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干脆了,宣朗心里倒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似的,在清扬身边蹭啊蹭,清扬看了他一眼,宣朗问:“你不想知道吗?”
“都行啊。”清扬认真回道。
宣朗体贴给清扬揉着腰,把她手中的针线扔去一边,带着她半躺在自己身上,他的气息全都喷洒在清扬耳畔,清扬不由缩了缩,宣朗强势的箍住她的腰,不让她挪动半分,诱惑道:“世子妃,你再问一次,我保证言无不尽。”
清扬:“...呵呵。”
“不准跟着母妃学坏!”宣朗捏着清扬的耳朵,语气十分严肃。
清扬:“......”
“好了,我说就是了。”宣朗自导自演,一副拗不过清扬、拿她没办法的样子,“父王给我取的字。”
“子风!”
清扬怀疑自己幻听了,扭着脖子看向宣朗,宣朗耳根都红了,埋怨道:“也不知道父王是如何想的,连母妃都没透漏过,我弱冠时便定了这两个字!”
清扬,清扬她不知道说什么。
“子风啊,不错啊。”见着宣朗快要炸毛,清扬赶紧安慰道,“想必父王是想着朗月清风呢。”,她听着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宣朗如此表现,她更是好奇了。
宣朗提醒道:“你倒着念。”
子风倒过来...清扬好笑道:“哪能这般随意倒来倒去?”
“我的世子妃心思单纯,自然不像旁人,哼!”宣朗自得道,其实他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被贺炎宇时常打趣,本来便被叫世子习惯了,加上和宣朗玩在一起的一些人,也不像读书人讲究,混起来哪管什么表字,他也渐渐没把这回事放在心上。
想到贺炎宇,宣朗的小厮便是一脸苦色在门外禀告道:“世子爷,喻公子贺公子在饕餮楼大宴宾客,说是...挂您账上。”小厮停顿了下,接着道:“掌柜的派人说,似乎听见两位公子打算去世子妃的酒坊...也是挂您账上。”
“什么!”
“我的酒坊?”
宣朗听着在他的饕餮楼白吃没太大波动,但是听见要去酒坊白拿酒,箍住清扬腰肢的手臂不由环紧,和清扬一前一后出声道。
宣朗这才想起他似乎没把酒坊的事儿告诉清扬,他语速快道:“那酒方子,我用来开了两个酒坊,放在你名下的,算是嫁妆!”
“夫君给娘子置办嫁妆?”她倒是头一回听说。
宣朗关注的点和清扬不一样,他眼睛亮晶晶的,把清扬抱起转了两圈,口中呢喃着,“娘子...娘子,听着倒是比世子妃更亲近。”
“娘子,走,随着为夫出门!”宣朗活学活用,把自己在床榻上硬要清扬同意世子妃是最好听的三个字忘了一干二净,他恨声道:“我去酒坊从不挂账,贺炎宇真是嫌活的太久了!”做生意嘛,有盈有亏,但是宣朗非常不讲理的要求酒坊必须盈利不准亏损。
也没什么好梳妆打扮的,清扬想了想,让念冬留在了府上,宣朗想必不会离她左右,清扬没什么担心的。宣朗见她没带丫头,也让自己的小厮不必跟随了,小夫妻特别简单的出了府。
荣王妃很快得知两人的举动,有暗卫,安全不必担忧,其他的,荣王妃并不在意,甚至觉得清扬跟着宣朗一同出府,她还放心些。
......
贺炎宇净点繁琐Jing细并且昂贵的菜式,朗声对在饕餮楼就餐的人道,今日是宣世子请客,让众人尽管尽兴的吃。喻子楚静静在一旁看着他作死,坑宣朗的银子...从没一次成功过,还不长记性,贺炎宇想着要让宣世子rou疼,估计到最后又是他自己荷包空空。
“适可而止。”喻子楚见他的眼神落在不轻易售出的千金酒,好心提醒他。
贺炎宇撇了撇嘴,表示自己暂且放宣朗一马,“等宣朗过来,可不能轻易的放过他。”成婚一月,除了陪世子妃回门,宣世子他就没踏出府上一步!贺炎宇约他出来喝酒,人说要陪世子妃没空;再约,说忙着给世子妃作画;还约,世子说要和世子妃一同看书习字...贺炎宇简直服了,世子妃世子妃...宣朗他是不是准备下辈子就长在世子妃身上了!
“你还是先担心他会不会放过你?”喻子楚道。
贺炎宇表情不屑,显然不把这回事放在心上。
等宣朗和清扬走进饕餮楼时,食客们纷纷起身对宣朗道谢,看到他身旁的清扬后,又笑着祝他和世子妃长长久久白头偕老,宣朗听着后头的话便十分欣喜。本来要和贺炎宇算账的心思去了一半,他喜滋滋盘算着,日后饕餮楼每月优惠一日,想必该有不少人祝他和世子妃早生贵子了。
掌柜的走上前告知,“两位公子在常去的包间。”
“辛苦了,这月红利翻倍。”宣朗淡淡道。
清扬发觉世子爷还是挺会笼络人心的嘛。
走到包间外面,宣朗让清扬在外头等着自己,他很快便好,清扬虽然不清楚他的打算,但是想也知道,宣朗绝对不会息事宁人。
“娘子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