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直接把他从身上撕了下来,不高兴的问:陛下不远千里来这荒郊野岭,有何贵干?
小皇帝摘下面具,一开口就差点没气到摄政王:皇叔明明睡了我,却对我始乱终弃,竟扔我在那遍地豺狼的朝堂上一年有余,我自然是来讨个名分的。
摄政王冷笑道:你若是来说此等废话的,那现在便滚回去。
小皇帝只好说:我连下三道圣旨,皇叔都不愿回去,想必是战事僵持之故,我便只好亲自赶来,助皇叔一臂之力了。
摄政王很是轻蔑:你能有什么用?滚回去!
小皇帝说:我这一路上可一车粮草都没丢,皇叔不该夸我吗?
摄政王说:夸你?你真当你单枪匹马一柄破剑,就能作数?
小皇帝说:所以我不是带了亲信吗,我就知道皇叔肯定会帮我的。
其实这个亲信是摄政王安插在他身边的,小皇帝暗地里也猜到了,但是无所谓,这次带着就是让他通风报信,给自己借力的。
摄政王也不意外,小皇帝确实继承了母亲的聪明才智,不是个傻子。这点他还是满意的,就说:那你可以带着他滚蛋了。
小皇帝又黏糊上摄政王,靠得极近的说:我本来没想过要来的,但是皇叔却在这里和别人卿卿我我,明明已经有我了。
他的眼神中带着浓烈的占有欲和不满,摄政王就很平静的看着他,在他脸越凑越近,想亲上来的时候,拿过那面具直接罩在了他脸上。
他们凑得很近,几乎呼吸交织,摄政王从容而戏谑的说:本王的事你还没资格管,倒是你这张狗嘴,确实需要被这狗嘴套套住。最好下面也套住,别乱发情。
小皇帝就喜欢摄政王这种从容不迫的样子,眼神越发露骨。摄政王这种管制束缚的言辞,他也无所谓,反正皇叔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只要皇叔只关注他一个人:皇叔想的话当然可以,我只做皇叔一个人的狗,皇叔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主人。
摄政王心道,一年未见,这小畜生还是这么没皮没脸,动不动就是虎狼之词,把天聊死,又舔狗得令人无法反驳。
摄政王懒得再说,只想让他别碍着自己眼,小皇帝见状只好开始汇报这一年来的情况。
其实摄政王都大概知道,毕竟他在朝中的势力才占主导作用,但他已经习惯了从小检查小皇帝作业,于是就听着。
小皇帝顺便还把他这一路上看到的事,和一些猜测说了,摄政王像是给他批作业一样,交换了一些情报。
谈完正事后,任凭他怎么死乞白赖,摄政王都坚决的将他赶了出去,让他自己找地方待着。
军营里的其他人都还以为他是钦差,先入为主的觉得他要和摄政王过不去,于是就也很亏待他,安排的食宿都很不怎么样。连带着那亲信都一同被连累,他明明实际上是摄政王的人,却要莫名被拉着垫背,实在是憋屈。
摄政王可不管这个,照样该干啥干啥,有欲望的时候还是找女人,这一年间,他当然也和女人睡过,不过确实都没以前那么尽兴,快感完全没有和小皇帝做的时候强烈,但他肯定是不愿意承认的。
他刚搂着女人食不知味的想要泄欲,就听见外面一阵喧哗,然后小皇帝不顾阻拦,将门口的守卫打倒在地,闯了进来。
他见到皇叔找女人自然是气得要死啊,一把就扯开了那女人,恶狠狠的让她滚,摄政王说:该滚的是你。
小皇帝一把扣住他的手腕:王爷是想叫整个军营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吗?我无名无分,有了冤屈必定是要伸冤的。
他这话成功惊到了门口赶进来的守卫,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看着他们。
摄政王一阵头疼,只能将他的手挥开,屏退了别人。
他可真是没皮没脸,虽然摄政王也不在乎传出玩男人的名头,但是坐实叔侄乱lun还是过于禁忌。
小皇帝的身份之后很可能是瞒不住的,他们这事自然是没人知道的好。更何况他本就觉得是个错误,从没想过要跟他一直这么下去。
他不想,但小皇帝想啊。于是等人走了,他就开始对皇叔上下其手。
摄政王现在恢复了内力,当然不会让他再得逞,可小皇帝也熟悉他的身体,不费多大力气就挑起了摄政王的欲望。摄政王心里是不想的,但耐不住他实在是服务到位,甚至半跪下给自己咬。
小皇帝知道摄政王喜欢自己的脸,也知道怎么让摄政王舒服,还是以这种完全臣服的姿态。他现在也已经足够聪明强大,这种征服的感觉也让摄政王更来劲。
其实这事小皇帝之前也做过,起初摄政王觉得很是禁忌,但习惯了就真香了。
摄政王一边被他咬得舒服,一边踩住了他勃起的性器,还要嘲讽羞辱:这么好吃吗?
待摄政王释放了之后,小皇帝吞了那东西,摄政王就毫不留情的要赶他走,小皇帝攥住摄政王的脚踝说:皇叔要让属下们都看着我这幅模样从你的营帐里出来吗?
摄政王心想也不行,就让他原地冷静再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