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圣母不圣母的,不许你这么说自己。”
冯天也觉得实在是有点丢人,吸了吸鼻子小声说:“好,我知道。你呢?还好吗?工作顺不顺利?什么时候回来?有没有想我?”
陆景言又柔和眉眼,想着冯天哭唧唧的样子心中柔软,温声说:“我很好,你别担心,工作还算顺利,我尽快回去,我当然想你。”
冯天深吸一口气吐出来说:“那我们都加油!”
陆景言笑道:“好,要加油啊天天。”
冯天在录制这个节目的时候真的是吃尽了苦头,因为从一开始就是他带着小圈儿比较多,所以很多时候小圈儿无法控制的过激行为也都施加在他身上,比如咬破了他的手指,在滑溜溜的浴室把他推倒在地上,小圈儿现在会叫“天哥”,可是依旧做不到对冯天平和,他控制不住自己。
但冯天毫不在意,对于出去做游戏挣积分他也没有兴趣,他现在一心陪在小圈儿身边,想要让他能更好一点。跟他差不多想法的应该就是张红了,因为性别原因,笑笑一直被她带在身边。
冯天想要教小圈儿自己洗头,每天都要搞自己一身泡沫,并乐此不疲地问小圈儿:“洗头舒不舒服?”
“舒服。”
“帅不帅?”
“帅。”
“谁帅?”
“圈。”
然后冯天满身泡沫乐得哈哈大笑,把这小家伙揽在怀里,把视频发给陆景言,让远在异国的陆景言也感受到了他对小圈儿的热情。
节目录制到一半,有媒体跟节目组商议,想要采访《星星的孩子》节目里的几位艺人,后续也想跟进一下,也可以为科普孤独症做些事情。导演跟六个人商量了一下,自然没有人有意见。于是在中场休息的时候,记者带着摄像过来采访了。
这场采访主要针对的还是张红,毕竟她咖位最高,并且这么多年一直热心公益,自然要紧着她来提问。其次被记者重视的就是冯天,这位可是个神秘人物,加上节目开播前热度就居高不下,所以记者也调转枪头多采访了冯天几个问题,也希望能挖出点吃瓜群众感兴趣的问题。
“我们都知道之前你是完全不接受任何采访也从不参加节目录制的,这次是什么原因让你决定破例了呢?”
冯天笑了笑说:“你看红姐都来了,那我也不能端着是吧?”
张红听了会心一笑,看了他一眼,笑着跟记者说:“你这问题问的可不高明,你瞅瞅在座的几位有可能是为什么来的?不就是一起为孤独症儿童加油吗?”
记者被她不轻不重地怼了一句也不尴尬,跟着一起笑了起来,又说:“冯天之前可是上了好大的新闻,自己掏出了一千万作为公益基金,难道真如传言所说家里有矿?”
冯天回避开笑着说:“如果我家里有矿,我还捐什么钱?我为什么不捐矿?”
这一句话又把大家逗笑了,还不等记者再深挖,冯天已经非常主动地说:“捐完以后我现在兜比脸还干净,希望各位记者朋友就不要再戳我痛处了。”
说完故意捂着心脏做了个吐血的动作,张红听着也笑了说:“这次采访的重点不是孤独症儿童吗?怎么?小冯你也是孤独症儿童?这个节目组可没有告诉我。”
大家又是一阵笑声,记者也知趣的不再摁着冯天一个人挖料,以后总有机会。
对了一下流程之后说:“辛苦各位老师了,咱们接下来是单人采访,可以先休息一下了。”
冯天松了一口气,对张红投向感激的目光,走过去说:“今天真是多谢你了红姐。”
张红不在意地笑了笑说:“客气什么?不过说两句话的事情。”说完又很欣赏地拍了拍他的肩,“现在像你这样用心做善事的小年轻可不多见了,我看得出来,你是真心在做公益。加油。”
冯天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哪有红姐您做得多,我现在也是刚开始,九牛一毛罢了。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想和您一起去做公益呢。”
张红拍了拍他的肩笑着说:“有机会的。”
很快采访完其他人以后,换了记者来单独采访冯天,这次倒是没有再对他的八卦感兴趣,主要还是集中在节目和孤独症上面。
记者推了推眼镜说:“你觉得对于孤独症儿童来说,我们应该怎么去对待呢?”
冯天慎重地考虑了一会儿说:“我觉得要用平常心来对待,也就是说把他们当做普通人。当然,我知道他们看起来就和普通人不一样,但是我还是希望节目播出去以后能让大家知道,对待一个孤独症者,就用一颗平常心来像对待普通人一样对待他们就好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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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听了这话很明显地顿了一下,然后翻了一下稿子,很快问了一个问题说:“那么照你所说,既然孤独症者是很严重的Jing神疾病,难道不应该更重视他们用更多的爱心和耐心来呵护他们吗?”
冯天摇了摇头认真说道:“我无意冒犯您,不过您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