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该叫我什么?
安安爽的绷直脚背,蜷缩着趾头,双腿更是死命的夹着男人的腰,哈~老师贝、贝克曼老师,再大力点啊啊啊鸡巴插的我好舒、舒服呀啊!要要到了啊啊啊!
温热的花液从小穴深处涌出,喷溅在贝克曼的龟头上。他低着头,银白的发丝从额间垂落,他紧咬着牙发出犹如野兽般的低吼,发狠的在花穴内狂操了几十下,顶入最深处,坚硬的鸡巴跳动着射出一股股浓精。
贝克曼双手撑在安安两侧,小臂上虬结的青筋凸起,汗水从他高挺的眉骨、鼻梁滑过,滴落在女人的胸脯上。
安安双颊绯红,一双漂亮的眼眸噙着盈盈一汪春水,看的人都心都化了。
我这儿还有些你的衣服,换一件再出去吧。说着,他抽出半软的性器,发出清脆啵的一声,尚未来得及闭合的穴口立即流出浊白的精水滴滴答答的淌在地板上,甜腻又淫糜的气息弥漫整个房间。
安安察觉到贝克曼炙热的目光,连忙用白嫩的手遮住自己的下阴,露出两颗森白的虎牙,恶狠狠的道:不准看!再看就挖掉你的眼睛!
嚯,这刚刚还亲昵的抱着他,叫他贝克曼老师,现在爽完了直接翻脸不认人!
贝克曼无奈的笑笑,穿好裤子走到衣柜前,拉开,然后拿出几套裙子展示在安安眼前, 问:想穿哪个?
安安红着耳根,胡乱指了一件。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贝克曼这人一眼过去像个正经人,可为什么上课的时候明明一开始走向还很正常,之后两人就莫名的抱在一起,在床上,墙壁上,书桌上按着她疯狂抽插。
下午便是武器教学时间,由资深神枪手耶稣布老师教导,红发海贼团副船长在一边旁观。
耶稣布是被贝克曼抓壮丁抓过来的,那时他手里正抓了一把好牌,还没来得及开心呢就被贝克曼叫了出去。
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呢,没想到是教安托瓦妮特枪术。
耶稣布纠正安安拿枪的姿势,弯腰拉进与她的距离,两人几乎脸贴着脸,鼻翼间迷人的馨香愈发浓烈,耶稣布顿时感觉事情不太对劲,皱着眉头抬眼望着贝克曼道:
贝克曼,他妈的怎么你不来教她?
安安听了这句话,立马就挎着脸不乐意的嚷嚷道,喂喂喂,本大王有这么讨嫌吗?教本大王学枪术是你们的荣幸,你们不要不识抬举!
贝克曼深吸了一口烟没说话,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耶稣布啧了一声,认命的继续埋头教安安。
不过说实话,耶稣布自己也承认安安的实力确实到了一种恐怖的强悍,但这个准星嘛
砰!
伴随着一声划破空气的巨响,枪口冒出浓浓白烟
贝克曼看了眼木桶上毫发无伤的红苹果,又望向被打穿了无数个洞眼的墙壁,长叹一声无奈的扶着额头。
安安心虚的瞄了眼耶稣布,又看了眼贝克曼,理不直气也壮的挺胸,我、我这才刚开始学呢!再说了,你们谁一开始就百发百中来的?
那也确实,耶稣布摩挲着下颌,确实是他们太心急,因为先入为主便觉得她在其他方面也如她的实力一样强悍,可实际上人各有所长,是他们要求太高了。
在降级了期望值之后,安安在两位名师的教导之下,枪术果然突飞猛进,但却被耶稣布勒令不准在他们与其他海贼团打群架的时候在一边开枪。
安安挠着后脑勺,尬笑着干巴巴的说了句好。
这事还要从前几天说起。
他们到达了某座岛屿正准备补充些补给顺便再在酒吧里开个热闹的派对,该赌的去赌,该嫖的去嫖。
大伙肩勾着肩的玩的正开心,突然有一群别的海贼团来找他们麻烦,两方一顿嘴炮之后便抄起家伙开始打架。
安安在一旁端着西瓜汁优哉游哉的喝着,枪声与剑碰撞的铮鸣声齐齐迸发,那可谓是哀嚎遍野,鲜血横飞。
突然,就在这时,好巧不巧,安安的脚边咕噜噜的滚来了一把来福枪,她弯腰捡了起来,灵机一动,扣动扳机瞄准敌方砰砰砰的开枪。
结果有友军忍无可忍,冲着安安吼道:别开枪了!安托瓦妮特,是自己人!
安安当时便羞红了耳根,枪中手中就像是滚烫的山药一样丢了出去,佯装冷静的吹着口哨看风景。
这时,无人窥见的角落里一阵刺眼的白光吸引了安安的注意力。她双手环胸,冷眼望向那角落,白光又咔嚓一声闪过。紧接着,角落便没有了人影。
可这只是一场小小的插曲,安安并没有在意,也没有和任何人提起。
随着安安的准度愈来愈高,她逐渐开始膨胀,飘飘然起来。
安安抬头望向台阶上的贝克曼,提议道:我觉得我可以学一下剑术。
贝克曼有些意外,挑挑眉问:为什么?
安安认真的想了想,道:我的叔叔便是被一位剑士砍死的,实际上,龙族很多龙都是被剑士杀死的,我想以剑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