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他赶忙走到床边,低声唤道:“笙儿,笙儿。”
黎笙嘴角一勾,眼帘缓缓睁开,打趣道:“你怎的不叫我笙弟了?”
孔震雄想起自己当初的傻样,也不由得笑了笑,他一边轻柔的给黎笙捋顺散乱的发丝,一边关切的问道:“觉得身子可还好?”
听孔震雄这样一说,黎笙立马扭头冲向墙壁,气哼哼道:“不好,腰可酸了。”
“我给你揉揉。”孔震雄看着黎笙通红的耳根,柔声说道。
(……)
见黎笙埋着头愈发羞臊,孔震雄也知见好就收,亲了亲黎笙的发顶,柔声哄着他说道:“先起来吃饭吧,今日我在家中陪着你可好?”
“好啊,喂猪,浇地,除草,都是你的。”黎笙眉眼带笑,语气却还装作别别扭扭的。
孔震雄自是全都应下,又动作轻柔的搂抱着黎笙坐起来,给他系着松散的衣带,黎笙此刻面对孔震雄还觉得有些羞赧。
孔震雄系好了衣带,见黎笙面颊绯红的盯着一处看,他刚要顺着黎笙的眼神看去,忽然眼睛上就被挡住了一只绵软的手掌,他听到黎笙又急又羞的说道:“别看。”
“好。”孔震雄说着又拉下黎笙的手掌,在他的手心里落下一吻。
黎笙另一手赶忙拽过身后大红的鸳鸯锦被,想着等会儿他再偷偷的溜进来把窗户开大,傍晚前怎么也能吹干了。
孔震雄余光里瞥见了黎笙的小动作,不由得心神一荡,面上却还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给黎笙穿着外衣。
穿完了衣服,孔震雄又伺候着黎笙洗脸漱口,吃饭时也是让黎笙坐在软塌上靠进他的怀里,想吃哪个了他再喂着吃。
饭后,黎笙斜躺进Yin凉处的躺椅里,懒洋洋的指挥着孔震雄喂猪崽。
“把红薯给它剁碎了。”
孔震雄收回了要往猪圈里直接扔红薯的手,拿着红薯去旁边的木板上“梆梆”剁了几下。
“哎,红薯叶子也加进去,把根jing拔掉。”
孔震雄拾起了地上的红薯叶子,一把揪掉根jing,连叶子带红薯一起又剁碎了。
“唉,你说说你,喂个猪还得用我教。”黎笙叹息着还摇了下头。
孔震雄把剁好的菜叶倒进猪崽的槽子里,扭头看着黎笙宠溺的笑了笑,问道:“还要教我做什么?”
黎笙瞅了眼一旁的菜地,那里被火辣的日头晒的正足,他可舍不得让孔震雄这会儿去菜地里受罪。
“过来。”黎笙冲着孔震雄勾了勾手指,等着孔震雄刚一走近,他起身就搂上了孔震雄的脖子,软绵绵的又说道:“抱我进屋去。”
……
“不许胡想,我可不依你这样。”黎笙拍打着孔震雄的肩头,半是嗔怪的说道。
孔震雄畅笑两声,觉得黎笙可真是聪明,竟能这般的知他心中所想,不过到时他总有办法让黎笙依了他。
把黎笙抱进屋里,孔震雄就见他从衣柜里拿出了个包裹着东西的手帕,手帕被黎笙一层层的掀开,原来是个绣工Jing致的荷包。
“我绣的,好不好看?”黎笙扬了扬荷包,问孔震雄。
“好看。”孔震雄就喜欢黎笙眼里的小得意。
看着黎笙笑了笑,又低头把绣着一对儿鸳鸯的荷包系到自己的腰间,孔震雄的心头可真是颤悠悠,暖洋洋。
黎笙系好了荷包,仰头难掩羞涩的对孔震雄说道:“你的心意我知道了,那我的心意你懂了吗?”水润的眸光中尽显情意绵长。
孔震雄不禁低头连连亲吻上这双对自己散发着爱意的眼眸,他忍着鼻腔中的酸涩,沉稳的说道:“懂了。”
在孔震雄的嘴唇向下轻缓蹭动的间隙,黎笙喘息、呢喃道:“我这辈子,就只钟情于你一人。”
闻听此言,孔震雄眼睛睁大,热唇滞留到黎笙的鼻尖。下一瞬,他张嘴便狠吸上了黎笙的唇尖,这回可是真的懂了。
黎笙上嘴唇猛的吃痛,不由得的呻.yin出声,感受着孔震雄越来越浓重的鼻吸和收紧的怀抱,黎笙索性也搂住了孔震雄的脖子,放开的与他沉醉在唇舌纠缠的浓浓爱意之中。
他们都只钟情于彼此一人,真好。
正文 害人
又过了几日,酷热的天气逐渐转凉,嘉安县的街头上人们口口相传着一件事情。
“听说了没?打死了刘老汉的恶霸,昨儿个让大老爷判了个秋后问斩。”
“好啊,那他可没几天活头了。”“该!就为了几亩地打死人,没判个活剐都算便宜他了。”
黎笙正从这几人身旁走过,他们说的那个恶霸打死人的事儿他也有所耳闻,这下判了斩刑,那不就是说孔震雄要砍犯人的脑袋了?
黎笙不由得放慢了脚步,就听那几人又闲聊道:“可不是,据说行刑前还要来个游街示众呢。”
“哎,那我可得把家里的烂菜叶子都攒着,回头扔他脸上去。”“对,扔他!”
黎笙顺便想起了昨天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