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当她的夫君。
上辈子她死后, 萧靖庭亦不知活到了几时。
其实, 她现在已经隐约觉得萧靖庭根本就没有病,既然嫁给了他, 他又生的那样俊美,苏小乔当然不想当寡妇。她已经怀疑过萧靖庭的实力,上次在皇宫马场桦木林, 还有落崖之事,皆是十分可疑。
而今天晚上是她试探他的大好机会。
若是让她发现了萧靖庭根本没病……呵呵, 苏小乔觉得她可能会很期待婚后的日子。她不是什么贞洁烈妇, 亦不会矜持,上辈子缺失的人生,这一世要加倍活回来。
花轿颤颤巍巍继续前行, 就在苏小乔畅想着大婚之夜时, 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嘶鸣声,花轿猛然一晃, 倏然之间, 轿夫滞步不前。
“不好!王爷的马惊了!”
外面有人惊呼,苏小乔心一沉,脑中浮现太子那张又蠢又糊涂的脸,寻常使坏也就罢了, 但今日是她和萧靖庭的大婚之日,太子如此行径着实不可原谅! 下回等到她主动出击时,定不会给太子任何反抗机会。
苏小乔放下怀中宝瓶,撩开车帘跳下花轿,她戴着盖头,却是能凭借脚下视线很快奔赴前方。
所谓疯马,萧靖庭未必没有招架之力,但苏小乔明白,萧靖庭眼下还不是展露锋芒的时候,且让太子一党继续猖狂,景德帝不是瞎子,她能想到的事,景德帝必然也是知晓。萧靖庭不反击,反而会让景德帝更加坚信他没有夺嫡的野心,更是会记下太子的残暴。
苏小乔上马背,抱紧了萧靖庭的腰肢,一双素白的玉手紧紧捏着缰绳,她发现疯马很快就被控制,这一点又令得苏小乔怀疑起了萧靖庭的真实实力,太子一党若是想继续试探他,亦或是杀他,怎会使出这样不足为惧的小伎俩?可见萧靖庭已经将一切掌控在股掌之中,而方才所谓的“疯马”不过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重生之后,苏小乔个头没有长多少,演技倒是直线飙升,待宝马平复,她和萧靖庭下了马,她扑入萧靖庭怀中,忽的痛哭悲切,“夫君呀 ,你受伤了没有?为何夫君的命这般苦,这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可恶?!就连我与夫君的大喜之日都不放过?!”
看热闹的百姓顿时接收到了劲爆讯息。
“什么?!方才是有人对骁王爷的马做了手脚?”
“……我想起来了!骁王初回京当日亦是马匹突然发疯,幸得王妃及时出手相救!”
“不是……我说……陷害骁王爷之人也未免太蠢,同样的手段使两次,他不嫌累么?”
“……”
人群中,被骂做“蠢驴”的太子一党只能强颜欢笑。他们这次接受的任务只是试探萧靖庭,再者今日这种场合亦是不便行事啊!
而同一时间,长街一侧的茶楼上,薛川眉头紧拧,方才他细细留意了萧靖庭和苏小乔,但根本察觉不到异样。
他二人到底谁才是大宗师?苏小乔太年轻,方才的招式也着实看不出她是大宗师,可萧靖庭的气息亦不像!
薛川环视一周,萧靖庭身边虽有高手,但绝对没有大宗师,他百思不得其解。
……
萧靖庭大婚,其母---先皇后虽已辞世,但景德帝许是心中有愧,又或是以为萧靖庭活不长久,他今日御驾亲临,参加了拜堂仪式。
又得知萧靖庭在迎亲的路上险些摔马,景德帝的脸色不甚好看,他的那个太子啊……!!真是叫人一言难尽。
萧靖庭着一身大红色吉袍,面若冠玉,虽是美得让女子顾影惭形,却不失英姿;身段颀绣修韧,但又豪不彪悍,面容有廓有角。他在堂屋一站,堂内立刻一片华光,仿佛突然之间亮堂了起来,而当萧靖庭与他的王妃夫妻对拜之时,男人眸中含笑,随着他这一笑,厅内就更亮堂了。
景德帝看着儿子成婚,心中滋味百感交集,他这么好看的儿子……从此就落入了苏小乔的魔爪了么?!
“礼成——送入洞房!”
魏总管唱礼,欢喜雀跃的看着自家王爷牵着王妃步入后院,骁王府从今日开始终于要有女主人了!
一路上,苏小乔的小手被萧靖庭紧紧握着,苏小乔被盖头蒙住脸,看不见他,就故意使坏,手指顽皮的在他掌心画圈圈。
萧靖庭身子猛然一怔,有股细若纤羽的酥酥麻麻从他的手掌心传递到四肢百骸,他面不改色,依旧沉静如水,但支起的/帐/篷却是迟迟下不去,他掌心用力,将苏小乔的小手攥紧,不允许她继续撩/拨。
苏小乔吃痛,顿觉这人好无趣,他们都成婚了,夫妻之间的这点小/情/趣不是很寻常么?
红盖头下面,苏小乔吐了吐舌头,今晚夜色漫漫,萧靖庭休想逃脱得了她的手掌心!
进入洞房,全福人唱撒帐词,苏小乔端坐在喜床上,等待着萧靖庭掀开她的红盖头。
她幻想过萧靖庭无数个模样,可当视野可见,萧靖庭的脸落入她眼中时,苏小乔被眼前的男人惊艳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浓眉星目,高挺的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