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骗了三年,还有那阿碧,下处那俩货...”
自然不是采薇馆的调/教...
顾绍祯低头抿了抿唇,复又掏出巾帕,仔仔细细擦净每一根手指,稍稍一动,便有人上前,将那把尖刀噌的拔了出来,血流沿着手腕源源不断额滴到地上,哒哒哒的响声不绝如缕。
皎皎吃痛,尤不甘心的望着顾绍祯,方要开口,便被挡了回去。
“知道这是什么吗?”顾绍祯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瓶,上面堵着黑褐色的塞子,他轻轻晃了晃,笑道,“猜猜?”
温良良喉间一阵干涩,她知道那是何物,前日刚听他讲过。
南疆的蛊虫,嗜血兴奋,能钻入人的肺腑,撩拨调/情。
皎皎自然不知其中厉害,她尚且觉得顾绍祯能动恻隐之心,至少为了她的爱慕,手下留情。
可她不知道,顾绍祯向来便是个心狠手辣的冷面冷心。
顾绍祯轻轻一拔,将瓶塞扔到地上,白瓷瓶偎到皎皎的腕处,那一刻,皎皎仿佛听到了唰啦唰啦的响动,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几乎在同一刻,有几只黑漆漆的虫子蜂拥而出,似乎闻到了血的腥气,失控一般冲着伤处啃咬着,游移着,知道窜入皎皎的四肢百骸,她尖叫出声。
凄厉的划破密室的牢笼,不断地回想着,渗透到每一个人的耳中。
“别叫,你得保存些体力。”
顾绍祯坐到唯一的方椅上,翘起左腿搭在膝上,指了指空瓶,道,“怪可惜的,一整瓶的蛊虫,方从南疆得的。
皎皎,这虫子可让人动情,失去神志,就像你说的,不是要听我的话吗?那便好好享受这些虫子的妙处。”
顾绍祯开始咳嗽,密室的空气太过污浊。
彭吉上前,替他继续补了两句。
“这种南疆蛊虫,吸食繁殖能力很强,能让人空虚到极致,癫狂到入魔,也能叫人没了自尊,苟延寻求□□。
对了,若是没有解药,又找不到与你合/体的男子,等到天亮的时候,你会死的很惨。”
彭吉挥了挥手,便立时上来四个体型彪悍的壮汉,皆是虎背熊腰,面目粗犷,“你的yIn/荡样子,会悉数被人看见...”
作者有话要说: 啊,跪求老少爷们收藏专栏预收文,大约三月中旬或者下旬开文,Duang~
文名《娇宠妆妆》,文案如下:
宋家是长安城首富,嫡子宋延年美如冠玉,仪表堂堂,却是个漠然处世的冰坨子。
那日雨霁天青,朝露漙漙,宋延年的三弟带了一位姑娘入门,
那人眉目如画,娇嫩似水,红唇微启便能勾走人魂。
宋延年如同枯木逢春,一双明眸直直盯着那娇俏美人。
三弟将姑娘挡在身后,说:大哥,请自重。
后来============
京中传言,顾妆妆失身投河,被救之后装疯卖傻,缠上了冰块宋延年,一时间被无数烈女奉为心头大患。
也有人说,是宋延年不知廉耻,夺弟妻,灭人欲,蛮横霸道。
.......
微雨绵绵,湖心一抹碧舟。
宋延年挽着顾妆妆的青丝,插入一支玲珑桃花簪,温热的唇抵到皙白的脖颈,轻轻一吻,佳人兀的红了耳根。
心有不甘的三弟拽着她的袖子:妆妆,你本该是我的妻...
宋延年闷哼冷笑:三弟,请自重。
顾妆妆眸光潋滟,青黛微抬,怯生生的躲在宋延年身后:三弟,叫嫂嫂。
☆、070
皎皎扭头看着手腕处的血, 颜色已经越来越深,体内的血ye仿佛不断被蛊虫啃咬吸食,她很热, 又很痒, 身体下处也跟着膨胀起来。
那感觉难以形容, 一会儿是满的,一会儿又乏味空虚到面目哀怨, 她晃了晃身体, 被捆住的腿挣脱不动, 只有盈盈一截腰身, 随着蛊虫的蚀入不断扭动。
从心脏抵达四肢的渴求, 让她面红耳赤的焚了理智。
几乎沙哑到变音的哀求,破口而出。
“给我..救我...”
她的眼睛含了水, 又充满着无限欲望,她动了动唇,腰间的衣衫被木架擦破,后脊红辣辣的刮出数道血痕。
“公子, 救救我...”
温良良连忙拽上沈香君,疾步跑出了密室。
顾绍祯冷眸一凛,彭吉便会意,又取了一个瓷瓶, 敲了敲瓶身,药粉悉数洒到伤处,皎皎狰狞而又哀婉的呜咽了声, 只觉浑身烫的生疼,蛊虫啃在下处,咬的她心尖发颤,便禁不住张开了双腿。
绳子摩擦着皮肤,勒的骨rou翻红。
她的肩膀落了衣裳,露出粉色的皮肤,隐隐能看见蛊虫游动的情形,彭吉抱起胳膊,对上顾绍祯不耐烦的脸。
“彭叔,劳你亲自审问,若是熬不到天亮,便将阿碧提出来,总有一个皮软的。每个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