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傅修云松开钳制,这位章桦侦探松了松筋骨,顺道趁其不备抢回了那张记忆卡,还朝静好笑了笑。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傅修云问。
“嗯,他雇主应该是我认识的人。”
大嫂司晨已经察觉江莹的存在了。
只是她本来以为这个过程会来得更慢一些的。
是她小看了婚姻中的女人心思有多敏感,即使司晨也不例外。
她不打算问章桦,他们这样的人都是身经百炼的老油子,也讲职业道德,轻易不会出卖雇主。
章桦果然很上道地朝她笑:“放心,今天遇到你们的事是个意外,不在我调查范围内,我什么都不会提的。今后你来委托我,打八折。”
走了。
“你看起来一点也不惊讶。”傅修云说。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明白了这个道理,其实就没什么好惊讶的。”
静好仍坚持就地跟傅修云分开,“这瑜伽馆现在变成我的家事了,把其他外人卷进来也不合适。今天的事,你就当没发生过,忘了吧。”
当然,关山重重,心魔难消,佳人难以忘记,他大可以自己想办法与之海誓山盟,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
静好本来想就私家侦探的事儿问问孟司晨。
然而一连两天,司晨都没回她们在明大附近合租的房子里来。
私家侦探既然还在窃听与跟踪,理应没这么快向司晨交付结果,她应该不至于因为突如其来的变化和打击而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
果然,她很快发来消息,附带一张小nai猫的照片,静好才知道她是回娘家了。
“我回去帮你捉猫啦,看看这一堆里面哪个最有眼缘,回头我给你带过来。”
她又发来视频,脚边一群毛茸茸从她鞋面上爬过,继而得寸进尺上了腿,不一会儿司晨腿上就长满nai猫。
静好看得心都要融化,什么烦恼都暂时扔到一边,“都好可爱,不过你也用不着特意回去。”
“我妈上周吃错东西上吐下泻,快痊愈了才告诉我,正好回来陪她两天,捉猫也只是顺便。”
原来是这样。
静好看她语气平常,神态自若,不像是心里存着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终于稍稍安心。
虽说长痛不如短痛,但终究还是不想看她受伤害。
“还有两天又是周末了,我开车先把小猫送回来,顺便接你回一趟家。听我妈说咱妈最近身体也不太舒服,一直念叨你和你哥,也该回去陪他们吃顿饭。”
静好想起那天叶致远过来也提过要她回父母家吃饭。
她知道这个阶段妈妈身体的确不舒服,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更年期症状比较明显,动不动胸闷气短,大汗淋漓,相应的心情也不好,看谁都不顺眼。
所以之前烧成肺炎那次,静好宁可搬到哥嫂家休养,就是为了避免跟自己亲妈闹不愉快。
这种情况下一大家子凑在一起,最容易遭殃的就是做媳妇的孟司晨。
但她向来只做该做的事,倒像是不介意,横竖忍一忍就过去了。
“你家里有事就别管了,我会让大哥来接我,我俩一块儿回去。”
“那不行吧?”司晨眉毛鼻子都皱成一团,“咱妈问起来怎么说呀?”
“实话实说,就说伯母生病你来不了。”静好的余光正好瞥见挂在衣架上的围巾,“放心吧,我会尽可能的让他们把火力集中到我这里来,不会波及你的。”
看到围巾偶然想起齐星河,没两天,他居然主动出现在静好上课的教室门外。
“要找你可真不容易。”他笑道,“你现在还是不住宿舍,在学校外面租房子住?”
“嗯。”叶静好也只回以微笑,“找我有什么事?”
“边走边说吧。”
两人一同从教学楼中间的窄道走过。深冬时节,两旁夹道的银杏树通体金黄,落下的枯叶在脚下发出细碎的声响。
一直走到道路尽头的转角,齐星河才拿出平时上课用的平板电脑。打开学校主页中的校报页面,指着头版文章的署名说:“这位大记者的名字有没有觉得很熟悉?”
静好看到自己的名字,正是关于荆霄和傅修云那篇采访稿。
齐星河看她不嗔不喜,神色平静,“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啊?”
静好摇头:“你拿给我看我才知道。”
“那你还这么淡定?你知道这篇采访稿出现在校报上意味着什么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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