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
然后我和芦道夫一起去参加了市政厅的临时会议,列博尔也将和其他欧洲城
市一样,按照战前波兰政府就拟定的防空规范,建立起预警和市民避难机制。
营部也进行了一次简短的会议,在这一次作战中,40毫米高炮炮弹和机枪子
弹被我命令节约使用,这次对空射击,对官兵和市民都只是心理安慰,我们并不
是毫无还手之力。
我部向团部报告了列博尔遭遇空袭,团部回复开战以来很多地方都遭遇了空
袭,柏林也多次被苏联飞机袭扰,现在请自己想办法吧。然后我按要求把防空武
器都交给铁道兵使用。
我去看望受伤市民时,感到了市民中有一股怒火需要发泄,我要让芭芭拉来
承受这种愤怒。这个女人被拖出来,衣服被剥光,捆在马车货台的架子上,被押
解着游街示众,马车两旁的栏杆上挂着牌子,用波俄两种文字写着:我是间谍,
我招来了飞机轰炸。
市民们的愤怒有了具体的对象很快爆发出来,木头块,白菜根等各种垃圾杂
物,向她扔了过来,吊死她,烧死她的声音一路上不绝于耳,有些人试图爬上马
车来打她,被维持秩序的警察阻拦。
这个女人一开始还是一副傲慢死硬的样子,在游街途中看到被炸毁的民居废
墟,正在被收敛的死去平民和旁边哭泣的亲人,还有痛苦哀嚎的受伤者时,她动
容了,似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所悔过,游街后她被带到了教堂外公墓,这次空
袭的死者都将在这里被安葬。
我把她领到了死者的棺木前,让她近距离感受自己所造成的后果,她主动向
死者下跪,哭泣着请求死者家属的原谅,当然并没有人想要原谅她,让她死一次
都是不够的。
我看着这个褐色头发,蓝色眼睛五官清秀,沙漏身材的女人,也许应该说是
个大女孩才对,她现在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学生,和元首青年团的孩子们一样,容
易被高昂亢奋的政治口号所影响,还没有成长到足以理性对自己的行为进行判断。
我已经决定原谅她,毕竟是个大美女。
葬礼结束后,我对市民们说,她现在还有很多事情没有交代出来,还不能现
在就被处死,请大家理解。然后我把她带回了警察局的拘留所,又用另一辆车把
她偷偷带出来,在拘留所外,我们看到了愤怒的市民冲进拘留所,要把她找出来
处以私刑。当然并没有找到只好散了。
我回过头对坐在后坐的芭芭拉说:你现在清楚自己的处境吧,也明白该怎么
做。
芭芭拉显然已经被吓坏了,她蜷缩在车窗下,小声对我说:明白,你……不
会杀了我吧。
我冷笑一下:你现在死了和活着还有区别吗?只在我一念之间罢了。
我把她带回家,她看到艾瑟尔,跪在地上请求她的原谅,艾瑟尔没有回答,
给我搬来一把椅子,我衣冠楚楚的坐在椅子上,艾瑟尔也穿着党卫军女勤务人员
的制服,拿着枪一脸严肃的站在我旁边,地上跪着全身赤裸,正因为秋风吹过而
发抖的芭芭拉。
我用步枪的枪托抬起她的脸,欣赏的看着她现在害怕,又想要讨好支配者的
样子,对她说:你认罪吗,愿意接受惩罚吗
她双手抱在胸前,很有些窃喜的回答:认罪,愿意接受惩罚。
我对艾瑟尔耳语了几句,她被我们两人拉到了卫兵们挖的一个土坑边上,这
个土坑现在看起来很像是为她准备好的墓穴,她十分惊慌的抱着我的腿,请求我
不要杀她,她愿意为我做任何事,这并没有获得我的怜悯,我踢开了她,然后艾
瑟尔把她的双手捆绑起来,让她双腿分开跪在土坑边上,她哭泣着全身颤抖,认
命的低下头,在她身后传来了艾瑟尔拉动步枪枪机的声音,同时她两腿之间出现
了一股细流,她已经被吓得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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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她身后不远处对她说:根据战争法规,间谍不具有合法交战人员的地位,
如果被俘,不享受战俘的待遇,我作为这里驻军最高长官,已经组成军事法庭对
芭芭拉·帕尔文进行了审理,并做出宣判,死刑。
艾瑟尔对她打了一发训练用的空包弹,枪响时芭芭拉向左侧瘫倒过去。我走
过去,把脸色苍白的芭芭拉抱起来,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