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记录的祭坛所在之地。
隧洞的尽头连着一方小世界,在些许的泥壤前,有着一层又一层向上通行的黑色阶梯。黑色的阶梯最上边是圆形的平台,刻了许多凹槽,凹槽中绘画了许多的魔法文字,还立着一座已经荒废掉的祭坛。
烈焰在这里消失,飞走了最后一只火蝶,也带走了满地烧黑的虫尸。
艾德里安伸手拂过杖尖,这些火蝶意外的很好用。他抬头朝顶上望去,入眼和周边全是圆形的黑色墙壁,没有阳光的照射,按照相同的距离,在这些墙面上镶嵌着十二颗巨大的菱形水晶。
水晶表面光滑,中间有着一抹光,十二颗菱形水晶的力量幻化而成了十二根锁链,这些锁链朝中心祭坛相连,相互纠缠的锁在了一块破旧的墓碑上。
被锁链环绕的墓碑在祭坛的右侧方,而在祭坛的左侧方,与墓碑相对的距离,那里有着一颗巨大的白色虫茧。虫茧顶端能触碰到顶上石壁,像是一个巨大的椭圆形鸡蛋,由上至下缠绕着无数根银色的虫丝。
查尔斯他们先前听见的,那些吵人的虫鸣正是从这颗茧里传来的。
此时,那颗巨大的虫茧里像是藏着数不清的怪物。它们嗅到了人的气味,争先恐后的大力从里边往茧外撞,将那白色的虫丝和壁撞至凸起,它们在里边摩挲着铁翅和嗡鸣,像是想要逃离,随后又化为血流。
墓碑、茧还有祭坛,这三者之间的结构有些类似三角形,每一处的前方,都静静站着一名迷失的勘探者。被偷盗者迷惑神志的勘探者,他们紧闭着双眼,两侧双臂下垂至左右贴紧裤腿,低垂着头,在他们脚下的地方皆有黑色魔法阵的存在。
“就是他们!”
莫里斯抬头看见那三名闭眼垂头的勘探者,侧头看了眼艾德里安,立即朝前走了几步,发出声音去询问:“瓦奥莱特、布雷,胡德,你们怎么样,能听见我说话吗?”
不知情况是否危险,他也不敢贸然靠的太近。就在莫里斯的声音在空中回荡时,rou眼可见的,那颗巨大茧内的生物更加躁动了,肯不能立即破茧而出。莫里斯的呼喊没有回应,那三名勘探者们依旧紧挨着双眼,保持着那个姿势,静静的一动也不动,怪异的不离分毫距离。
弗格里深呼吸一口气,朝前走上一步,拉住了想要继续前进的莫里斯。先前被他关掉的摄影机重新开始行动,围绕在那颗巨大的茧附近飞行,将周边的环境全部记录了下来。
“彼得,你说在这里边的都是什么东西,它们还在动呢。”
阿诺德坐在飞龙的背上,好奇的侧头同修问道。随后他在飞龙的背上站起身,看着茧上那些正在不停往外凸的地方,神色跃跃欲试的伸出手,像是想要去捅破那一颗,比自己要大上不知道多少倍的虫茧。
“你不是已经听见声音了吗?”
修伸手拉了下阿诺德的胳膊,微微抬起头,双眼略染浅蓝色的光晕。他抬头看着那一颗巨大的茧,指着茧中心的地方同阿诺德说:“我能看到的是,在那中间的地方有两只好大的虫子。它们比查查的体型还要大,很丑,而且有一只虫子的肚子是身体的好几倍。”
莫里斯胸口顿时一紧,下意识的同他问道:“你说的是母虫吗?在那颗茧里面。”
“母虫是什么?”
修疑惑的侧过头看了他一眼,问了句,接着又回过头。他看着那一颗巨大的茧,继续说出了自己看到的一切,“我看到了那只肚子比较大的虫,它正在不停的生蛋,一颗一颗的好多。它生下来了很多蛋,有的蛋会立即破开,接着从里边钻出一些长相特别奇怪的虫子。”
查尔斯侧头看了过来,弗格里和莫里斯走到他的身边。阿诺德坐在飞龙的背上,抬头看着修,两只眼睛充满了好奇。
“这个茧的壁很厚,一层一层的。那些虫子正在用前足去割裂着丝,它们每割一下就会裂开一条缝,当它们试图钻过缝时,那些被割开的缝就会重合,同时将它们关在中间,压成一堆污水。”
修说的很慢,右手摸着左手,一点一点的组织着语言,“另外有一些蛋破开的速度会比较慢,而且颜色也不一样,当这些蛋的表面刚刚破开时,另一只大虫子就会立刻将它们吃掉。”
“吃掉?”
阿诺德抿了下唇,咳了声,将右手握拳抵在自己嘴边,“好吃吗?”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吃过虫子。”
修坐在飞龙的背上往后移了点,眼眸中的光亮消失,充满了嫌弃,“而且那些虫子好脏的,浑身都是黑色的血,要是吃了肯定会生病,你难道就不怕肚子痛吗?”
“怕。”
阿诺德立即将嘴角一抹,捂着自己的肚子,一本正经的回道:“它们真是太脏了,彼得,你还有草莓吗?我肚子好饿哦。”
修:“……”
“楼先生。”
弗格里听完修说的话之后,在原地踌躇了几秒,接着侧过头,伸手指向祭坛附近的那三名勘探者,看向艾德里安问道:“您知道他们现在会变成这副模样,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