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心道,既然顾景山不觉得顾安往她无力扔蛇是大事,明日她就往顾安屋里扔鼠蚁。
傅子晋沉着声对顾晚说道:“地上那件披风,小姐恐不能再用了。”
顾晚想起自己听到顾安过来,起身太急,那盖在身上的披风被她弄掉在地上也没理。如今听到傅子晋这话,立刻明白,这两条蛇定是盘在那披风下,顿觉一阵恶心。
“谢谢傅公子提醒,我一会就让人把它烧了。”
既然事情解决了,顾景山便最先转身带着众人离去,其他人也知不方便留下,来回看了顾晚与傅子晋数眼,也紧跟上。
顾安见他们都走远了,害怕与傅子晋面对,便小跑着去追。谁知才出了南院大门,便被傅子晋扯住衣襟。
顾安害怕,哆嗦着恐吓道:“你……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对我动手,信不信我让父亲罚你?”
“不想干什么。”傅子晋微微俯身,眼眸黝黑如深潭,嘴角若有若无上扬着,那笑意却不到眼底。
顾安不敢直视,转头看向自己的两个小厮,嘶吼道:“还不快过来救我。”
傅子晋嗤笑一声,猛的松开手,顾安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四喜与福来看着傅子晋,怯怯不敢向前。
傅子晋蹲下身子,拍了拍顾安那半边红肿的脸,凉凉道:“我的,知道吗?若是给我知道你再欺负顾晚,我不会放过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傅子晋:好闹心,真想快点把媳妇娶回去宠着。
谢谢留评的小天使~~你们就是小仙女~mua
☆、偶遇
顾安听懂了,傅子晋说顾晚是他的。也明白了,难怪他会那么紧张帮顾晚抓蛇。
想通这点,顾安如发现惊天骇世的大秘密般,也顾不得眼睛痛了,迈开腿就往魏氏院子跑去,迫不及待想把发现告诉魏氏。
魏氏看到早上还好好的儿子,转个身回来脸就挂了彩,还是被顾晚打的,心里疼的不行,恨不得掐死顾晚。
顾安见魏氏一直围绕着自己脸上的伤转,对自己告诉她的事情没点反应,有点不高兴了,推开魏氏在她脸上拭擦的手,不满道:“娘,我跟你说的事,你听进去了没?”
“听进去了听进去了,别乱动,先让娘给你上药。”魏氏心不在焉应着,满眼满心思都是他那红肿的半边脸。
“哎呀,我这脸不碍事。”顾安真觉得自己母亲少见多怪,比起去年他爬树掏鸟窝,从树上摔下来,轻多了。
“怎么不碍事?”魏氏眼红了,眼泪说掉就掉,道:“好好的一张脸,都肿的跟猪头一样了,得多疼啊。顾晚那死丫头,真是狠心。”
看到魏氏又哭了,顾安不耐烦了,他就是伤痕体质,平时挠个痒都一片红。如果都要哭,岂不是得天天哭。
顾安强忍着性子,勉强让魏氏给他上了一轮药,确认她今天中午就找父亲说后,又一阵烟似的跑了,留下魏氏在屋子里对顾晚恨的咬牙切齿。
午膳时间,本想在书院好好批阅学生卷子的顾景山又被人叫回府,看到魏氏准备的满桌佳肴,一点吃的心思都没,脸上也没半点笑容。
魏氏看出他不高兴了,耐着性子哄了一番,才让顾景山勉强坐下来吃午膳。
这一顿饭魏氏伺候的用心,全程只是关心的话,绝口不提顾安与顾晚的事。顾景山的心情渐渐从不耐烦变成感动,胃口也好了,破天荒吃了两碗饭。
茶足饭饱,顾景山一脸惬意放下筷子。
魏氏脸上都快笑开花了,见他落筷,也很快放下手中的筷子,跟顾景山一起移步到内屋,服侍他在榻上半躺下,帮他捶背捏肩。
顾景山舒服地阖上眼,十分享受魏氏的服侍。
感觉可以说事了,魏氏边替顾景山捶背边柔声说道:“老爷,是我没管教好孩子们,让你Cao心了。安儿已经被我训了一顿了,以后定不会再跟姐姐开日此过分的玩笑。你千万别生气。”
“头。”顾景山调整了下姿势,枕在魏氏大腿上,让她按揉太阳xue。
见他没动气,魏氏继续说道:“孩子嘛,哪有不闹心的,你说是不是?”
顾景山嗯了声,顿了下问:“安儿的伤怎样了?”
说到顾安的伤,魏氏心里恨的牙痒痒,恨不得把它夸张十倍说一说。但眼下好不容易哄好顾景山,也不能把他好不容易哄灭的火气给挑起来,唯有口不对心答道:“不碍事,安儿那孩子娇气,随便磕磕碰碰都红肿的。再说晚儿一个女孩子家,下手能重到哪去。”
话一说完,魏氏自己都郁闷的想吐血了。顾晚那死丫头,对自己亲弟弟下手也那么狠,偏此刻不能在顾景山面前说她什么。
“我听说……蛇是傅子晋进去抓的?”
顾景山没否认,魏氏便径自接下去,忧心忡忡说道:“他对晚儿倒是挺上心的,也许这孩子跟他父亲不一样。我听说前些日子,傅大人跟刘大人在怡红院争抢晴儿姑娘,差点大打出手。”
听到这话,顾景山猛的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