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想看看,你能怎么样让我求你?”
Omega身上的信息素充斥着这个房间,他并没在情热期,甘草的甜涩若有若无。可偏偏是这种若有若无,让男人更想嗅个痛快。
“不会屈服是吗。”男人冷冷地嗤笑,走到他面前挡住了所有的光,“那我们就尽情玩下去,看谁能玩得过谁。”
房间里皮带扣的声响格外刺耳,银雀情不自禁地往后缩了缩,却抵住了床沿。
男人忽地伸手扣住了他的下巴,在他挣脱之前猛烈地用力,像要卸掉他的颌关节那样,强迫他张开嘴。麝香强烈还刺鼻的味道在这一刻猛烈起来,他看不见,却完全能感受到在他面前极近处的,男人的热度。
“如果敢咬我,我会让整个西院的所有Alpha和Beta来一起满足你……我的少爷。”
【作者有话说】:后面有一段R字,不看不影响剧情。老规矩,微博戳@SHD0S1G4(中间是零,存文号)@是毛肚好吃(主号)
投食群戳:529906648
进群记得看公告,带订阅记录找群主姐姐,记得不要给她添麻烦哦~
Part.41
那人明明还脸颊绯红,唇上衣襟上沾着污秽,甚至几秒之前他所发出的所有声音,无一不在说明这是种折磨,他深陷在痛苦里。
可他笑容戏谑,沙哑着说“多谢款待”。
男人蓦地咬住后槽牙,犬齿在极度的愤怒中伸出尖。
欲望得到纾解,他却没有丝毫的愉悦。银雀的话是当头泼下的冷水,将他的燥热尽数浇熄。千秋重新系好他的皮带,目光一秒不曾放开对方。
他想狠狠掐住银雀的脖子,看他在窒息中面红耳赤,听他嘶哑的呼救;他想解开他的眼罩,将他剩下的左眼完整地摘出来,看他会如何挣扎如何尖叫……千秋有一百种方式能把他折磨得不人不鬼,可无论想到哪种,他都只感觉得到浓浓的失败。
他不能把银雀逼到绝境——人一旦不再畏惧死亡,那就没什么再能称得上折磨了。
他们对峙着了良久,Omega的手被束缚着,都无法清理掉嘴上渐渐凝固的痕迹。
“你到现在还觉得你能逃走么。”男人问。
大约是千秋挡住了他的光,银雀侧着头,脖颈美丽的线条一览无余,即便双眼藏在眼罩之后,仍能让男人想象到他现在的神情。他见过许多次,银雀缩着腿坐在落地窗前,或是在车里,神情慵懒又倦怠地看着某处他所看不见的远方。
银雀轻声说:“谁知道呢,我反正什么都没有了。”
——如果在再这里待下去,他一定会忍不住亲手杀了银雀。
在男人转身离开前,坐在地上的Omega忽然又补上了一句:“我想抽烟。”
他说得很轻,声音很沙,恰好到处地在千秋心间点出一圈涟漪。
有的人生来便该受人爱慕,无论说什么做什么,一颦一笑一个眼神都能抓住他人的心,自此再也不放开。在男人的认知中,即使他不想承认,银雀也确确实实就是这样的人。
偏偏是这样美丽的人,该尝的苦楚都尝了,该受的罪也一一受了。
“我从不怪罪任何人”。
拿烟的时候他又想起这句话,他忽然很想问问银雀“任何人”中是否包括他,事到如今他是不是恨自己恨得要命。可千秋什么都没说,他有些急躁地将滤嘴塞进银雀的嘴里,自己跟在他身边坐下,腿随意地伸着。
打火机擦燃,火苗卷上烟,“滋滋”地细小声响冒出来。
银雀浅浅吸气,橙黄的光点便随着他的呼吸忽明忽暗。他含着烟,含糊不清地说:“我的手用不了,你替我拿着我吧。”
男人并不发言,恍惚间又变回那个跟在Omega身边的狗,当真替他拿走,看着他干燥的嘴唇间飘出大口的烟雾。大约烟能让人多少平静些,银雀突兀地卸了力,困倦了般慢慢倒向他。
Omega一点点地靠近,像是因为看不见而每个动作间都充满试探。
最终那颗头颅抵在了他的肩头,重量却宛若压在他心口。
千秋有许多话能说,他在其中挑挑选选,最终没选出一句他想说又愿意说的。
他只拿着烟,在银雀露出想抽的表情时递上去;在银雀深深吸过后拿开,如此周而复始。
时间静静流淌,这根烟持续的时间比男人想象中的要长,又比他认知中的短。剩余最后一点男人没再递给银雀,反而递进了自己的嘴里,在深深抽过一口后想找烟灰缸摁灭,却发现床头柜上、小桌上都没有烟灰缸。他们面前,只有透明的玻璃花瓶,剩下铺底的水,和十几支将要开败的山茶花。
男人抽身离开,将烟头扔进了花瓶里,快步离开这间房。
厚重的房门被关上的瞬间,银雀仍旧跪坐在地上,一改他先前那副淡然慵懒、好似一切都无所谓的模样,用力地咬紧了下唇。原本就已血色尽失的嘴唇被他咬得更苍白,很快便渗出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