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刻意忽略的生理需求,并非不存在,而是潜藏着,在酒Jing的催化下,彻底爆发。
清吧音乐声震耳,淹没了她的怦怦心跳声。
他的唇软软的,像是果冻。
她含在嘴里轻咬,舌尖撬开他的唇瓣溜进去,勾住他的软舌舔吸。
她轻抚他的脸颊,迷失在这个吻里,脑子仿若一罐几经搅拌的糨糊,黏黏糊糊,无法思考。
他突然变被动为主动,舌头缠着她的香舌,一手抓住她的腿,把她拉过去。
嗯!她双腿岔开,骑坐在他的大腿上。
裙摆往上挪了几公分,露出一截白皙莹润的大腿。
春光乍泄。
凉风一吹,她冷得往他身上靠,胸脯抵着他,两腿收紧。
他灼烫的手覆上了她的腿,没动,只是这么贴着,热度源源不断地送入她身体。
热吻加深,鼻息加重。
她全身酥麻,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腰身扭动,蹭着他胯下。
灯红酒绿,无人留意到他们。
她却明晰地注意到,他硬了,她shi了。
他手下用了点劲,似在极力控制自己,捏得她腿rou疼。
他们吻了许久,口干舌燥,气息紊乱,这才停下。
他嗓音低哑:你喝多了。
是有点。她含糊其辞,轻吻他的喉结,小舌头绕着那块软骨打转。
他喉结滚动,涩然道:别弄了。
程妤:你不喜欢?
他倒是直接:喜欢。
那为什么不让弄?她狡黠地笑着,那股嚣张猖狂劲儿,跟疯了般,你他妈鸡巴硬得跟石头一样。
他张口结舌,半晌才说:你不是有男朋友吗?
没有。她果断作答。
在一起那么多年,本来她跟齐越都快结婚了,结果她爸妈不同意,对齐越百般刁难。
齐越父母觉得自家儿子大了,得赶快成家,于是催他跟别人相亲。
程妤发现齐越跟他的相亲对象聊得火热,当机立断,从他那里把东西搬出来,跟他分了。
那个渣男她嗤笑,我跟他早分了,现在单身。
他眸光璀璨,目不转睛地看她,我想追你。
她揉揉他的发,口吻轻佻:行啊,你要是表现得好,我可以考虑一下。
什么表现?
你说呢?
她媚眼如丝,与他对视。
翘tun一扭,身子一沉,与他紧密相贴。
她就像是弹簧,不断地向中间挤压,挤压
直至碰触到某一个点,她嘭地弹开。
快意窜遍四肢百骸,她抽搐着,在他怀里瘫软,享受高chao的余韵。
梦醒了。
程妤心慌意乱地睁开眼,在昏暗无光的房间里,瞠目瞪着天花板。
这是那晚的记忆重现,还是被骆延的话所影响,她自己脑补出来的?
她不知道。
但心悸是真的,冒冷汗是真的,产生了欲望,也是真的。
她靠着床头,坐起来,开了旁边桌上的小台灯。
昏黄的亮光,让她勉强镇定下来。
她坐了会儿,起身去洗手间,简单地冲了个澡,洗掉一身黏腻。
在清洗关键部位时,她的手一顿。
滑溜溜一片,全是她淌出的ye体。
她裹着浴巾出来,捧着一杯水,拉开窗帘,坐在一旁的吊椅上。
月华如水,倾泻入屋。
窗外的夜空点缀着几颗星星,或明或亮,被流动的薄云一遮,叫人看不真切。
她吹着空调,喝着水,发烫的脑子逐渐冷静下来。
她去拿了手机,看了下时间,此时是凌晨3:52,不知道该说太晚,还是太早。
她翻出席若棠的微信,问她:【棠宝,在遇到从淮之前的那么多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她没想她会回复,熄了屏幕,去换了身睡衣,准备继续睡觉。
没想到,呼吸灯闪烁,席若棠竟然回复她了:【单身久了,不就习惯了?】
喜糖:【你是睡不着?还是突然醒了?】
成语:【我做了个梦,醒了。】
喜糖:【春梦?(坏笑)】
成语:【是啊,都秋天了,还思春呢。】
喜糖:【咦惹~帅不帅?】
成语:【帅。】
喜糖:【那你接着梦啊,干嘛要醒来?】
程妤没回。
她醒来后,包括到现在,的确还在反复品味着那个梦。
她仿佛还记得他唇瓣的触感,记得他身体的温度和硬度。
她闭了下眼,蓦然想起他那包裹在牛仔裤里的、挺翘的tun,和他后腰处的两个腰窝。
渐渐地,他的衣服被剥除,她想起他那结实健美的身体,还有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