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刚才那喊虫子的像是太保四的声音?
太保四往后缩了缩,避免被花小姐看到。
太保九憋着笑,低声道:“兄弟,干得好!”
连傅远洲的黑眸中,都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监控很快取来了。
毕竟是傅远洲的医院,凡事方便,取监控的太保甚至还搬了个大屏幕过来。
花乐之好奇地问道:“干嘛搬个大屏幕过来?”
保镖笑道:“免得这两位眼神不好看不清楚。”
两人一唱一和,充满了嘲讽。
胡悦悦恨不得自己也晕过去,可是刚才孟雨灵晕倒已经出了丑,她连试都不敢尝试了。
孟雨灵脸色灰败,她眼神空空,谁也没看,甚至也没关心大屏幕上显示的她在胡悦悦轻轻推了一下之后顺势摔倒的一幕。
众人议论纷纷,她全都充耳不闻。
她只知道,十二年 的心血,全完了。
她喜欢的男人,最终爱上了别的女人。
孟雨灵没有看傅远洲和花乐之,转身向住院部走去。
她面色白得异常,两眼空茫,宛若行尸走rou。
围观的人都有点被吓到,给她让开了路。
胡悦悦趁机也跑了。
没有热闹可看,围观的人群也散开了。
这一幕,后来被传成“两个年轻女子在医院碰瓷被监控打脸”。
“傅叔叔,谢谢你。”
人群散尽,没有了危险和嘲讽,花乐之心里反倒泛上了酸涩。
她曾经很多次面对过这样的困局,可是只有他,是坚定地站在她的身边。
看着小姑娘漂亮的眼睛里起了一层水雾,知道她心里又伤感了,傅远洲轻笑一声,逗她,“口头感谢可不行,得有实际行动。”
花乐之很认真地承诺,“好,傅叔叔要什么我都……”话说了一半,突然想起他那次说要“以身相许”。
那个时候她只是嗔怪他不该乱开玩笑,可现在想起来,心里却有种异样的感觉。
花乐之脸有些红,话也说不下去了,低着头,用脚尖踢了踢石子。
傅远洲心头一动,目光落在她脸上的那抹粉红,喉结动了动,哑声笑道:“那我可得好好想想要什么。要不,花乐之帮我想想?”
花乐之明亮水润的眼睛偷偷瞄了他一眼,又飞快地溜走,声如蚊呐,“我、我怎么知道傅叔叔想要什么。”
小姑娘羞赧不语。
傅远洲心头火热。他真想再说一遍“以身相许”,可最终还是压了下去,修长的手指扶额,低低地笑了一声。
“花乐之。”
“嗯?”
“你的那个储藏室里的画作,给我看看?”
“啊?哦哦,好呀。”
花乐之一口答应下来,才反应过来她把《初见》和《蔷薇花下》也藏在储藏室里了。
见她面色为难有讨价还价的征兆,傅远洲立刻转移了话题,“刚才,我没过来的时候,胡悦悦和孟雨灵跟你说什么了?”
花乐之一愣,脑子慢吞吞地转了个方向,回忆了片刻,“没说什么,就刚打了招呼,你就来了。”
傅远洲叮嘱道:“以后离她们两个远点。”
花乐之乖乖点头,“我知道呀。”她本来也不喜欢那两个,刚才孟雨灵摔倒,她也知道是故意的。而且孟雨灵虽然一直声称是自己摔倒,但那眼泪汪汪忍气吞声的样子,分明还是在暗示她是被推倒的。
被傅远洲打岔了两句,花乐之就忘了储藏室的事。
两人刚想走,花安之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花乐之!”
他 着急地上下打量着妹妹,见她神色平静,丝毫没有情绪崩溃地征兆,这才松了口气,“对不起,哥哥刚才在手术室,没看到你发的信息。”
花乐之晃了晃小脑袋:“没关系呀,我也没什么事,哥哥去忙吧。”
“忙完了。”刚刚结束了几个小时的大手术,花安之神色里带着疲惫,“哥哥正好歇会儿。对了,沈佳澜是谁,怎么还专门跟哥哥说不要给她做手术?她以前是不是欺负过苓苓?”
“没、没有,就、就是……”花乐之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她可以跟沈佳澜或者傅东阳解释说担心哥哥技术不好沈佳澜不满意,但这话肯定是不能跟花安之说的。
“花二哥。”傅远洲指了指医院里的餐厅,“咱们进去坐着慢慢说,花二哥也正好喝口水。”
花乐之拉着花安之的衣袖,心疼道:“哥哥累了,走。”
花安之自然不可能拒绝妹妹,再说,几个小时的大手术下来,他确实也需要歇一下。
三个人进了餐厅,傅远洲给花安之点了咖啡,给花乐之点了牛nai,他自己则是清茶,随便点了几个菜,给花乐之另外加了甜点。
这么会儿工夫,花乐之已经想好措辞,“哥哥,那个沈佳澜是傅东阳的经理,傅东阳很喜……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