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是…唔嗯…只是…还有些…哈啊…不兼容。你不是昨天才…哈啊…帮我检查的么。问题不大,继续开会吧。”
点时间,不如?毕竟热悉对方的身体也是洗礼的重要一环不是吗?”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黎塞留便整个人无力地摊在椅子上,但辛乌却并不打算停手而是继续不断的蹂躏黎塞留,让高潮一波接一波的冲击着她的心灵,纵使黎塞留想要抗拒但高潮后的虚弱以及被改造后的身体却只能让她在一次次的高潮中沦陷。
“嗯…哦哦…轻点……你在…嘶…啊。”
从阴核上扯下的圆环宛如大坝的阀门,积压囤积的快感与爱液如山洪般从黎塞留的小穴中喷涌而出,只是一瞬黎塞留的思想与心灵就被高潮的快感冲刷的干干净净,她仰着头鸣叫着清澈的双眼此刻只剩欢愉空洞眼白。
这天早上,黎塞留如常把辛乌的浓精含在嘴里直到把精液的味道染到嘴里、喉咙里,享受着被精液和肉棒的味道强奸脑浆的快感,“啊啊……又要去了,去了,去了———!!!”
而辛乌等的就是这个瞬间,在通过义眼将黎塞留身体敏感度调到最大的同时,辛乌低下头将黎塞留两颗充血的乳头紧紧咬住,同时一双手迅速伸入黎塞留的裙底分别对着她的阴核和菊穴粗暴的搓弄和抠挖起来。一瞬间,本就被改造成强烈敏感点的乳头、阴核和菊穴爆发出的快感让黎塞留直接高潮失禁,要不是她捂着嘴巴估计整栋楼都能听见枢机主教高亢的浪叫。
“虽然我关上了门,但你这么大声的话,难道不怕被人发现么?”
黎塞留感觉自己的大脑彷佛被扭曲了一样……不,应该是把扭曲的理智强行复归,突然眼前走过了一段跑马灯。从被强行搅动理智在手术时被洗脑,把这个男人的肉棒当作圣器侍奉,一步步的被这个可恶的男人开发了嘴穴和菊穴。在妹妹的眼皮子下被这个男人把自己的嘴穴当成飞机杯处理性欲,在开会前把自己的敏感点全狠狠的玩弄了一遍。以洗礼之名将的处女小穴献给这个男人,以脑子里被灌输的性技取悦这个男人,被操至绝顶失魂。
辛乌轻易的将黎塞留胸口的衣物撑开,双手捏住玉乳顶端那两颗挺立的乳头用力一扯。黎塞留被这突如起来的刺激惹得整个身体颤抖起来,低沉地鸣叫着达到了一次小高潮,就在黎塞留准备出言喝止的时候,辛乌的低语让她瞬间紧张起来,双手更是不由自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往后在海滩上把精液榨出来倒在敦刻尔克的冰甜点上,连着那令人上瘾的精液一起细细品尝,然后以此挑起这变态的性欲,回到私人的v
一个月后,辛乌不但得到了黎塞留献上的处女更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和需求不断调教改造着她,而在这么多天的调教下黎塞留的身体已经被彻底的开发,她本人也已经深陷肉欲无法自拔。看着黎塞留的变化辛乌知道是时候给她最后一击,把她彻底变成自己的东西。
由于这也是日常管理的一部分,黎塞留并未太过反对,在经历过数次之后,黎塞留开始渐渐享受起辛乌这般以洗礼为借口的放肆玩弄。眼见黎塞留闭着眼不时发出愉悦的呻吟,辛乌猛地加大了动作。
“哈啊…哈啊。”
会议期间,贝亚恩看到黎塞留一脸绯红的用手支着头,不由得关切地询问道,黎塞留听后则报以虚弱的微笑。
待众人散会离开之后黎塞留再也忍受不住瘫软在椅子上,在近一个上午的会议中阴核上不断扩散的快感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黎塞留,同时生怕被发现的紧张以及强烈的羞耻感让这种刺激变得格外的强烈,而最要命的是刺激总能在黎塞留高潮的临门一脚停下,这种被强行掐断的感觉让黎塞留差点崩溃发疯。黎塞留眼见辛乌走了过来刚想发作,却不料辛乌抢先一步将手伸入黎塞留的裙底,捏住圆环用力一扯。
当辛乌停下手只见不到十分钟,黎塞留双腿间飞溅的爱液已经将椅子的坐垫打湿,而她的脸上也被肉欲涂抹成了痴态的阿黑颜,辛乌淫笑着将一个圆环套在了黎塞留敏感挺立的阴核上。黎塞留刚想发作走廊里就传来众人说笑的声音,无奈黎塞留只能迅速收拾心情和衣服坐好。
“黎塞留,你脸色看上去不太好,怎么回事?”
“哦哦哦哦哦……”
本来普通的日常,但是当黎塞留沐浴在辛乌义眼映射出的光芒后,一切都变得不再一样了。
待黎塞留私处的爱液阴精喷涌殆尽,辛乌一把将黎塞留双腿抬起打开迫不及待的将肉棒对准了她还在微微颤抖的菊穴,下一秒,会议室内便响起雄性的喘息和雌性饥渴迎合的浪叫。
听到黎塞留的话贝亚恩并未多疑,但如果此刻有人低下头捡东西就能看到,坐在主席位的枢机主教黎塞留此刻正岔开着双腿,那最神秘幽深的私处并未有内裤的遮掩,就这样彻底裸露着,一只记号笔被她浅浅插入那湿润粉嫩的阴唇中间,伴随着套在阴核上圆环的震动和不时闪烁的电光,爱液正源源不断的涌出并沿着椅子滴落在地形成一滩逐渐扩大的水渍。
“是这样…但…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