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恃无恐的样子,看来是睡饱了,不想吃饭。邹景恒将宁兟推回被窝里,扯掉领带,上.床将人搂住,腰往前顶,气势汹汹抵住他:“长本事了。”
宁兟还真是长本事了,一点不怕,伸手往后摸他。
“不用摸。”邹景恒拉下西装裤链,嗓音低沉,拂在宁兟耳后,“够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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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兟背对邹景恒,脸颊红红,唇却咬得发白,邹景恒没戴套,进得有些艰难。他想戴的,宁兟不让。他昏天暗地睡了一觉,醒来没摸着邹景恒,心里空落落的,总感觉抓不住,怕他又跑了。
他喜欢这样,rou贴rou纠缠,汗水,体ye,滚烫着混合在一处,属于邹景恒的那火热的器官,每进一寸都触感鲜明,他裹得那样紧,邹景恒跑不了。
把最好的感觉给他,让他忘不掉。
他知道邹景恒也喜欢的,喜欢射在他身体里面。
“嗯……嗯啊……”
邹景恒加快速度,掐着宁兟的腰粗.喘着往他身体里顶。
宁兟跪趴在床上,上衣没脱,下.身光着,两瓣浑.圆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被激烈的动作撞得晃出阵阵tun波,他的Yin.jing很硬,涨得发疼,顶端不断渗出水来,快要高.chao。
“呜,呜啊……邹,啊啊……邹景恒……”
他总要在高.chao前一遍遍叫邹景恒的名字,被弄得疼了,哭着往前爬去,嘴里还要叫,像受了多大的委屈,可他身体里是那么的热,那么的shi,绞得邹景恒又涨大一圈,抽.插间挤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这时候宁兟听见,知羞了,咬住嘴唇不再叫,那黏腻声响却越发的大。
邹景恒插得更深了,力道也更大,一连几十下朝着宁兟敏感处顶,宁兟脸颈急剧升温,熬不住,腰腿一阵急颤,尖叫着泄了身。
肠.xue内痉挛般阵阵紧缩,邹景恒置身其中,被箍得蹙眉闷哼,汗水从鬓边滚落,他捞起宁兟汗津津的腰,结实的腰腹疯狂撞击宁兟tun部,又发狠往里顶.Cao了近百下,这才痛痛快快射出来。
宁兟每回被邹景恒cao射都像小死了一回,可每次从高.chao余.韵里安全脱身后又不怕死地抱过去,喘着气,伸出艳红的舌头去舔邹景恒胸膛上的汗水,像个变态的小痴汉。
邹景恒这回拦住了,没让他舔,胯.下那根东西又不是摆设,真要再来一次,他怕宁兟的身体受不住。
不让舔,宁兟就不舔了。邹景恒捏他红红的小脸蛋,还挺乖。
抱着宁兟进浴室,清洗完出来将他放床上,盖好被子,宁兟从被子底下冒出头,哑着嗓子问邹景恒:“你又要跟阿姨说我水土不服了吗?”
邹景恒站在衣柜前,拿居家服往身上套。
“这回是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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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兟在床上吃的饭,吃完又躺回去,这回睡不安稳,时不时蹙眉哼唧两声,下半夜真的发起烧来。
吃完药窝在邹景恒怀里,皱着一张脸,软绵绵骂他:“乌鸦嘴。”
邹景恒连人带被将他搂住,像抱着个宝贝疙瘩:“是我的错。”他将宁兟一边头发拨到耳后,捏他软热的耳垂,“以后不弄在里面。”
“不要。”宁兟贴在他肩头,仗着生病黏糊糊撒娇,“要看我心情,要听我的。”
邹景恒听他的:“好。”
宁兟嘴唇贴着邹景恒脖子蹭,蹭着蹭着突然嘴角一撇:“好难受。”
邹景恒一下紧张起来:“哪里难受?”
“这里。”宁兟抓着他手按在自己心口。
邹景恒眉头紧皱,神情严肃:“喘不上气?”
“是的。”宁兟委委屈屈,“一想到明天有可能领不了证,我就难受得喘不上气。”
邹景恒都拿出手机要给医院打电话了,听到宁兟后半句硬给气笑了,丢开手机一巴掌拍宁兟屁股上。
宁兟捂着小屁股,又往他肩上靠:“我不管,我明天肯定能好,Jing神倍儿棒,你哪都不许去。”
邹景恒哪都没去,担心宁兟又烧起来,胆战心惊抱着他熬了一夜,没敢合眼。怀里那没心没肺的小混蛋倒是睡得挺香,一大早醒来果然Jing神倍儿棒,跳下床进洗漱间,很快又出来,拉开衣柜门开始挑衣服,边挑边喊邹景恒:“你快起来,梳洗打扮一下,要去民政局啦。”
邹景恒困得要死,躺床上不动。
宁兟拿着衣服跑到床边喊他:“邹景恒!”
邹景恒眼睫毛都没动一下。
“老公~”为了领证,宁兟真是拼了。
邹景恒这才懒懒睁眼:“嗯,我知道了,不急,他们要十点才来。”
“他们?”宁兟问,“谁啊?”
“民政局的人。”邹景恒又闭上眼,“我再睡会儿。”
第48章?我觉得它很酷
贫穷限制了宁兟的想象力。他头一回知道,原来办理结婚证不一定非得去民政局排队。
不得不说,豪门花样真多。
填完表格拍完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