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去秀一两场。
女孩的技能终是没有被埋没。
高傲跟隔壁村的林姨在一起了,这段“夕阳之恋”看似平淡,却是两个饱经风霜的中年人对这个世界抱有的热情,并最终以一场喜庆热闹的婚礼画上圆满句号。
汪影帝,这个出场费上千万的巨星,被迫在婚礼上给全村人演唱了土嗨土嗨的抖音情歌。男人走下台的时候,嗓子都着火了。
焦蕉看着他舅苦尽甘来,不禁泪满襟,“呜呜呜呜呜......嘤嘤嘤嘤嘤......”
汪烙棘:“我唱得真那么好听?哎呦喂,看把你都唱哭了。”
焦蕉:“......”哥你想多了。
自己舅舅爱情事业双丰收的,焦蕉是既开心又感动,逐桌逐桌地敬酒,也不管自己在酒量上就是只彻头彻尾的菜鸡。
“喝!咱不醉不归!”焦蕉高举酒杯。
汪烙棘扯着他,“焦哥,你别喝了,第五杯了……”
“喝!今儿个高兴!”焦蕉挥舞酒杯。
汪烙棘无奈道,“今晚咱俩还有正事儿,你把自己喝成烂泥了我们还怎么办事儿?”
他俩一个劝喝一个劝停,最后还是汪烙棘败下阵来。他被焦蕉灌了好几杯白的,一起醉了。
当晚,焦蕉是被汪烙棘给背进别墅的。
其实男孩没睡,就是在撒娇。他喜欢趴在汪先生的身上,暖乎乎的,能闻到汪先生身上好闻的气味。
还能悄悄地,亲亲汪先生的后脖子。
毕竟年轻,气血旺盛,俩男的喝了酒,不发生点什么都对不起健康的肾功能。
他们一进屋子就开始动手动脚,进了房间更是天雷勾动地火,一个眼神就山崩地裂。
汪烙棘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衣扣子,脱掉一半,如同大力水手般拱起手臂,展示出健美的肌rou群来,“这是我发达的肱二头肌。”
开始了,这只公狐狸他又开始了。
焦蕉伸出手指戳戳他的肌rou,惊叹了一声,“哇噢~”
这是来自迷弟的粉红泡泡。
“我还有倒三角的黄金比例肩线和流畅紧实的腹肌人鱼线,你要摸摸看吗?”
说罢,汪烙棘准备把衣摆全部撩起来,却被焦蕉一把摁下了。男孩用一种金屋藏娇的语气说:“疯了吗这公开场合,你得找个没人的地儿啊!”
......明明这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嗯?”汪烙棘这只开了屏的孔雀顿时就不sao了,切换成一种良家妇女的状态。
焦蕉抱在他的胸口处,呢喃着:“会让别人看到的,我不想别人看你......”
“你喜欢隐秘一点的地方?”汪烙棘醉醺醺亲他,坏坏地笑。
“惹~”焦蕉醉醺醺低头,害羞地笑。
这俩傻子醉得还挺有夫妻相的。
“那……”汪烙棘撩开窗帘,指了指窗外那低矮的草丛,估计可以遮掩两个人叠在一起的高度,于是乎悄悄地,凑在焦蕉耳边说,“我们钻隔壁小树林去?”
焦蕉瞬间从脖颈红到了耳朵根儿,一把将汪烙棘推倒在床上,“哎呀!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想勾引你,”汪烙棘顿了顿,又添上一句,“想干?你,”
“……你有病!”焦蕉边骂边开始脱他衣服,“我家cici发?情期都没你sao!”
“咱俩都处对象了,还不允许我sao两下?”
“你闭嘴!不许你说话了!”焦蕉nai凶nai凶的。
男孩这回醉酒不打瞌睡了,变得热情奔放。他一个蹦跶跃上床去,三下两除五扒掉汪烙棘裤子,开始动手。
嗯,他馋汪先生的身子。
汪烙棘急了:“欸欸欸,你别掰我屁股!”
焦蕉:“闭嘴!”
汪烙棘捂额:“我说焦哥,你都想上?我了,还不许我嚷嚷两句?”
焦蕉:“闭嘴!”
“你是个复读机吗?”汪烙棘哭笑不得,干脆用蛮力把人反压住,跟个流氓似的往焦蕉脸上呵气。
“闭......”焦蕉还想复读,却被汪烙棘一顿强吻,直接给把人给吻老实了。
焦蕉红着脸,像只兔子:嘤,我想上你。
汪烙棘红着眼,像头狼:呵,清醒一点。
焦蕉便像条鲶鱼似的反复扭动。
这个沙扁村男孩,可爱是真的可爱,就是看起来不太聪明的亚子。
汪影帝一脸无奈:“别想了焦哥,你以为你个小零儿真能日我个大一吗?”
说罢,他钳住焦蕉的两只手腕,摁在绵软的枕头上,埋下头去,开始舔那白皙的脖子......
(此处欠下一辆沙雕豪车...)
在这个花好月圆之夜,他们干得轰轰烈烈,干出个火星撞地球的架势来。
汪烙棘没啥损失,腰肌还被锻炼得强壮了些。就是焦蕉忒惨,这处破的不明不白,连过程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