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抬都抬过了,现在说也没用了,花溪双手缩进椅子里,沉默着没再开口。
她不提,古扉更不会主动,只当没听见似的,一股脑将她推到外院。
外院有太监和宫女守着。
这厮大概是怕打扰到明生和余欢生活,所以没让人跟进来。
有人,自然不会眼睁睁瞧着他带伤乱来,不用他吩咐,一看前面有门槛,立刻小跑过来,一手抬一边,将轮椅一路搬去大门外。
古扉翻脸不认人,轮椅刚落地,便将人都赶了去,数落他们动作粗鲁,没个轻重,全是他自己动作更粗鲁,更没有轻重。
毕竟受了伤,乱动伤口疼,所以搬的很急,但是他自己不这么认为,就觉得自己做的很好,别人做的差,把无辜的几个太监尽数数落了一把。
临上马车时还想亲自抱她,被她阻止了,最后是几个太监一起,将整个轮椅搬上去,她才顺利坐上马车的。
轮椅的下面用东西卡住,她没下轮椅,古扉也上了马车,两只手拉着扶手,一只腿挡住前面。
大概是伤口太疼,少了几丝活力,蔫蔫的,矮下身子,将额头抵在手臂上,手臂搁在扶手上。
扶手宽,能趴得下,不过这个姿势不可避免会碰到她,毕竟她就在轮椅里坐着。
花溪其实不太喜欢和异性接触,但是很奇怪,古扉离她这么近,竟也没觉得别扭和不舒服,也许跟这孩子是她看着长大的有关吧?
以前是手把手教养,后来变成了器灵,亦在他身边,他的成长和发展,她一点没错过。
毕竟是自己养大的,他难受,她自然会心疼,花溪犹豫片刻,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
手刚碰上的时候,她感觉手底下的肌肤绷紧了些,似乎反应过来是她,又放松下来,很是享受的趴好等摸,这边摸完了歪头让花溪另一边也摸摸。
花溪心说自己是碰到了什么奇怪的按钮,打开了古扉不为人知的怪癖,不过他好像从小就喜欢被人摸头,还小的时候经常凑过来,趴在她怀里等摸。
后来她不在了,好几年没人摸过古扉,差点忘了古扉这个怪癖。
很享受任何带着温馨的动作,说到底还是小时候缺爱的原因,对这方面有点执念。
花溪只摸到半路便被人打断,元吉回来了,还带了一箱子玉,很小的箱子,没有叫马车停下,直接从窗户口塞进去。
花溪接的,接完还听到元吉嘀咕了一声,怎么觉得陛下的手小了?
花溪也不解释,将匣子打开,里面只有成品玉,各个都是Jing品,元吉没被忽悠。
因着空间吃玉,她特意注意了一下,发现空间只喜欢上等的羊脂白玉和其它鸡血红玉等等,都是玉中的极品。
这事古扉也知道,提醒过元吉,拿回来的都是类似的,价值不菲,好在古扉现在有钱,要不然还真养不起。
花溪从古扉手里接过碎玉,扒拉开匣子里的玉,先将碎玉拼上,拼的时候发现碎玉大了许多,都是古扉养的。
空间内的空间大了,外面的玉也会变大,如果猜的不错,应该是有什么比例,比如说空间长大一百米,外面长大一毫米。
花溪拼到后面,才注意到空间少了一块,她歪头去看古扉,古扉无辜的眨眨眼,“我也不知道那块去哪了?”
事后有派人找过,岐山也遣了人,刚上去没多久,没那么快到尽头,玉是在尽头的庙里碎的。
当时有很多人挪动他,给他包扎,他记得还给余欢看过伤口,不确定是什么时候掉的,只是比起空间,花溪更重要,所以派人去搜,自己去找花溪。
花溪如果有事,要一百个空间又如何?
相反,花溪没事,不要空间也行,不过空间不是他的,他没权利决定去留。
还好花溪对这事还挺佛,没有责怪他,否则的话他的喜悦可能会变成悲剧。
其实花溪是没有权利责怪他,因为玉说到底是她自己弄碎的,她为了保护古扉,毫不犹豫用空间挡了那一剑。
谁知空间就是个脆皮,一下就碎了。
花溪把其它玉也一一放进匣子里,紧挨着碎玉,之后合上盖子,将匣子压在矮榻上,刚回过身,发现古扉手里不知合适提了个食盒,看她露出疑惑的神态,解释道,“是吃的,小棉袄送的。”
还叫小棉袄呢?
以前没觉得,现在面对面,竟有些别扭。
“小棉袄还没发现马车里多了一个人,待会儿咱们吓唬吓唬他。”古扉玩心来了,Jing神气都升了一些。
花溪自然不会陪着他胡闹,如果还在空间里当器灵,她也无聊,可能会答应,现在不会,“我确实饿了。”
她一句话成功转移了注意力,古扉将食盒的盖子放在一边,里面的羹拿出来,是按照他的吩咐做的,只放了淀粉和鸡蛋,适合花溪的口味,卖相也不错。
花溪配合的拿起勺子,喝了一小口,不冷不烫,恰到好处,喝完胃里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