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灯光昏黄的房间里。两个赤条条的男人正在做苟且之事。
rou壮阳刚的他,正仰躺在床上,高举着双腿,张开他的粉红毛xue,享受着我的舔肛品菊。
他的呻yin叫声yIn靡浪荡,是打从心里爽快,毫无掩饰,放声yIn叫。
他的声音可能会被人认为娘或C,但就是一个爽快而已,让一号更有慾望征服。
感觉他高举在空中的毛腿酸了,我便翻了他,让他屁股翘高,
用另一种姿势向我张开他双tun间的屁眼。
男人这个姿势,毫无抵抗能力,有如五体投地,心悦臣服,只能迎宾入後庭享乐。
塞进他屁眼里的润滑剂胶囊,让里头又shi又滑又热又暖。他的屁眼垂涎欲滴,勾我入rou。
我手握着胯间硬屌,拍打着他的tunrou股沟,击撞他的屁眼洞口。
在他没有准备时,狠狠插入,屌柱撑开他的xuerou,一寸一寸的干开。
他哀嚎的像是第一次开苞。每次都如第一次般,让他又痛又爽,要哭要泣的。
他抖动的屁股跟双腿,我整个人从後面压制干入,他只能颤抖着接受阳刚Yinjing的入侵。
一瞬间我忘记了他的名字,呼喊着另个名字,他是代替,充当泄慾rou体、真人性爱玩物。
耻骨撞击tunrou,声声乍响,满室回荡rou声,掺和着男声。磅,磅,磅。磅——
像他这样的阳刚男人,被另个男人进入干屁股、干到他放声yIn叫,干到他胯间异样,
无法控制自己到底要从gui头排出什麽。这不是他的第一次,他知道自己不是被干射就是要chao吹。
第一次时,他呻yin哭着求我让他去小便,我还故意多干了一会,直到他把我推开,直奔浴室。
等他回来以後,我才跟他说他即将要迈入新境界,只是他差了临门一脚。
再次逼近临界点,他放下羞耻与尊严,便迎来人生第一次被干到喷射与chao吹。
以後,他就打开了人体开关,更别说突破第二洞口的极限。
「只有你可以干这麽深,只有你可以让我连续高chao,只有你——」
这是〇号对一号的极高称赞。在汗水淋漓,大字仰躺在床铺上,享受着射Jing後脑内啡恣意分泌。
这是一个极乐时刻,可以把一个平常用Yinjing抵达高chao的男人干成现在这副模样,
屁股双tun中的肛门暂时无法紧闭,有如许久无法呼吸的rouxue,现在用力张口痛快呼吸。
这是一个一号自我膨胀到宇宙无敌大的时刻,我像是无所不能的大男人般,骄傲不已。
他挪动着身体,便感觉到屁眼的疼痛,哎哎喔喔叫了出来。「我的屁股现在好像不是我的??」
我侧脸看着他:「你的屁股是我的啊。你签了卖身契了。哈哈哈哈——」
「我现在动一下就好痛。你真的太猛了。干这麽用力。」
「不干大力一点,怎麽能喂饱你。谁知道你之後屁股要饿多久。」
阿勇是我的多年固炮。刚认识的时候还不像现在这麽rou壮。我们是约炮认识的。
以前还不是用手机交友软体约炮,是上聊天室,然後交换通讯软体,再交换照片。
他用了一张他最底迪的照片,让我勃然兴致性慾大开。见了面,我觉得被骗,
站在我面前的是主流哥哥模样。对,在那个分哥哥底迪,哥弟年代。
我再三跟他确认,不可以上了床抢当一号,丑话讲在前面。
他也很豪爽,不扭捏,大街上他就脱口而出他想被干,他屁股洗得很乾净,我不会後悔之类的。
坦诚自己的慾望是很重要的,屁股可以爽就要找男人满足,少罗唆,干死自己。
我们第一次上床,第一次干进他屁眼,他就已经爽到要chao吹。
让他小便,我们休息後第二轮,便让他抵达传说境界,我跟他那次都承认着我们性器相合。
约了几次,我们就成主顾。炮友以上男友未满,就一直是我们的关系。
我们各自错过了彼此晕船的时间,我们也清楚知道对方身上有些无法满足自己的条件。
於是我们就这样维持着关系。有时候交到了无法外食的男友,那就一段时间礼貌问候,
可以的时候再继续着rou体关系。
在性角色分类出现「不分偏一」时,阿勇相当开心,像是找到一个自己的分类。
後来再出现0.8、0.9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在他试过我以外的大屌後,他很清楚知道自己的屁股再也没有任何一根大屌
能像我一样,干得他射Jingchao吹。
他现在的男友是纯〇,完全无法当一号干人的男人。
他们曾尝试交换床上性角色,但最後只能草草了事,他男友干进他体内没多久就软屌,
更别谈什麽狂抽猛送。他的被干慾望只能外找,标准的在家翘老二在外翘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