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充满情挑的姿态,我愣住了。
一来我惊讶於他竟直接了当的掰开双腿,二来则是…我从没有过当top的经验,从Teddy开始,我一直是属於「受」的那方,而受当久了,完全没想过自己如今却得变成「攻」方。
已慾火熊熊的他,看到我迟迟不前,失去耐性的小声地唤了一声:
「快过来啊…」
听到他的呼唤,我只得告诉自己说:
「薛宗兴,怎麽连这个你都在怕,他既然都要给你了,那你就上吧!」
我缓缓的起身,挺着依然坚硬的分身,走到他仰躺着的床舖边。他美妙的身躯全然的展现在我眼前,在略显暗淡的旧灯管光线照射之下,更有种茫然朦胧般的俊秀。
在我尚在失神於他的美丽的同时,忽然手腕被他拉了一下,让我整个人往他身上扑倒过去。当我们两人胸口对胸口、腹部对腹部、老二对老二的重叠时,他用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身体,而我则是眩然地看着他几无瑕疵的脸庞。
他将身子稍稍抬了起来,将头靠近我的胸口,选择了左边方向的ru头,开始徐徐的吸吮着。
那儿一向是我的敏感地带,每次只要稍一用手或用口挑弄它,双ru本身的激突是一定会发生的,连带着下体的分身也会随着上半身所受的刺激而坚硬如铁、ye流如涌。
他一会儿用唇使劲的吸,一会儿用舌缓徐的舔,一会儿又用牙齿轻柔的咬,挑逗的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声浪,「啊」的一声,仰首叫了出来。而我的分身则随着身体的律动,磨蹭着他平整紧实的腹肌。
这个挺起身子的动作颇为吃力,所以我阻止了他还要转换攻击另一边ru头的意图,要他躺下,而我则用跪姿趴在他身上。
我用手拨了拨他长长的浏海,轻轻的吻上他美丽雪白的额间。他仰头亲了我的下巴,笑着对我说:
「你的胡子比我少,都没什麽胡渣。」
我搔了搔他的鬓角:
「这是因为我年纪比你小。」
「才怪。」他一面说着,一面用力抱紧我,让我的身体再次与他交叠,我与他的脸也再次的耳鬓厮磨起来。
「进来吧。」他轻轻的说。
我微微的点了点头。
於是,他转过身去,将手伸入床舖底下,拿出了一个唤起我尘封记忆的物品-那是一个略显老旧、盒身上棕色已略有褪去、四个角也已钝去的纸盒子。盒子里早已没有小本的黄色书刊,那只用过的米色保险套也已消失无踪了,里头有的只是一条KY与几包散装的保险套。此时的我忽然觉得,这密藏於他床下的纸盒,就犹如他的内心,以往的我,只能偶尔从窗外观望,或是费尽力气偷偷开他的门,才能进入窥伺。我对他的一举一动,总是充满了各种猜测与自以为「如此」。一直到今天,他终於在我面前将纸盒子拿了出来,这是否代表他真的想把心中所思所想的,与我交换呢?对我自己来说,我当然是100%的真心诚意,而他,我却不能说自己有多了解他。但当纸盒子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的直觉(或是心电感应)告诉我,这应是他敞开心胸的第一步。
不过,有件事令我不解,也就是盒子里为什麽已经准备好这些东西呢?他平常很少在家,也不可能约男人回家过夜。盒子里物品的存在,要不是他「自己玩」时所需要的,就是他早已在台北就为今晚做好准备了。想到这儿,我不由得佩服起他心思的缜密。
他并不给我有太多时间空想,从纸盒里拿出保险套和KY摆在床边,然後示意要我坐在他身上,让我的分身能正对着他。接着,他将保险套的包装撕开,拿出粉红色的套子,套到我那挺拔的分身上。然後,他挤了一些KY在我的Yinjing上,慢慢的用手心将其涂抹至全根。我的分身在他的涂抹抚弄下,又更加的矗立昂扬。
他将KY抹入自己後庭之後,有如驱使马匹般的拍了拍我的大腿,说:
「来吧!慢一点喔。」
他将双腿抬高,让我能清楚的看见他股间那深不可测的密境。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其他人的菊花,内心的悸动与紧张,是难以言喻的。他的後庭没有G片中男优那般毛发茂密,仅仅只有几jing细毛长在洞xue的周围,陪衬着那敞开着的粉红rou男性後门。
我抓着他举起的大腿,用我的分身先在他的菊门外游走,有如宾客在拜访主人之前的敲门致意。
我看着他等待的表情,还有那又已勃发的分身,应该已准备好欢迎我的光临。於是乎,我问他:
「可以了吗?我要进去了。」
他「嗯」的一声点了点头。
在他的起跑许可下达之後,我的腰际开始用力,将gui头逼进到他的菊门前。才一眨眼时间,我的gui头就已陷入了他的密xue之中,那种感觉,就像分身被一团rou包围着。而这团rou并不是死的,而是活生生的,有高低起伏,有凹凸不平,用着紧缩放松的自然反应,与我硬梆梆的分身交互的运动着。
「快啊,整个进来。」他叫唤着我。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