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跟咱闺女说了什么。”说到这里,他叱骂一声,“这小子越来越jian滑了。咱们得想想办法。”
木氏没什么主意,“你有什么办法?”
陆时秋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她今天回来不是换了衣服了吗?你去她房里看看她有没有什么不妥。”
这是让她去翻女儿的东西,木氏瞪大眼,有些不认同,“这合适吗?你不是说要尊重咱闺女的**吗?”
陆时秋说完这话,猜到婆娘会拿这话堵他,他这会脸已经红透了,可是硬着头皮道,“你就说你来拿脏衣服。不让她知道不就行了?”
木氏看着自己相公有些一言难尽。
她这火辣辣的眼神射过来,陆时秋多年的厚脸皮也有些抵抗不住,避开她目光,连连催促,“到底是她**重要还是你女儿的终身重要?你得分清主次。”
木氏站起来,咕哝一声,“反正你总有理。”
说完,气呼呼往外走,陆时秋以为她在生气,追在后头喊,“你去哪?”
“我去给你办事去。还能去哪。”木氏回头瞪了他一眼。
出了屋,有两个丫鬟站在门旁方便他们叫人,木氏有些心虚,轻声咳了咳,示意她们去花园摘花。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唇边浅浅一笑,点头应是。
木氏总觉得这两人笑得有些诡异。
还不等她想清楚到底是什么,就听后面房间的门被人打开,陆时秋的脑袋伸了出来,示意她快点进去。
木氏把刚刚的事情丢到一边,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才道,“那你给我望风,我进去看看。若是咱闺女来了,你就咳一声。”
陆时秋点头,“行!”
木氏这才蹑手蹑脚进了女儿的房间。
自打陆时秋跟她念叨过,要尊重女儿的**,木氏几乎很少进女儿房间。
这会子背着女儿偷偷进来,总有种作贼心虚的感觉。
担心被女儿发现,她速战速绝,飞快打量一遍房间,开始找女儿的官服。
女儿房间打理得很整洁,她几乎一眼便看到挂在椅子上的那身官服。
她眼前一亮,三两步跑过去,四下摸了摸,发现里面有张字条,不等她展开,就听外面传来小闺女那熟悉的嗓音。
“爹?你站这干什么?”
门外,陆时秋轻声咳了咳,撑着门阻止女儿的去路,“爹有些头晕。”
囡囡本来去书房看书,刚坐下来,想到中午殿下送她的那首诗,想拿出来看看,却想到衣服回来时就换了。只好折回来。
刚进院子,就见她爹站在门旁。
听到她爹说头晕,囡囡也顾不上拿东西,扶亲爹回堂屋坐着。
陆时秋借坡下驴,“爹有些晕,你扶爹回屋躺躺。”
囡囡点头,“那行,我扶你进去,咱再叫个大夫给你看看。”
陆时秋摇了摇头,“不用看大夫。我是昨晚看书太晚,脑子有点胀,歇一会儿就好了。”
囡囡见她爹面色红润,想来应该没什么问题,便也没再坚持,不过她总有些不放心,“您要是不舒服,一定要跟我们说,可不能讳疾忌医。”
陆时秋躺到床上,摆了摆手,“爹最近吃得好,睡得香。真没有毛病。你就放心吧。”
囡囡点头,“那我不打扰您休息了。”
陆时秋点了下头。
等她一走,陆时秋立刻翻身从床上坐起来,还不等他下床,就听到他婆娘的声音,“你怎么又回来了?”
囡囡回答,“我回屋取东西。”
“好!”
没一会儿,木氏就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推门进来,进了屋,背靠在门后,拍着自己的胸口,一阵后怕,冲陆时秋小声道,“刚刚差点吓死我了。”
陆时秋没空安慰她,“翻到东西了吗?”
木氏脸上有些不自然,从自己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条,“给你!”
陆时秋接过来,只见那张纸上面写着一首诗,先不提这诗,这歪七扭八的字真的太丑了。
木氏脸颊微红,“我……我的字,你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好看的。”
她肯定不能把那字条拿回来,所以就只自己抄写了。
陆时秋见她生气,也顾不上嫌弃这字迹,赶紧读诗。
这诗脍炙人口,情深意切,他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读过。
“只有这个?”
木氏点头,“我从她袖袋里只翻到这个。我脑子记不住,就找了纸笔原样抄了一份。”
陆时秋坐直身体,恨声道,“这小子换法子了,想撺掇囡囡跟我们对着干。”
木氏大惊,“啊?那怎么办?”
木氏想到刚刚吃饭时,女儿失魂落魄的样子,她心里一个咯噔,“你说咱闺女该不会真对殿下心动了吧?”
这可不得了!木氏急得团团转。做父母的哪能犟过儿女。尤其是她相公还这么疼囡囡。别说打了,连骂都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