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只知道那东西一般人不敢看, 算在□□之列,可当她听见“房帷之乐”几个字从赵辕歌嘴里吐出来,心里便咯噔一下,当即便明白了个透。
难怪是□□,如今被赵辕歌抓住了小辫子,可不得被他趁机一口吞了去?
她只觉得脑子嗡嗡响,眼看着某人就要扑过来,温雪yin呆呆坐着,一时没了反应,下一瞬便被赵辕歌抱紧怀里,人也跟着倒在榻上。
“流氓!”
她下意识伸手捶了他一拳,然而粉拳被赵辕歌接住握在掌心,于是她抬了腿想要踢人,然而双腿又被死死压住。
温雪yin不知是气还是羞,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却只得瞪着身上的男人,心里头开始盘算要怎么让赵辕歌放过她。
“还想不想要?”
她愣了愣,不明所以。
赵辕歌看她呆滞的模样,勾唇朝她凑近一些,顺着她白皙的颈脖一路向下,埋在她肩头轻笑出声,“我问你,还想不想要春宫图?”
“不想!”温雪yin几乎是喊出来的这句话,一边用没被钳住的手捏了捏襟口。男人温热的鼻息闹得她痒痒,可她不太敢动弹,只得先认错。
事实上,在她模模糊糊猜出来春宫图到底为何物之后,反而愈加勾起了她的兴趣。成婚前女官只说过洞房时要脱衣服,没想到脱个衣服,竟然还能画出一本书来。
该有多无聊啊?
只是想归想,在赵辕歌面前,嘴上示弱总归不会有错……至少在眼下这种情况,不能跟他硬杠!
果然,男人埋在她肩头笑了好一阵,最后终于在她快要缩成一团时放开了她,温雪yin刚松了口气,又见赵辕歌转头起身掐了烛火,不过一息之间,没等她从床上头遛下去,软帐便被他放下,任其暧昧的耷在榻边。
温雪yin眼前忽然一片漆黑,叫人一时间适应不来,可虽说她看不大清楚,伸手触碰赵辕歌却是不难。
毕竟某人早便巴巴凑过来,还已经握住了她一只胳膊。
温雪yin贝齿轻咬,另一只手已然握成拳头准备砸到欺身过来的男人脸上。
自然,这一拳并未能成功打到一身功夫的赵辕歌身上去,她甚至被他反将一军,让赵辕歌顺势一带,再次躺倒,被禁锢在他怀中。
眼见赵辕歌抱着她不肯撒手,还扯来被子将她严严实实裹好,温雪yin终于忍不住想要开口骂他几句,未料赵辕歌见势竟伸手蒙了她的嘴。
“嗯?”她还是轻轻哼了一声,以表心中迷惑。
眼下她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环境,赵辕歌的脸近在咫尺,只见方才还闲情逸致拿她打趣的男人两眼微眯,目光中隐约透着一股幽幽的寒意。
只是想也知道,这股子寒意并非冲着她来,可房中仅有她二人,既非对着她摆脸色,那么惊动他的人,自然便在屋外。
果不其然,只听赵辕歌放低声音,柔声道:“外面有人。”
温雪yin伸手拍去捂在嘴上的手,撇嘴“哦”了一声,面色倒是十分淡定,看上去没有分毫畏惧。
从小便娇养在相府的大小姐,这种时候还能镇定如此,照常理来说,实属难得。
他勾唇,见她老老实实缩好,才翻身躺于床帏外侧,合目倾听外头的动静。
温雪yin缩在被中皱眉静静等待那不速之客,可不过了多久,直到她昏昏欲睡,外头的人迟迟没有动作。
难不成赵辕歌又在耍她?
倒也不像。
她打了个小呵欠,阖眼故意掐了一把赵辕歌,偷笑着想要翻个身,不料赵辕歌忽然伸手将她揽住,缓缓吐出两个字:“别动。”
下一瞬,房门栓不知何时被打开,闪入二人,一人持剑走至床榻边沿,拨开软帐便要将利剑刺向床上之人。
亦是那一瞬,蒙头缩在被中的温雪yin只觉因赵辕歌起身的动作身侧微凉,只听闷哼一声,有人应声倒下。
门口那名刺客随之被惊动,却并未有与赵辕歌交手的打算,转身便翻向门外。
温雪yin探出半个头,正叹息还是叫那刺客逃了去,又见赵辕歌将手中刚从方才那人手里夺来的利剑送出,男人下手干净利落寒光疾疾飞向门口,在刺客逃离之前扎到了黑衣人背上,那人吃痛,当下便踉跄着跪倒在地。
她缩缩肩,复埋进被中,这种场面还是少看的好。
这一阵响动,若不是她二人所住之处乃碎金楼最好的房间,会经过此处的客人并不多,一个背刺利剑的人就这么倒在门口,怕是会闹出不小的动静。
正如此想着,门口却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有人?”她蹙眉,心想这人来的实在不是时候,被人发现,定然免不了一场麻烦,也不知赵辕歌有何打算。
“公子!”
赵辕歌淡淡道:“交给你了。”
温雪yin稍愣,起来便见傅子城已经走过来将倒地的刺客拽起,触及她的目光,微微颔首,便拎着两名刺客离开了房间。
“傅子城?”他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