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北京最后的故事
2003年五一黄金周长假,因为非典的缘故,诺大个天安门?场一个人都没有。好不容易熬过了非典,人们象chao水般都赶在国庆假期佣涌进北京城,我只有呆在家里看DVD。看了几天,觉得闷了,上聊天室看看,有个人说他和二个朋友想再找个人玩。那个人30多岁,他朋友一个30多,一个20多。我跟他约好晚上见面,他把手机好留给我,告诉我晚上10点在他们的宾馆大厅扭过头。
晚上洗过澡,我出门坐上公交,才开了没2站就堵上了。而且我没料到的是公交也改了线,我只有下车再换车。天安门?场周围人山人海,这辈子我都没见过那么多人,把?场挤得象个菜市场,水泄不通。好像人们都心天安门?场会很快消失似的,都往这里拥。
等我到达宾馆的时候,已经是10点40了。发短信给他道歉,结果他说他们也没到,让我先等等。等到11点也没人影,我想大概是不想做了,正准备发短信说我回家了,看到过来3个人,其中一个人有点面熟,想起来好像在翰林春打过照面。听同去的朋友说他参与制作了曾经轰动一时的一部同志电影,所以有些印象。我想应该就是他们了,没想到那个面熟的人走过来问我是不是今天在聊天室约好的。我说是的。他介绍说另外2个人是他的朋友,我们一起去他朋友开好的房间。他朋友说有点事先下去,然后带那个20多岁的小孩走了。我有点失望,这下没法多人做了。
那个人要我先去了个澡,出来他已经脱得只穿条内裤躺在床上看电视。我也和他并排躺下,刚躺倒他的手就伸了过来,直接就摸到我的鸡巴,然后问我是1是0。我说都行,他说他是1。都这了,我也只能说不介意。他摸了摸,我的鸡巴就硬了,毕竟好多天没做了。他说这么大啊,就把我的鸡巴从内裤里掏了出来玩。我也伸手过去隔内裤摸他的鸡巴,他的鸡巴大小属于正常标准的。摸了一会儿,我们互相叼鸡巴,他的口活不错,叼得我很舒服。然后他说想Cao我,我说很久没做了,可能比较紧,让他躺,给他鸡巴戴上套子,抹上KY,再给自己的屁眼抹了些,然后慢慢坐下去。幸好他的鸡巴不大,插进来不太困难,然后我开始慢慢上下腾挪,没一会儿就适应了,可以快速动作起来。
Cao了一会儿,他要我躺下,扶我的双腿插进来,接就开始猛烈动作。干了几分钟,他突然说憋不住想射了,我摁住他屁股让他先别动了,他说忍不住了,猛插几下,已经射了。他一个劲地说抱歉,我拍拍他的背,说没关系的,男人总会遇到这的情的。他趴在我身上,说我真好,真体贴。
我清理了一下,去了个澡,回来躺和他聊天。我没有告诉他我以前见过他,而且知道他拍了电影。他点了根,边吸边跟我讲他过去的故事。说他20年前高中毕业进入工厂,被师傅引诱才有了同性行为,但是那时候并不知道人还可以选择gay的生活方式。后来等到岁数不小了才结婚,有了小孩后才知道外面的世界,但是已经?法挽回了。我说我认识几个象他这情的朋友,其实很同情他们,年轻的时候没赶上考大学,结婚了才发现自己是gay,人生就总象是搭错车一,赶不上趟。他说是的,所以他现在也?法和年轻的小孩聊这些,因为他们都不理解。
我们正聊,突然有人敲门。我们赶紧穿上内裤,他去开门,原来是他朋友和那个小孩回来了。他朋友见我就穿短裤躺在床上,开玩笑问他都已经做完了啊?他连忙说没有没有,我们就只聊聊天而已。他朋友说要是还没做就抓紧时间做啊,他不介意。然后叫那个小孩先去洗个澡。那个小孩大概23岁左右的子,身材挺结实的,看上去很听话的子,答应了一声就去卫生间,把门反锁上,然后就是水流声。
这时候他的朋友和他用英语开始说起话来,原来他朋友是从上海过来的,好像是在电视台工作。找的这个小孩是MB,一晚上300块钱。我还以为他们是一对儿呢。我听他们用英语说话很郁闷,难道我象没文化的子,他们以为我听不懂英语么?
他开始穿衣服,我见状也穿上衣服,收拾好东西,他跟他朋友告辞,说不打搅他们了,免得耽误他们时间白花钱了。他朋友还客气两句,送我们到门口,他假装要推开卫生间的门,他朋友说要看吗?没关系的,反正他花了钱,不看白不看。我倒是很想看看那个MB脱了衣服以后什么子,有什么本钱。他说不看了,逗玩的,拉我就走。
在电梯里,我说那个小孩看不出来象MB,象个农村出来的大学生。他惊讶地看了看我,大概明白我刚才都听懂了,但是也没说什么。就说他朋友不想找固定朋友,所以就找MB最省事。
他叫了辆出租,说顺便捎我一路。车子在长安街上飞驰,我摇下车窗,让爽的风吹去身体上残留的热度。临下车前他说再电话联系,我答应了,不过想他那的人应该不愁找不到人做,这么说也就是貌用语而已,因此也没有放到心上。但是第二天早上醒来打开手机,发现他半夜发来的一个短信,时间是我们分开不久后。短信上说和我聊得很愉快,希望以后再有机会见面。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