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随铃兰的身影发现了她的秘密基地,在一个掏空的树洞里,铃兰用卢恩字母,刻下了许多符号,如果是别人看到只会觉得她是在搞黑魔法吧,我看了觉得像是她的某种日记,铃兰看到我来了显得很紧张,我抚摸她的小脑袋没有干涉她的私人领地,只是告诫她,保持卫生,不要在花园里随地小便。
铃兰回过神,匆忙跪下,低下头,双手紧张的抓着裙边,调整好情绪回答:「我……我没有,这里吃得好,穿得好,又不用放羊和噼柴,露咪?不,铃兰从来都是主人的。」
铃兰十分驯服,乖巧,但相处时间一长,也会让
铃兰看的很认真,对她来说,这也许只是个新奇的游戏,她喝了一口,剧烈的咳嗽起来,并伴有轻微的呕吐感,对于初次尝试者,咖啡口感并不友好,是一种混有大量咖啡渣带有泥水质感的,苦涩,滚烫的饮料。
过了一段日子,铃兰逐渐熟悉这陌生的环境后,也会做出一些小淘气和反抗,她似乎想要试探,她是否是安全的,在我不注意的时候,铃兰总会避开众人,像猫一样,爬进一个缝隙里,过一会儿又钻出来。
但真的得到了又往往会很失望,这样形同木凋石刻一样的女人,会让人感到缺乏生活气息,与怀抱一段木桩没什么不同,时间长了会感到缺乏吸引力,不够刺激有趣。
现在想来,克洛伊对我而言并不是一次愉快的购物体验。
颇有讽刺意味的是,在那一批成交的女奴里,买下这个老女人的,是她的第一个丈夫,他们一起生了3个孩子,这个老女人那时总是因为其中一个夭折的孩子而哭泣,终于让男主人感到难以忍受,而把她连同不受
这是一次不可容忍的严重浪费,我犹豫一下,还是决定暂且原谅她,她并非恶意,只是缺乏在这个新家庭里生活的常识。
在我也举起杯子,喝我的这杯时,铃兰皱起眉头,感到自己被欺骗了一样,气鼓鼓的,然后她端起杯里剩下的咖啡,倒进了门外的沙堆里,用湿沙子捏起了自己的城堡。
她作为妻子如何被丈夫责打的经过,告诫她要谦卑和顺从,临走时给了她一根桦木棍子,让她如果察觉主人对她不悦,就要主动向主人递上这根棍子,准备受罚。
我把铃兰交给了我的另一个女奴,克洛伊来教导,她现在是我家的舞女领班,女管家希琳的副手,有条件的贵族家中,都会养至少一组歌舞表演的女奴,或者外雇的剧团,供平时享乐和招待客人。
铃兰微微抬头,偷偷看看我,想知道我对她的回答满意吗?我抬起她的下巴,双手拂过她一头让我为之心醉的金发长发,在鼻子前嗅了一下,微笑着对她说:「你可以想家,我允许你想,但你也要明白,你走出这个院子,也无法保护自己周全。」
铃兰咬着另一只手,没有求饶,也没有收回被踩着的手,这时做出多余的动作,只会刺激我对她施虐的欲望。
人感到无趣,她过于沉默寡言,这有语言隔阂,也许更是她的生性如此,她像一尊水晶花瓶,漂亮而冰冷。
我曾听朋友说起,有人把一个已经被转卖了4次,生育过8次,乳房像袋子一样下垂的女人,带到澡堂,洗完澡后,用各种化妆品和明矾对她的脸、眼睛和下半身进行治疗和修整,把头发染成乌黑油亮,用束腰勒紧她松弛的肚皮。
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是百依百顺的性玩具,能任意摆布,任打任骂依然是低眉顺目的样子。
旁边还有其他一些年轻热情的姑娘,让她混在其中,真假难辨。
铃兰正在逐渐适应新的生活,她的成熟也表现在学会克制自己,我看到铃兰坐在向北的窗户旁呆呆的望着天空,我故意用有些不悦的语气问她:「想家了吗?」
我把铃兰抱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腿上,从头开始教她认识我们这里的文字,使用我们这里的语言,熟悉这里的文化。
就这样,他们把她变成了一个脸像红宝石,乳房像橘子的无辜处女,穿上色彩鲜艳的衣服,把她放到装修豪华的卖奴隶的房间里,不让她说话,调整好光线角度,让这样一个年老瘦弱的女人假装是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孩。
铃兰觉得自己顺利过关了,点点头轻声的说是,我从她的胸口掏出一节松树枝条,扔在地上,她伸手去捡时,我一只脚踩在她的手背上,用力的转了几下。
我亲手给铃兰演示了一遍如何泡一杯咖啡,这对于贵族女仆,是一项重要的必备技能,这些棕色的咖啡豆,来自遥远的也门,和胡椒一样珍贵,气味芳香伴有苦涩的口感,这是从里海对岸的波斯传来的一种饮料,波斯的贵族们沉醉其中,民间也迅速传播开,现在流行于整个西亚,从研磨到煮沸完成需要耗费约半个小时,整个过程富有仪式感。
配合上无良商人精心准备的广告说辞,把她描述成一个原本出身高贵,清白,可惜家道中落而被迫卖身为奴的悲情少女,真正贵重的商品,只会在这种高档的地方,向少数有充足财力的人出售,感到新奇的买家不时会因看到其他姑娘搔首弄姿,撩拨的心神荡漾而跟着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