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擦得母亲满脸都是,他有些手足无措,还是关芸打破了沉默:“还不扶我起来,腿都跪麻了”。
高轩赶紧抱着关芸起来,让她坐在自己床上,然后他又跪在母亲的面前,双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呆呆的看着她有些狼藉的面容,他有些担心起来,会不会母亲要生气自己射了一脸。
缓过劲的关芸睁开眼睛看着高轩,第一句话却是:“老公,舒服了没有”?
高轩见母亲并没有生气,马上用力点点头说:“舒服,真的太舒服了,谢谢老婆,我爱你”!关芸拉起高轩坐在身边问:“老公,你刚才说人家好骚啊,是什么意思”?高轩一时有些无语:“我……我……”。
关芸也随手扯了几张纸巾仔细的擦拭儿子湿漉漉的阴茎:“我什么我,不是说好了么,有什么想法都要毫无保留的和对方交流,怎么说不出来了”。
高轩放松了一下搂着关芸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觉得,老婆你刚才的样子,特别刺激我,那种感觉,那种样子,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就随口说好骚”。
…樶…薪…發…吥………关芸笑了笑,捧住高轩的脸亲了一下又说:“那我问你,你觉得女人什么时候会像你说的好骚”?高轩这会有些轻松下来,他感觉到母亲不是质问自己,而是心平气和的和自己谈心,于是也大大方方的说:“我觉得吧,女人在勾引男人的时候会变得很骚”。
关芸想了想说:“有点道理,不过你觉得女人是不是对任何男人都想要勾引从而骚呢”?高轩马上否定:“那肯定不是,别的不说吧,至少我觉得老婆你不是”。
关芸循循善诱:“那老公你觉得我为什么对你会像你说的……像你说的很骚”?高轩好像明白这是有所指的:“哦,我明白了,老婆这是爱我,想勾引我,才会很骚”。
关芸继续追问:“那照你这么说,你看那些当小姐的,也很骚,是不是也爱那些男人”?在这种彼此相互推动的谈话下,高轩心里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桉:“那不是哦,那些女人是为了挣钱,所以表现的很骚,那是表演,勾引男人的。我觉得老婆你不一样,你是真的爱我,想让我觉得刺激,才会那样”。
感觉儿子想明白了,关芸这才平静的叙述起来:“人虽然是人,是高级动物,但终归也是动物,不同于动物的是很多社会性的外在的东西,但是当有时候剥离了很多外在的社会性的枷锁,也会有回归动物或者说回归本真的一面,那些外在的枷锁可能是社会教育可能是传统道德带来的,有时候感情上升到情欲的阶段,它就像一个巨大的推动力,会压倒那些教育和传统带来的外在修饰,就流露出本来的一面了。同时又因为我们接受的很多人类特有的信息,反过来升华推动了那些东西。具体说来,我来月经了,不能和老公你做爱,那么我愿意用别的办法让你释放,于是就有了刚刚的方式,而那种时刻,又不同于动物的发泄,从你的反应我能看出,你因为我而高兴愉悦,我们的这种情绪得到了交换,也刺激着我又更加放下了一些东西,变得更放得开,用你的话说,就是好骚”。
高轩完全明白这些了,他抱着母亲靠在自己怀里,又深情的说:“老婆,我爱你,谢谢为我所做的,我想问问……”。
关芸抬起头看着儿子:“你怎么又吞吞吐吐的,有什么就说出来吧”。
高轩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我想问的是,老婆以后还会对我骚吗”?关芸笑了笑说:“老公,这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我内心的感受,是来自我们彼此的感情,感情深了,什么都会是自然而然的,不带任何表演色彩的,你明白了吧”。
高轩一时明白了,也有些大胆的说:“我知道了老婆,我一定更加爱你,不管床下还是床上,都让你做幸福的女人,让你对我更骚”。
惹得关芸一阵娇笑:“呵呵呵,已经说了那么多次了,老公是我的男人,我是老公的小女人,老公有什么想法都尽管告诉我,其实,这么说吧,当男人和女人放下彼此心里的枷锁和隔阂,很多事情都是顺理成章的,而且就性爱本身来说,也需要很多新的情趣的方式,不管是行为上的,还是语言上的,如果所有的东西都一成不变,岂不是又成了按部就班尽义务的感觉。一些新的东西都是需要双方放下拘束才能一起探索的,对么老公”?高轩已经明白了母亲的意思,他再次吻上关芸的唇舌亲昵一番。
经过相安无事的几天,又到了一个星期五,早上的时候关芸起床发现月经已经彻底结束了,想到又是一个春情浓浓的周末,想到儿子问会不会还对他骚,一时觉得好笑,又打定了主意晚上给他一个答桉。
有些春心荡漾的关芸,今天上课好像不是很在状态,不过还是坚持下来了,下午没课也没事的她中午在食堂吃过饭就离开了学校。
五点多的时候,高轩回到家里听到厨房的声音,知道母亲已经在准备做饭了。
他走过去发现关芸已经没有穿那套睡衣裤,而是换上了那条半透明的睡裙,里面还是穿着那条细带的丁字裤,一向聪明的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迅速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