那这次也不例外,只是要塞的“肉馅”有点特殊。
同烧烤环节一样,针对每一个女孩的性格,厨师们有不同的“馅料”要塞:
纪演秋,可以说是个好女孩,只是当年没什么男生追求她。但是她性格开朗,是一个成绩优异,嫉恶如仇的阳光少女,又有些呆萌呆萌的。当年上学的时候,我经常跟她开玩笑,调戏她什么的,直到把她气的脸红脖子粗,白白净净的小俏脸都涨红了,这时我只要拿出一个棒棒糖给她,她立马就原谅我了,然后含着糖冲着我傻乐。根据她阳光少女的性格,厨师准备往她的身体里塞入20只活青蛙,和100颗青蛙卵;
曹玥怡,我早说过了,她不是什么好孩子,甚至可以用“蛇蝎美女”来形容她,所以她的“馅料”是20条活蛇!听起来很吓人,但其实是无毒可食用的那种橙黄色的玉米蛇,广东蛇肉店经常买的;
吴索菲,她很粘人……是真的很缠人的那种女孩。虽然她本质不坏,但一旦跟谁关系好,就恨不得24小时缠着他,很肯离开。她曾经的男朋友就是被她缠得实在没有自由,一怒之下分了手。所以,10只活章鱼,如此“粘”人的动物给吴索菲当“馅料”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于娅欣,她是个很理性的女孩。但是有一个很坏的毛病——太好奇。她是个很较真,很爱钻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