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何罪?你们这些仙家连我这老太婆也不肯放过。”
妖圣说了这么多,魔帝能听顺耳的话就只有“老太婆”这句。
夜玄看向艺亥道:“知道血丹吗?”
艺亥道:“罪臣南城炼制的丹药。”
“不,”夜玄笑眯眯道,“是你儿子孝顺你的丹药。”
“你们给南城他亲娘喂血丹,逼他把血丹的事认下,从而为你母子洗脱嫌疑,本帝说的对吗?”他在妖界不止是欺负孟烨喝喝酒闹闹事,舅父吩咐他办的事,他都有认真做。
就冲孟烨派人捅他舅父心上人这点,夜玄必要整死孟烨全族。
“神主舅父,我有人证,”夜玄在舅父面前还算是乖的,不会向对别人那样嚣张跋扈,“这野鸡Jing的贴身侍婢全招了。”
魔帝只是用了点小手段,妄想攀龙附凤的妖女把前因后果全告诉夜玄了。
审完了东陵,下一个就是孟烨,如今孟烨不知所踪,有这知情的妖界太后在,亦可审判,淮黎言道:“宣召。”
等到废帝东陵被押解下去后,夜玄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嵌满蓝水珠的Jing致盒子,向庭玉献宝道:“庭玉这个是我做的,你看看喜欢不喜欢?不喜欢我再改改。”
说完夜玄打开盒子,让白庭玉看里面的流光佩。
狼崽子讨好着言之凿凿要护自己的媳妇,“我给你系上。”
白庭玉没有推拒,任由狼崽子给他系上流光佩。
夜玄放下流光佩时,那块玉坠触碰到白庭玉的衣袍,霎时间流光四溢将白庭玉笼罩,淡蓝的流光洒落在白庭玉身上,逐渐形成流光华服,焕彩夺目。
将白庭玉那张艳冠六界的脸衬托到极致。
“哪来的流光佩?”白庭玉看了眼狼崽子送自己的惊喜。
这块玉佩来历是有点难以切齿,狼崽子讪讪笑了笑,“妖王的御令,我凿了做的。”
围观的众仙,“......”可真是个小机灵鬼,仙妖两界积怨已久,眼下妖王又犯下弥天大错,魔帝凿了妖王御令,他们也拿不出什么由头去数落。
那可是妖界之主的象征,跟戮妖锏性质相同,叶卿嘴角抽了抽,“......”
魔帝的出现扰乱了功德大殿的秩序,帮叶卿看血丹的占岩上仙出列道:“启禀神主、泽离上神、白玉上神,魔帝夜玄虽降,但其身负世间至邪之力,倘若......”
“倘什么若?白玉上神愿为本帝作保,本帝定不会辜负‘养父’期望。”狼崽子故意咬重了那个不恰当的称谓。
这声音听的白庭玉隐感不安。
不想让这些人再找事,魔帝讲道理道:“这天塌了我娘补的,地陷了是我爹填的,你们能好端端站在这,全是我爹娘施下的恩泽,你们那什么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的长篇大论呢?”
“东陵那厮你们都能念他上辈子的功德饶恕,那我爹娘不在了,你们也都受了我爹娘的恩,不如报答给我好了,不需要你们三跪九叩喊我神子魔帝,只希望你们别总把矛头对准我,本帝就是强,那有什么办法,本帝也不想做这天下无敌的魔头,情势所逼,本帝又能怎么样?”
你就听听,听听这话气不气人。
谁不想在这世间无敌手?
这个魔帝做到了,还嫌弃这股让天道都无可奈何的力量!
他侄子聪明的把前头废帝拿出来说事,淮黎接话道:“乾兌庚辛乃六界恩人,夜玄身为双神遗孤,六界是该对其多加宽容。”
话说至此,占岩也没什么好反对的了,“是。”
一个时辰后,夜玄所说能指正孟烨和艺亥的女妖被带了过来。
艺亥的侍婢里薰在妖界见惯了世面,但妖界又怎能比仙族圣殿。
里薰一介小妖根本不敢在众仙面前抬头,“妖界里薰见过神主、泽离上神、诸位仙家。”
淮黎言道:“魔帝说你指正妖圣艺亥和妖王孟烨栽赃南城,可否实属?”
里薰头抵着地回道:“是,是妖圣吩咐奴婢等人将血丹喂给落舟夫人,为的就是威胁南城将军,南城将军是出了名的孝顺,为保全落舟夫人,将军一定会照妖王说的去做。”
被自己心腹出卖的艺亥难忍心中怒气,“贱婢!”
“妖圣,奴婢实在看不下去您和大王的所作所为,南城将军对您和大王忠心耿耿,您和大王都能痛下杀手,昨日是南城将军,明日难保不是奴婢!”能在妖圣身边伺候的人,脑子怎会不灵活,知道太多就永远是个隐患,早晚都会被除去。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险中求生。
里薰又说了件不为人知的事,“还魂草的事也是妖圣和大王谋划的,那藏身噬魂楼的叫卖女妖是奴婢的同僚,这是为引魔君霜郁前来妖界的圈套。”
“你在胡说什么!”妖圣脸色发紫,看向地上这个背叛妖族的孽畜,她竟敢偷听还魂草一计!
妖圣越是记恨里薰,里薰便说的越多,“泽离上神,刺杀您的云安根本不受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