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应该是等自己的女佣。
“小柔,?回来了。”
白秋冰一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正拿着一罐话梅,?刚往嘴里塞了一颗。
白秋冰自从怀孕后就特别爱吃酸的,?都说酸儿辣女,白秋冰也一直希望能生一个儿子。并不是重男轻女,只是想为晏家生下继承人,?也就没自己的事了。
“嫂嫂,你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晏柔上前,?看着白秋冰着急的问道,?“头还晕吗?”
“我已经睡了一觉了,?现在有点睡不着。”
白秋冰微笑着看着晏柔,“头也已经不晕了。”
今天的这场牌局本应该是白秋冰去的,可白秋冰都已经准备出门了,突然头晕的厉害。刚好晏柔回家遇见了,便代替白秋冰去参加了牌局。
“小柔,?真是难为你了。”
白秋冰拉着晏柔的手,?让其和自己一起坐在沙发上,“本来该我去应酬这些事的,?结果却让你去。”
“不为难,我也经常和朋友们一起玩牌。”
晏柔道,?“只是这业务麻将,?还是第一次打,?也不知道打得好不好,有没有帮到哥哥的忙。”
“那王市长今天赢了吗?”
“赢了。”
“那你呢?”
“没输没赢。”
“那就行了。”
“嫂嫂,你如今怀着身孕也不方便,如果以后还有类似的应酬,你就交给我吧。”
“小柔,你真好。”
白秋冰说着从罐子里拿出一颗话梅,送到晏柔的嘴里,微笑着道,“来,吃颗话梅。”
晏柔听话的张开嘴,作势去含白秋冰送到自己嘴边的话梅,却一不小心含住了白秋冰的手指。
唇与指尖相触的一瞬间,两人都不由的愣了一下。
白秋冰赶紧收回自己的手指,站起身来背过身去,“我困了,要上楼睡觉了。小柔,你也早点睡吧。”
“好的,嫂嫂。”
晏柔看着白秋冰转身离开的背影,一个人默默的坐在沙发上。
含在嘴里的话梅渐渐褪去一层糖霜,最后变的酸涩难当。晏柔紧皱着眉头,最后还是忍着这酸涩之味,将话梅rou给咽了下去。
正在这个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晏柔低头一看来电显示,皱眉犹豫着,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秘书坐在车里已经睡了一觉,这牌局总算是散了。秘书看了看时间,居然一点多了。
秘书见着总裁的身影从茶舍走了出来,赶紧打开车门,迎了上去。
“湛总,你消消气。”
加长豪车里,秘书侧过身对着总裁小心翼翼道。
这总裁从茶舍里出来就一直冷着一张脸,想来这应酬可能不大顺利。
一贯冷傲不可一世的总裁,这次为了嘉怡竞标的事儿,也开始学着人家应酬,秘书看着也跟着心疼委屈。
“我哪里生气了?”
湛娆知转头看向秘书,冷冷的反问道。
“……”
秘书哑然,只好选择不说话。
这还好是在车里,如果是在办公室,这一屋子的东西可又要遭殃了。
“梦秘书,我问你个问题。”
湛娆知见秘书不说话,突然问道。
“湛总你问。”
“你觉得奚隐和我在一起,她开心吗?”
“啊?”
秘书不曾料到会被问这样一个问题,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你这是什么表情。”
湛娆知明显更不开心了,看着秘书沉声道。
“湛总,我不是奚小姐,自然不明白她心里的想法。”
秘书认真道,“但从我偶尔和奚小姐的接触中,我觉得奚小姐很在乎你。”
“没错,我也这么觉得。”
湛娆知自负的微微仰起下巴,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夜景。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湛娆知对此事还是耿耿于怀,因为奚隐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一句喜欢。
爱不仅要做出来,更要说出来。难道是因为自己还没有完全属于她,所以她是故意不对自己说喜欢吗?
越想心里越难受,如若不是看在现在已经是凌晨了的缘故,真想立刻马上给奚隐打一个电话过去,一问究竟。
湛娆知躺在白色大床上,怀里抱着原本属于奚隐的枕头,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最后终于是抵不过倦意,沉沉睡去。
由于睡得太晚的原因,湛娆知这一觉便睡到了正午。还好今天是周末,也不用去公司。
“湛总,你近来真是辛苦,瞧你黑眼圈都出来了。”
吴晓妤伺候着总裁穿衣服,不由的看着镜子里的总裁心疼道。
“晓妤,你觉得奚小姐和我在一起开心吗?”
“肯定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