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虚无的。”齐雍虽信她的话,但是,也不能让她自己产生这种想法。
“你别担心,我没事。把它毁了吧,即便它是个千万年的珍宝,留着也绝对是个祸害。”巫人的东西太奇怪了,到底是如何做到的。还是说,这千万年的砗磲已经成Jing了,即便死了,外壳也仍旧有Jing神力。
“好。”齐雍深吸口气,没有再追问她什么。
把她抱起来,齐雍快步的顺着楼梯走下去。
姚婴靠在他怀里,一边看着他弧线坚毅的下颌,虽说她脑子不是很清楚,但她总觉得,齐雍好像对于鬼母这个词并没有觉得陌生。
而且,对于她的提议,他都接受了,好像就没想过再问一问她所谓的指令还有些什么,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公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里的情况。或者我可以换一种说法,你很了解这里的凶险,在你带着护卫进来之前。但是,你还是带着他们进来了,他们的死,也在你预料之中。”她盯着他,一字一句道。
齐雍下楼梯的脚步一顿,随后低头看向她,苍白的脸,但乌溜溜的眼睛却好像看透了一切。
深吸口气,他随后把她放下,让她坐在了楼梯的台阶上。
他则在旁边坐下,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你怀疑本公子故意带着护卫来送死?”
“是,我怀疑过。但,我不相信公子会这么丧心病狂。”她诚实的回答,这也算是对他的尊重。
闻言,齐雍笑了一声,“兴许本公子就真的那么丧心病狂呢。”
“我不信。”脑袋枕在膝盖上,姚婴看着他。
“我是知道这里有个鬼母,也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被人带走了,在我们第一次进来的时候,她就被带走了。”齐雍垂眸看着她,他漆黑的眼睛好像藏着无数的秘密。但哪一个秘密都不为人所知,就算是把他的心挖出来,也根本是无法知道分毫。
“被谁带走了?”既然会被人带走,为何不先下手为强?
“你不需要知道。这鬼母,也没什么可怕的,反而很可怜。你虽说长得像个豆芽菜,但并不可怜,你不会变成鬼母的,你又不是巫人。”齐雍摸着她的脑袋,像在抚摸小猫小狗一样。
他不说,那就更可疑了。
“如何个可怜法儿?公子若是能说,那就说说呗。”他居然会说巫人可怜,太不可思议了。
“如何可怜,本公子也说不上来。而且,多说无益。”他不想透露的事儿,还真是滴水不露,怎么也问不出来。
“那你在之前就知道这些,为何还要带人贸然的进来呢?”原因为何。
齐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漆黑的眸子载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好吧,我知道了,你不能说,也不会说。算了,我又不是长碧楼的领导人,瞎想这些做什么。看来那个拉琴的人已经走了,死了两个鬼婆,剩余的都跑了,听起来,咱们这一次好失败啊。”折腾了半天,最初他还受了伤,结果就是这样。
“也不算失败,最起码,找到了个有问题的砗磲外壳。”齐雍却好像并不失望。
叹口气,姚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齐雍起身,走下去两阶,然后转身面对她,俯身把她抱了起来。
“别乱想了,你身体还是很凉。”齐雍恢复了面无表情,抱着她快步的下楼。
原本他打算把她带回地面,然后再带人下来处理这里,不过姚婴觉得不安全,这里有很多很多的蛇,没有她在,下来的人身上带着活气儿,它们会立即被引过来发起攻击。
最后齐雍把她放在了骨架桥上,他则走到深沟边缘朝着下面放了信号。
坐在那里,姚婴看着他,一边缓缓的晃动十指。指环发出清脆至极的声响,那是一种会深入人脑子里的声响。姚婴一听便知这声响和之前的不一样,一种更有穿透力的感觉。
指环的脆响一直在持续,很有节奏,若是和上一些琴声,估计会是一个很和谐的合奏。
这深沟里的群蛇不知爬到哪儿去了,那条巨大的跟龙一样的蛇也不见了。这个地方到底有多大是未知,说不准都爬到哪个洞窟里藏着了。
但眼下也的确不适合它们出来,姚婴在不断的警示那些蛇不要靠近这里。
很快的,上面的人就下来了,全副武装,各自身上带着很多硫磺。
姚婴一直坐在骨架桥上辅助,不让群蛇和尸傀等物接近,毕竟他们下来,活气儿太重了。只扑活气儿的家伙们,闻到这么浓重的气息,非得疯了不可。
对于护卫来说,攀爬石壁这种事情很简单,坐在那儿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的上来,灵活的跟猴子似得。
姚婴眼下的工作就是保证他们的安全,保证那些死物不会来扑他们。
指环的碰撞声就像是在为所有人的行动配乐,他们是来拆迁的,并且动静很大,破坏力极强。
那巨大的宫殿,长明灯被卸了下来,巨大且沉重,那下面的油篓里装满了不知名的油,看样子燃烧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