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有新鲜食材,正好我可以做顿好吃的,我被抓后经常被迫吃那些……食物,好久没做饭了呢,不知道厨艺生疏了没,对了,老公……里边……挂着些写真,你别在意……”
小小兔:“我要吃柠檬派……育子妈妈烤的柠檬派……”
虽然在爱妻的提醒下已有心理准备,走进那个焕然一新的客厅,月野谦之还是免不了心头一疼,墙壁上的挂画,茶几上的台历,沙发上随意放置的写真杂志,电视机上播放的屏保照片,均为月野兔,小小兔,月野育子三人被轮奸,内射,中出,颜射,性虐的淫秽写真,每一幅画面背后,都是三位至亲受辱的回忆,帝国肆意践踏她们的尊严,侵犯她们的肉体,想到在这栋自己奋斗了半辈子才买下的房子里,妻女被帝国的贵族们反复奸淫,月野谦之黯然无语。
月野育子捧出一个纸箱:“柠檬派我已经在烤了,等等就能吃,老公……这箱子里的东西,我一直替你保管着……”
月野谦之看到纸箱,却是莫名其妙地脸色一变,断断续续地问道:“你……你怎么找到的?你……你……你看过……看过里边的东西了?”
月野兔与小小兔看着惊慌失措的月野谦之,面面向觎,不知爸爸因何失态。
月野育子惆怅一叹:“我照顾这个家多少年了,家里还有能瞒得过我的东西?
只是一直装着不知道罢了……”
月野谦之双腿一软,跌坐在沙发上,满脸的不自在,目光躲闪地望向娇妻。
月野兔与小小兔好奇地打开箱子,二女俏脸一红,神色古怪地望向月野谦之,两人从箱中取出两套款式一致的黑色芭蕾舞裙,布料一看就知道是昂贵的高档绒毛,手感丝丝顺滑,然而舞裙几乎水平撑起的裙撑下,却没有一般芭蕾舞裙的内衬!抹胸部位更是设计成了露乳装,更尴尬的是,舞裙的尺寸刚巧与月野兔和小小兔的身段一致,箱中还有一件,显然是为月野育子准备的,非但如此,箱中居然还搁置着两小一大的振动棒!还有三条黑色蕾丝腿带,依照地球的风俗,女孩子把这种丝带系在大腿上,代表自己是内里一丝不挂的娼妓……月野兔娇嗔道:“爸爸!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你订做的?有妈妈的裙子也就算了,为什么还有我和小小兔的!”
“我……我……我只是订做了,从来没打算让你们穿上啊……我……我真的只是……想过而已……”多年的秘密被揭穿,月野谦之在女儿面前已是颜面尽失,无地自容。
月野育子抱着女儿香肩,阻止了女儿的质问,缓缓说道:“其实这事不怪你爸,真要怪的话,其实应该怪我,妈妈从小就接受最传统的家庭教育,婚后一直以恪守妇道为荣,和你爸爸虽然相敬如宾,实际上却是毫无情趣可言,多年来就连做爱都始终维持着传统体位,才逐渐让你爸养成了淫妻和淫女癖,我和你爸多年夫妻,他偶尔也会在梦话中吐露自己想看着我和女儿们被轮奸侵犯的心底愿景,我理解他,所以也不愿揭穿,今天我把这个箱子拿出来,是因为错过了今天,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这个箱子,才是你们爸爸最后的愿望……”
月野谦之已是泪流满面:“老婆……我……我……我是真的爱着你们……”
月野兔余怒未消,脸色却是有所缓和,冷哼一声,拿起裙装就往房间走去,未了,转身朝女儿招了招手:“小小兔,一起进来更衣。”
月野育子深知女儿的傲娇性格,摇了摇头,拿起剩余的一套舞裙:“我……我也去换衣服了。”
月野谦之呆呆地回应道:“谢谢你,老婆。”
半晌,三只体态优美的黑天鹅面若桃花,羞涩地从房中缓缓走出,娇俏,高贵,丰腴,她们一登场,便写尽了舞台的诗篇,她们是美少女战士,世所罕见的美女,肉体经魔力浸淫,动作足以媲美最专业的舞者,她们穿着最下流的漆黑舞衣,乳浪涌动,白虎在望,玉臀高翘,柔滑的绒毛为暴露的舞衣添上一丝丝情趣,蕾丝束带缠上玉腿右侧,连小小兔也未能幸免,宣告着自己此番登台献艺,自愿献身,既为舞者,也是娼妓。
月野谦之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妻女们的羞人部位,帐篷再度高高支起,呼吸逐渐沉重,不自觉地站起身来。
月野兔与小小兔分别来到主人爸爸身前身后,以女性小便的姿势蹲下,张开双腿,窸窸窣窣地为月野谦之解下长裤,月光女王娇羞无限,s舌尖上下轻弹,挑逗着已渗出体液的伞尖马眼,小小兔香s舌送出,毫无忌讳地舔舐透着浓厚异味,还略带残余粪便的屁眼,月野育子从身侧抱紧丈夫,送上豪乳任君把玩,小s舌纠缠不休,与丈夫作着久别重逢的s舌吻。
娇妻拥吻,搓揉巨乳,胯下爱女,后庭孙女,月野谦之享受着就连王公贵族也难得一见的美女慰藉,三个最为炙手可热的美少女战士,首次发自真心地作为性奴,侍奉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至亲,月野谦之憋屈了大半辈子,从未像这一刻般放纵自己的欲望,道德?礼教?伦理?去他妈的众口铄金,我人都快死了,还计较是不是乱伦?
月野谦之:“老婆,我的富士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