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妻子,就更不会干涉他二人的事了。
至于沈宁宁能不能抢来别人的妻子,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这时,沈宁宁原配夫人的两位弟弟---盛家三郎和四郎,也纷纷抬头。
长姐过世数年,沈宁宁身边没有妻妾,他二人又是盛家最小的孩子,差不多是跟着沈万宝、沈富贵二人一同长大。
这十多年以来,沈宁宁已经付出的够多。故此,盛家兄弟二人并不反对沈宁宁梅/开/二/度。
盛三郎道:“姐夫,定北侯前日刚纳妾,据说和他那个表妹也是不清不楚,你莫要担心,如今看来,你胜算很大。”
盛四郎很耿直,“关键侯夫人是有夫之妇,不然一切都好办。”
沈宁宁陷入深思,他是一个jian商,可他不是无耻之人,但夺/人/之/妻这种事,他真的很想做!尤其是得知卫如意这些年过的并不好。他更是安耐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心。
沈万宝最是看不惯她爹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卫姨在侯府度日如年,定北侯迟早会做出宠妾灭妻的事出来,父亲你惦记着卫姨,这也是做了一桩好事。”
是么?
沈宁宁突然觉得他这个从不讲理的女儿,如今说话愈发的有道理。
是以,一家六口人,乘坐两辆四马拉着的华盖马车,朝着定北侯府的方向浩浩荡荡而去。
……
沈宁宁今日起床时,特意刮了胡须,整个人捯饬的人模狗样,加之他本身底子甚是不错,如此一来,俊朗无双,半点不像中年人。
然而,沈宁宁的自信在看到了比自己小了数岁的萧靖庭时,骤然消散。
萧靖庭今年二十有三,相比三十好几的沈宁宁而言,的确是年轻俊美。
沈宁宁今日原本是想“艳压群芳”,一看见萧靖庭,面色微冷,“王爷怎么来了?”
昨日不是传言他吐血了么?病成这样到处乱跑,真是太不珍惜自己。
萧靖庭打开手中折扇,以拳抵唇轻咳了两声,道:“本王是来报恩的,那沈老爷又为何而来?”
萧靖庭表面上才刚回京不久,但其实,沈宁宁已与他交锋数次,一想到萧靖庭从他那里套去的银钱和兵器,沈宁宁就一阵rou疼,他呵呵一笑,“我是来是赏花的。”
沈富贵和萧靖庭点头示意。
其实,沈富贵并不想和任何朝廷中人深交,但昨日因为苏小乔之故,莫名其妙就和萧靖庭合作了。
萧靖庭这时道了句,“沈公子的箫声绝妙,改日本王再约你共奏一曲。”
沈富贵笑的很儒雅,昨日那种场合,萧靖庭为何恰好备了一只箫?难道他事先就知道江如月会陷害苏小乔,而苏小乔不得以只能献舞?
这个人真可怕!
正值仲春,沈富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知为何,他总感觉萧靖庭早就盯上他了,或者说是盯上了沈家。
沈富贵艰难的让自己稳住,诚恳一笑,“王爷谬赞了,王爷相邀,自是盛情难却。”
几人纷纷步入了后府大门。
定北侯办雅集,京中权贵基本上都收到了帖子,除却还在东宫禁足的太子,该来的,不该来的,都到齐了。
卫如意作为侯府主母,今日这种场合自是要露面,她脸上戴着面巾,正要去女席处招待宾客。
沈宁宁的眼睛谁也看不见,隔着数丈之远,目光直直锁定在了卫如意身上,美人身段婀娜,美眸倩丽,即便是戴着一层面巾,他也一眼就能看出来,风拂过,掠开美人脸上的面巾一角,因为看的太过入神,即便只有那么一瞬,沈宁宁也一眼就看出了白皙肌肤上的红痕。
是巴掌印!
是被人打的!
而堂堂侯夫人,除了苏北彦之外,还有谁能打她?
沈宁宁顿时火冒三丈,抬腿就要往前走,沈万宝是个人Jing,她虽然只是一瞥,但也察觉到了什么,立刻挡住了沈宁宁。
沈万宝知道,以沈宁宁对卫如意的痴情,今日若是不挡住,一会就要闹出大事。
沈万宝自幼痴恋武器和武学,即便年纪还小,但甚有魄力,而且力气也大,直接截住了沈宁宁,“父亲,小不忍则乱大谋,不过这也倒是一桩好事,最起码证明侯爷和卫姨感情不和,拆散他们,拯救卫姨指日可待。”
她说的仿佛这是一桩很正义的事。
沈富贵也愈发瞧不上定北侯了,打女子的男人算个什么东西?!
他内心愤恨,但面上却是低调又内敛的说,“定北侯府很快就要乱了,以卫姨和苏小乔的性子,和离一事拖不了多久,我建议父亲还是将Jing力放在修葺府邸上吧,届时一旦得了机会,立刻把人娶了,以防夜长梦多。”
沈宁宁如醍醐灌顶,他想给卫如意报仇,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冲动当真会小不忍则乱大谋,“对对对!你二人言之有理。对了,你们两个舅舅呢?”
三人的目光四处搜罗,很快看见不远处,盛三郎和盛四郎正在和卫如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