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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不管再煎熬,他也能克制得住,昨日,失控得彻底。
伸手将陶宁的脑袋往自己胸口上靠着,这样她会舒服一点。
“乖,好好睡一会,等到了我叫你。”
“马车太晃了,睡不好。”
说完,陶宁抬起手腕给许之槿看,娇声道:
“你看,这是祖母给我的,好看嘛?”
许之槿毫不吝啬的点点头:
“这镯子我幼时经常看到祖母拿在手中把玩,不知从什么时候她就收起来再也没拿出来过。”
“祖母说这是她母亲留给她的?,这玉十分通透,不是凡品。你说我这么粗心大意的,万一摔碎了怎么办?要不我还是回去仔细收起来吧。”
许之槿伸手握住陶宁的爪子,温声道:“祖母既然给你了,那便是你的,喜欢便戴着她看到也喜欢,这镯子衬你。”
陶宁的手指细细长长的,肤如凝脂,在镯子的衬托下更加白暂纤细。
“嘿嘿,我也觉得十分好看~”
又说道:“再过几日,胡将军的女儿出阁,你跟我一起去吧,让黎玉带你认认脸,你月底可就要入仕了。”
陶宁的手比许之槿的手要将近一半,拿着他的手捏来捏去,玩的不亦乐乎。
“是胡正将军?”
“对,本来昨日他也该来吃酒的,但上次刚回城又马不停蹄地去了外地替永元办事,听说要明日才回来呢。”
“他那人虽然有些一根筋,但他长子性子极好,在户部任侍郎一职。如今叶沐外调,史部尚书一直空缺,无非意外,应该就是他接任了。”
听完,许之槿了然的点点头。
陶宁突然抬头,笑意盈盈凑过去:“你想知道你去哪部嘛?”
许之槿老老实实点点头,他当然想知道,这样才能提前做好准备,当然最开始都是从员外郎开始做起。
“那你求我呀,求我我就偷偷告诉你~”
陶宁眨眨眼睛,一副鬼机灵的模样。
许之槿不动声色地又凑近了些,学着陶宁的样子小声道:
“宁宁想让我如何求你?”
“不如……你答应我三日不许碰我,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许之槿一顿,目光瞬间沉了下去,偏头就擒住陶宁的唇亲了下去。
下车前,听到他说:“我突然觉得不管在何处任职,都没有长公主驸马的这个身份适合我。”
陶宁目光里还沁着春意,恼羞成怒地推了许之槿一下。
“油嘴滑舌!”
得知永元在御花园,长公主府的马车是可以直接到后宫的,所以两人直接一路坐马车进去,陶宁还跟许之槿一一介绍,里面都是什么做什么的。
毕竟许之槿可是唯一的驸马爷,挺金贵。
到了才发现,御花园里不止永元在,还有那位常年深居简出的太皇太妃。
陶宁面上没表现出来,与许之槿走过去道:
“臣参见皇上,”
永元回头,立马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阿姐姐夫免礼,都是自家人,快坐。”
陶宁拉着许之槿坐下,这才看向太皇太妃:“太皇太妃今日怎么有心情出来走走?”
太皇太妃虽然是陶宁祖父那一辈的人了,但其实她年龄并不大,如今才四十多岁。
她原本是太祖皇帝在巡游中带回来的农家女,模样只能算清秀,但太祖皇帝十分喜爱,进宫便是贵嫔,还给她的父亲赐了个八品的芝麻官。
虽然没过多久太祖皇帝就驾崩了,但不管是先帝还是永元继位后也都没有为难她,一直长辈的身份对待。宫里主子又少,又什么新鲜珍贵的东西,永元都会派人给她送一份。
她不仅保养的很好,无忧无虑的,其母族也在朝中做事,这么多年职位虽然不高,但是差事轻松,且身为太皇太妃的母家,自然受利多多。
听陶宁这么说,她也是面上带笑,一脸亲热:“春暖花开,整日待在屋里也是烦闷,所以出来走走。”
“这位便是驸马爷吧,还未祝贺阿宁大婚之喜。”
听到称呼,陶宁皱了皱眉,直言道:“太皇太妃还是叫本殿陶宁就好。”
虽然她是太皇太妃,可说到底只是太祖皇帝的后妃之一,活得长久些罢了。
太皇太妃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是很快就调整好了面部表情:“我一直吃斋念佛,也没什么贵重的东西,这个多子多福的观音像便作为贺礼送给殿下与驸马爷,还请殿下不要嫌弃。”
说着,就有宫女呈上来一个观音像。
陶宁嘴角一抽,这哪是偶遇,就是故意在这等着她吧。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太皇太妃肯定是有事相求?
但她还是道了谢,让内侍收下。
永元笑道:“朕倒忘了准备贺礼给阿姐姐夫,阿姐可不要生气。”
面对永元,陶宁就真实多了,挑了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