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他直接抛出诱饵,“只要研究出成品,我可以付给你们一万两。”
乔永善心里一个咯噔,吓得手都抖了,“这方子该不会是……”
乔永善也是个生意人,这世上能出起得一万两的方子那是简简单单的方子吗?搞不好是那些掉脑袋的东西。
陆时秋对上他怀疑的眼神,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失笑摇头,“你想到哪去了。我女儿可是县令,我能害她吗?这方子是用来铺路的。”
乔永善一听是铺路的,刚刚狂跳的心突然安静下来。想到自己刚刚竟怀疑陆先生,有些不该,讪讪地搓了搓手,“对不住,是我想岔了。”
陆时秋摆摆手,“你这样紧张小宝,我也能理解。放心吧,这是我的方子,我比谁都珍视。”
乔永善点头,“那行,都听先生的。”
说服乔永善,陆时秋让刘管家到郊外租个庄子,又找了些三十多个身强体健的下人。
不仅如此,陆时秋还特地让囡囡给他批条子。
囡囡接过单子,眉头已经皱紧,“又是铁矿又是焦炭,爹,你这是干什么?”
这两种东西都受朝廷管制,普通人买铁锅都得由里正开具结书。
更不用说她爹一次就买了几百斤,这焦炭更不得了,居然要百万斤。
囡囡倒不像乔永善那样怀疑她爹居心不良,而是她被张承天传染,脑子里开始Yin谋论了,揉了揉眉心,“爹,你要这些干什么?”
她担心她爹被人给骗了,好好的书不教改碰这些要命的玩意儿。
对着自己闺女,陆时秋自然没有什么不能说的,“爹新得了个方子,若是能研制出来,必定利国利民。”
囡囡拧眉,“真有那么邪乎?”
陆时秋拍着自己的胸脯,脸上全是自信满满,“那当然!爹还能骗你不成。”
囡囡托着下巴看着他,“那你从何处得来的方子?”
陆时秋眼睛乱飘,“那个爹不能告诉你。总之是个很可靠的人。你就是这么来的。”
囡囡一头黑线,她不是爹和娘造出来的吗?
陆时秋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轻咳一声,敲了敲书面,“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去看看嘛。反正我用的都是信得过的人。”
囡囡试探道,“既然这方子这么好,为什么那个人不自己研制?反而要你弄呢?如果他自己弄不出来,他完全可以找机巧阁,那些人都是天才,绝对比爹识货,而且人家还比爹有钱。”
陆时秋被她噎得不轻。他能说四乙就是个机器人,它根本没有实体吗?
跟女儿这个最擅长找茬的人讲道理,陆时秋知道自己说不过她。说来他也是自作自受,当初他干啥要把那思维力药水喂给她喝啊,竟找他茬了。
他转了转眼珠子,一脸受伤的表情,开始打感情牌,“囡囡,你就我一个爹,我从到大这么疼你。什么好东西都想着你。爹就是想弄些铁矿玩玩。你就不能满足爹这一点点要求吗?”
囡囡:“……”
谁能想到啊,在外人眼里有大儒风范,不食人间烟火的陆先生居然也会冲女儿耍赖皮。
囡囡见她爹似乎是铁了心,轻叹了一口气,还是给批了。
盖好章,把单子递给陆时秋,又蹙眉看着他,“爹,一次花这么多钱,你不跟咱娘商量一声?”
陆时秋把单子揣回袖子里,很自信地摆手,“放心吧。你娘只会支持我,她不会过问的。”
看着亲爹这臭屁嘚瑟样儿,囡囡有时候觉得她爹这脾气就是她娘给惯出来的。
材料到位,人到位,陆时秋停了十天课,给学生们布置一大堆作业,然后带着这些人往郊外庄子出发。
他有方子有书籍,但是他看不懂里面的知识,只能把这些交给乔小宝。
乔小宝这些日子把自己关在屋里看书,按照书里的原理一点一点琢磨。
说实话,看两千年后的书籍,真的很困难。三不五时就碰到一个原理,他不懂,然后翻另一本书看。进度很缓慢。
他这边忙着,陆时秋也没闲着,指挥下人烘干炉,敲石块。
院子里叮叮当当,从早忙到晚,个个挥汗如雨。
囡囡到底不放心,休沐那天带着嵇如雪特地到了郊外,院子里下人被她爹使得团团转,忙得不得了。
囡囡不太明白她爹要干什么,指着那些石块一言难尽,“又是石头又是铁矿的?您该不会是想把它们烧化吧?”
陆时秋笑道,“我就想试试。”
囡囡无语,这得是多高的火温才能把那些石头给烧化了呀?想炼铁,好歹也得建个高炉吧?他这炉子怎么上头都封死了?
囡囡很好奇,想知道她爹在捣鼓什么东西。
可是她越看越担心她爹被人骗了。
陆时秋见女儿满脸不信任,有些受伤,“爹会弄出来的。”
说完把她往外推,“行啦,我知道你忙,但是爹这真没事。”
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