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他是?”
看到是朱雀泽离的那一刻,九逸手中的银勺和玉碗摔落在地,“泽离上神......”
“他是谁?”叶卿又问了遍,领他来的人说了,这是白弘的居所,可眼下不见鸿巽,九逸和夜玄在这里,还同时照顾着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男子。
九逸懊恼跪地,“九逸该死,上神!”
“咳咳......”
床榻上的人突然一阵剧烈咳嗽,嘴角边不断溢出水,将软枕被褥都弄shi了。
察觉师父醒了,九逸转身去照顾师父,替师父擦去嘴边吐出来的孟婆汤,“师父,您快吐出来!”
九逸扶起师父,替师父顺气,手在师父背上敲击,“师父,师父泽离上神来了,您别咽下去,上神他回来了!”
被折腾的人将饮下的孟婆汤尽数吐出,“咳咳......”
叶卿就是再傻,也该知道自己口中的陌生人是谁了。
“叔叔,我们......”犯错的狼崽子满脸愧疚,不敢面对叔叔和舅父。
叶卿一手搭在鸿巽的脉搏上,还没安心替他诊脉,手就被反握住动弹不得。
鸿巽清醒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阿离,他的阿离没有死。
叶宝贝还没反应过来,被人紧搂住,头挨着头,感受彼此的心动。
鸿巽出声道:“阿离。”
叶宝贝应了声,回道:“我,出关了。”
侄子和徒儿的对话,鸿巽都听到了。
阿离究竟是不是在闭关他岂会不知,阿离用所有人骗他的谎言来骗他,已然暴露这五百年阿离活的很是艰难。
越是这样,神主越是愧疚,“是我没用。”
“为何要独自去面对天道?”这句话他想问鸿巽想了五百年,这个人暗中把内丹给他,将他诱骗入睡消了他的记忆,一个人去面对天道。
不和他商量,什么都瞒着他。
鸿巽从白庭玉那知道了他龙魂镇压天道后发生的所有事,即使没了感情阿离还要舍命救他。
鸿巽也问了同样的话,“你又为何要救我?”
他救鸿巽的理由,与鸿巽为他所做的选择是一样的。
叶某人堂堂四尾朱雀,被个凡人禁锢着动弹不得,这个人还蛮不讲理的要凶他。
叶宝贝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道:“我年纪轻轻做了寡夫,传出去上神面子往哪搁,你说是不唔......”
嘴被撕咬了的叶宝贝,头不断朝后仰。
奈何扣在他后脑上的手一刻都不愿意离开,甚至到最后托着他的后脑勺平放在床榻上。
两个小辈看的目瞪口呆,谁都没见过这样的神主!
余光瞥见这里还有晚辈的叶宝贝,开始反抗,“唔......唔唔!”
他想说话!
结果成了羞耻的......
要说懂事,大侄子是头等的孝顺懂事,在舅父忘乎所以的同时,为防他舅父吃亏,把从舅父那借的缚仙绳搁舅父床头边。
这里唯一一个童子之身的九逸,对魔帝的举动叹为观止。
九逸还没出口说什么,就被魔帝捂了眼睛嘴巴,就跟绑匪杀人似的拖出去了。
殿门关上的那刻,鸿巽松开怀里的人,两手撑在叶卿肩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叶宝贝缓了口气才明白这色龙是故意的!
刚还病恹恹倒在那,现在就跟饿狼看到rou一样,两眼放光。
被扯开衣带子的泽离上神捂紧自己的衣襟,“做......做什么?”
鸿巽一手抓过叶卿的手,欺压在叶卿头顶,板着脸回道:“教训你。”
叶卿,“......”
眼看自己的外衣被撕坏了,叶宝贝开始嚷嚷了,“只许神主为我龙魂镇压,不许臣下雀翎复生神主?”
“臣下就不该忤逆君上,更不该跟君上顶嘴。”既然阿离要跟他以君臣相称,那鸿巽就以君臣之道跟他论论理。
不再去解阿离的衣裳,鸿巽平视他道:“还要跟本座说什么歪理吗?”
看看这道侣,五百年没见就拿身份压他,叶宝贝不干了,“我乃泽离上神,算算辈分也是白玉的舅父,你是白玉的徒弟怎么着也该喊我一声师......”
鸿巽挑眉以待,等着阿离继续说下去,“嗯?”
突然闭嘴的泽离上神,眼睛盯着神主落在自己腿侧的龙爪没移开过。
在他的君上有下一步动作前,叶宝贝认罚并且说了自己的要求,“我要在上面。”
这个要求,神主允了。
神主抱着他翻了个身,让叶宝贝躺在神主身上。
等了半天,身上的人没半点反应,神主下神谕道:“阿离,自己动。”
叶宝贝,“......”
换了位置,也就换了权利,叶卿反训他道:“你我相识十三万年,遇事你只会一个人承担,从不肯让我干涉,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