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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蹦蹦跳跳围着白燕歇转了一圈,“不是三公子……也成,反正你也长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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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歇走在热闹又繁华的街道上,后知后觉:不对啊,那是我家,我为什么要出来?该滚的人是他才对!
白燕歇从鼻子里哼出来个单音节:“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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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歇无辜与梁嵇对视,“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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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嵇一阵无言。
白燕歇不以为然,“太子脾气是挺怪的,经常无缘无故拉个脸,你不必在意。”
“那你怎么答的。”
“干嘛呀你。”白燕歇缩回爪子,“就吃你几块桂花糕而已,怎么还急眼了呢。”
白燕歇坐在梁嵇对面,又拿起一块桂花糕吃完,方道:“自己拿的没抢来的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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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嵇笑里藏刀,咬牙切齿道:“你给老子滚出去!”
侍从道:“殿下去上早朝了,还没回来呢。”
梁嵇懒得跟白燕歇多计较,俩人互损了几句,梁嵇突然想起昨晚白燕歇是去东宫了,便道:“对了,一个时辰前皇上召我进宫,出来的时候正巧撞见了太子,当时他看我的眼神吧……怎么说呢,好像我抢了他媳妇似的,可我之前与他并无过节。”
白燕歇环顾了一下四周,道:“我三弟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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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脸上的失望不要表现的更明显,“那你和画像上的三公子真像。”
白燕歇无情嘲笑:“你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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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是脾气不好的原因,梁嵇分明从太子的眼神中看到了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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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太子问你最近在跟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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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嵇想了想,道:“那你昨晚去找太子聊什么了,有没有提到我?”
想到这里,白燕歇掉头,气势汹汹地准备回府将梁嵇踹出门,在半路却突然被一位素不相识的姑娘拦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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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桢道:“没有。”
梁嵇瞪了他一眼,道:“你自己不会从桌上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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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确确实实没有接触过太子,对话都不曾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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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不堪回首,梁嵇此刻也不想再知道太子为何是那种态度,只想让这人快点在自己眼前消失,不然他的四十公尺大刀就要藏不住了。
梁嵇撑着腮帮子,颇为苦恼,“在屋里呢,我昨晚不小心打碎了锦玉最心爱的琉璃盏,一大早就被赶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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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太阳暖洋洋的,白燕身上的惰性也被晒了出来,不想去练武场的他一路遛到了他三弟的小院,想找人聊天解解闷,结果一只脚刚踏进小院,就在院中看见了坐在石凳上正在吃糕点的梁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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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歇已经许久没被小姑娘搭过讪,此番竟有些受宠若惊。
酒量不行还偏爱喝酒。赵桢叹了口气,认命地将人抱上床榻,替人整理好衣衫又盖好被子,转身离开。
白燕歇扯出一个笑容,道:“去掉一个横,我是二。”
白燕歇醉后向来睡的很沉,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日午时了。门口很快有侍从进来伺候,白燕歇洗漱完才问:“太子呢?”
“都这个点了啊……”白燕歇伸了个懒腰,太子既然不在那他留在东宫也是无聊,于是晃晃悠悠回了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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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真不是白燕歇说的那么一回事。事实上是梁嵇在与白锦玉一同练功时,白燕歇自己非要冲上去强行加入,使暧昧不清的二人场景变成了三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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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嘛?”白燕歇警惕道:“你该不会是想把我卖到窑zi里去吧?看不出啊,小小年纪心肠竟这般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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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歇起的晚错过了早膳,午膳又没到点,这会看见吃食也感觉到饿了,他快步走到梁嵇身后,快又准地抢过那一块桂花糕,一口将剩下的半块填进嘴里,完全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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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歇也不甚在意,胡扯了几句就避开了这个话题,开始与太子一起品酒,没一会便醉了,趴在桌案上怎么叫都叫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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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一身粉裙再加上清雅的淡妆显得十分俏皮,她围着白燕歇转了一圈,期待地问:“你便是白家三公子?”
白燕歇说完,把手伸向梁嵇面前的糕点,还想再吃一块,却被梁嵇一巴掌拍开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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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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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一起练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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