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则之作为家中全力培养的顾家的继承人,可以算的上年轻有为了。顾家这几年还算安稳,不像十几年前那样做的是刀口舔血的生意。顾源则是他的秘书兼保票可能还要算上保姆这一职位。他从小被收养到顾家,随了顾姓,从小就受了顾家的不少恩情,给他衣穿,好吃好喝,要不是顾家,可能他早就不知道被人贩子拐哪儿去。
昨天顾则之可是做了件大好事,他运气也是好,这种人情让他捡着个大便宜。误打误撞的救了苏家小少爷。还绑了那群流氓,这个人情看起来苏家还要对他感恩戴德。他自问自己不是什么有良心的人,也受不起什么恩德,可能有些时候还会怜惜一下Omega,当他把人家在床上揉腻狠了,或者又是那些脆弱的Omega抱着他乞求他不要离开他,他才会偶尔叹息一下,下辈子,还是别做寄人篱下的o了。
他穿戴整齐,路过花店时神使鬼差进去的买了束花, 顾源在路边等他。看他手里碰了束红玫瑰。
顾源 “???”
“顾 大 少 爷 你是去探望病人还是去约会?” 顾源尽职的提醒着他。 顾则之笑嘻嘻的调笑到 “别介意呀,我送你了~不客气~” 顾源把花放在副驾驶。顾则之进了轿车才发现顾源已经买好了果篮放在后座上。
顾则之到的时候苏从恪还守在病床边。 看来这个O很受宠嘛 顾则之暗自思傅道。他调整好表情,流露出一丝自然而然的担心“从恪,你也别太担心了,小隽肯定会醒的。” 苏从恪眼神扫过来一脸的疲惫“顾总,谢谢你来看苏隽,没能好好接待你,下次我一定做东” “客气客气!我也是担心小隽,有什么事等小隽醒来再说,从恪你先歇着” 顾则之把殷勤的果篮放在桌子旁,拉过椅子坐在苏隽病床前。也许苏从恪累了居然也没客气回来,只说了句“辛苦你了” 就去隔壁睡觉了,留下顾则之一人呆呆守在苏隽床前。(顾则之:喵喵喵?)
顾则之无聊,很无聊。无聊的歪头数起了苏隽的睫毛,慢慢的打量起了眼前这个脸色苍白,眼皮紧闭的小人儿。他越看越觉的怎么有这么可爱,这么好看的人啊!啊——想睡他!但多可惜啊,可惜是他是苏家的小儿子。要不然就算强取豪夺他肯定也会要了他,顾则之细细打量着苏隽的容颜,昨天的他泪水似乎滴进了他心里。明明就那么晃了一眼,却一直搞得他的心shishi的,痒痒的。也可惜了顾则之不懂爱。要不然,以前那些可爱的、可怜的的小情人哭着乞求他多看他们一眼他却头也不回。顾则之自知 人间难白头,却不料忽春日惊鸿,困顿请诺。
说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上午还没过去呢,官时司就接到了一个私人电话,管时司心急火燎的赶过去,就看了在酒店怒火冲天,如同发狠的狮子一样,炸毛的官樊祁。
打电话过来的是官樊祁喝酒的朋友,他们早上醒来不见官樊祁人影,模模糊糊的记得官樊祁和一个长的小小的男性离开了,去了……一个……酒店。他们玩的多了,见得多了,查房伎俩就信手拈来,三下五除二就搞到了房卡,准备看看官樊祁昨天享了什么艳福。结果一刷开门,就看闻见满屋子的血腥味,还有趴在地上赤裸身子,看起来快要死了的一个男人。他们愣了一下,赶紧上前七手八脚的拽住官樊祁,免得他真的把人搞死了。他们当然不能报警。官樊祁这么一个天之骄子,不可能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人,一个微不足道的故意伤害罪,在人生添上一道不怎么光彩的履历。
地上那个男人还是被他们不动声色的带出了酒店,联系了医院 。
官时司一看凌乱的床,还有地上隐秘的血ye,很快猜出他干了什么坏事。他严厉的扫了一眼官樊
“你发什么疯,说了多少次,不要在外面乱搞!” 官樊祁黑着脸自知惹了麻烦。该死的林然那个贱人!他也没有说话,官时司接着说“给点钱解决了,别整太麻烦。”他可没空管官樊祁跟哪个小情人露水情缘,一夜风流了。回去时,官樊祁也全程黑脸,没有说什么话。官时司看着官樊祁还没意思到事情的严重性。
没待多久,苏费夏过来了,看见顾则之是先有点惊讶,他客气的让顾则之先去休息,顾则之就乘机溜开了,回去后顾则之叫人把这些小混混拷问了一顿,他们就是一群厮混的无业游民,没人认识苏隽,那天也只是恰好在路边遇见苏隽的。所以——苏隽仅仅只是恰巧被盯上了嘛?
顾源把那个落在地上摄像机拿出来,看了看设备型号,这不像这些人能买的起的。
当把相机摆在这些人面前时他们终于想起那个摄影的人。根据这些小混混的描述,顾源开始搜查这个人。
嘁 !顾源暗自不耐烦的咂舌,这混子东躲西藏的肮脏老鼠真TM的难找。跟藏在下水的Yin沟一样蟑螂一样,让他暗地恶心。
官樊祁坐在车里看不了他哥这样一副冷淡的样子,莫名冒出一股火气“喂!”官时司抬眼从后视镜瞟了眼官樊祁,没理他。“你TM没听见我说话吗?”被无视让官樊祁更加火大 。官时司皱眉“怎么说话的!就学了这些回来?”官樊祁无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