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着大长腿走了过来,目光和阮书对视,似乎确认她无恙,这才看了一眼高职的人,样子狂野又强势,道:“老子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把老子的人给放了,否则你们死定了!”
陆慎的确是单枪匹马过来的,但不知为何,高职的人看着他,突然有点怂。
要知道,陆慎说话素来算话,他说要弄谁,那就真的会弄谁。
阮书的泪珠子吧嗒吧嗒掉,高职领头的人见状,斜睨了她一眼,“小美女,你哭什么哭啊,哥哥们又没亏待你,你刚刚不是横的厉害么,陆慎一来,你就哭?”
阮书认得这人,前几天在一中后山竹林里,就是他带人找陆慎的麻烦,她光脚不怕穿鞋的,反正父母都不在了,外公外婆有舅舅照顾,她也没什么可牵挂的,抬脚就揣在了高职的人膝盖上,“烦死你们了,自己不好好学习,为什么还要招惹别人?陆慎他那么好,你们凭什么这样对他?!”
夜风微凉,少年们在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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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眼里出西施,他们能理解陆慎在好学生心目中的地位。
此时的陆慎,眼眶微红,城郊的风太急,吹的他心稍乱。
她说……他那么好。
陆慎觉得,这一刻,就算是把命给她,他也是愿意的。
所有人都说他无可救药,只有她说他好。
领头的高职混混说,“陆慎,你听着,老子也是有原则的人,老子从来不欺负女生,就算是你的人,老子也不会欺负。今天把你约出来,主要是谈谈你和我之间的事。”
陆慎揉了揉双腕,是随时准备打架的征兆,“放!”
高职混混,“一中和高职一带都是我说了算,以后我不管干什么你都不要插手,保护费的事,你少管。另外……你打了我兄弟那么多次,总要给点补偿,还有,你今天今晚上从我□□钻过去,我要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你陆慎以后就是老子的小弟!”
说着,这高职混混迈开了双腿,一脸得意的看着陆慎,又说,“陆少,你还等什么?补偿的事可以稍后再说,先钻了老子的胯,表示一下你的心意!”
阮书的眼泪还在吧嗒吧嗒往下掉,“陆慎,你不准!”
阮书哭红了眼,她本来就生的娇嫩,这一哭,原本俏丽的容貌又娇妍了几分,高职混混看的有些入神,一把抓住了她,娇娇软软的,还很香。
难怪像陆慎那样的人也会喜欢。
阮书被高职混混抓住了手腕,这人威胁道:“陆慎,你再不跪下,钻老子的胯,老子可要亲了!”
陆慎的眸子赤红,他缓缓往下膝,目光一直与阮书对视。
陆良赶到时,正好看见那个目中无人的哥单膝跪地,眼看着就要双膝下跪了。
“陆慎!不要!”
“哥!”
阮书和陆良几乎异口同声,就在这时,警笛声响,陆慎猛然之间起身,几步上前,朝着高职混混砸了上去,“真他么该死!老子的人也是你能碰的!”
陆慎发了狂,摁着那个高职混混就是一顿狂揍。
陆良担心闹出人命,上前拉扯,却是被陆慎一巴掌甩开了,之后他又继续打。
其余的小混混见老大被制服,而且警察也来了,谁也不敢放肆。
陆良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不过是谁报警?他追了陆慎出来时,忘记了报警这茬事,起初他也没有料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警察过来了,阮书蹲下,抱住了陆慎的肩膀,“陆慎!好了好了!都好了!不要再打了!”
她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还有香甜的蜜桃味。
她喜欢喊他“陆同学”,很少直接叫名字。
但今晚不仅喊了他名字,还叫他慎哥哥,和多年之前一样。
只是她什么都不记得。
不知为何,如此简单,甚至不太好听的名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却是异样的动听。
陆慎回过神来,他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如果不是阮书制止,他真的会徒手打死那个人。
警察见状也吓的不轻。
又见这群人穿的都是一中和职高的校服,心想:这哪里是学生之间闹矛盾,和社会混混有什么区别?
“不准闹了,你们几个都去警局录口供!”
“对了,陆慎出来一下,刚才是你报的警,你需要配合警方,去一趟警局把事情调查清楚。”
陆慎站起身,又恢复了那个霸气凌然的陆少,他的手握着阮书的。阮书却撇开他的手,然后弯下身,给他弹了蹲弹膝盖的灰尘,带着哭腔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以后谁也不准跪!”
陆慎的神经太过紧绷,从接到电话那一刻,直至现在,他一丝一毫也没有放松。
以至于高职混混被他打的头破血流了,他才将将察觉到手背上的痛感。
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姑娘,陆慎依旧心有余悸,“阮书!老子不会再让你再受任何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